真祖少女:「這麼強大的仙術抑制裝置還是第一次遇到呢!」
媽媽:「身為媽媽,本來就應該要面帶笑容服侍女兒呀」
沉默的貴公子:「妳在這個地方到底待了多久時間了?」
橙瞳女僕:「我和小朝永遠是您的劍與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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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我的左眼,那在十二歲以前一直困擾著我的特徵。
而且是夕阿姨與紅葉姐共同制做出來的,專屬於我的特制黑色隱形眼鏡。
這可是他們兩人得心血結晶呢!然而這個女孩手指指向我的左眼,口中唸唸有詞,難不成…
不行!這可是夕阿姨和紅葉姐的心血結晶呢!但是…這個女孩似乎有某種力量,將我如被電視遙控器的Pause鍵一般的定格住,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手指向我眼前伸來。
不要不要不要~~~
我不要紅葉姐的心血就這樣被破壞掉!
「唔~竟然沒法移除呢!Mama」在確定無法動靜之後,女孩轉而對自己的女僕說道
「女兒小姐別擔心,真夜的力量正是藉由這個裝置在作調節,戴了絕對會比不戴好,可以讓她繼續戴著,沒問題!所以,女兒小姐剛剛要把它貿然拆下是危險的行為唷~~」
「欸~~真的嗎?這麼強大的仙術抑制裝置還是第一次遇到呢!算你運氣好,真夜。因為呀…」女孩用彷彿精靈一般的敏捷速度一會兒對著我,一會兒對著她的女僕說道「媽媽留下的規則:這個地方是禁止其他的真祖或是擁有接近於太初真祖力量的生物存在的,如果有的話,你會被抹殺掉的唷,對不對,Mama?」
「完全正確,真不愧是女兒小姐!!沒錯,這正是我定下的規則!」女僕又拍著手毫不保留的擺出那種營業用的笑容答道
“她”定下的規則?!
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
聽著明明是個女僕,卻又說出”她自己”定下的什麼…規則?而那個女孩還說是”媽媽”定下的規定,那不就…
眼前這兩個人真的是母女關係嘛!
但是,他們彼此的互動怎麼會這麼奇怪?明明是母女,不是嗎?
「那…既然已經有防護了…啊!我想到一個可以真正原諒這個大個子的好方法!」雪瀾─這位兩隻酒紅色瞳孔中散發出興奮期待的光芒的女孩,在放開我以後,又轉過頭來,伸出她那雪白的過分的纖指對著我微笑說道,「妳,天野真夜!我決定要你做我在表界,也就是外面世界的姐姐!」
「!」
我感到自己很不淑女的張大嘴巴,想說些什麼,但是又因為不知從何開口而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咕噥聲…
「哼哼,就這麼決定了!啊,至於你,宇文璧。」她又回過頭去,對著現在仍半跪在地上,一臉震驚的宇文君愉快的說道:「你,就當我在外面世界的第一位朋友囉!」
女孩以一種無視對方意見但是輕鬆又活潑的語調,卻又非常肯定且帶有貴族公主一般無可抗拒的神氣向我們兩人要求道。
「呵呵,這樣的話,姊姊和朋友就一箭雙鵰,這真是太幸運了!這就叫做因禍得福吧!」
「等等,雪瀾小姐。就這樣決定會不會太草率了?而且既然是朋友和姐姐,把我們綁起來是不是有些不恰當呢?」
宇文君在愣了幾秒後,馬上向少女雪瀾反映著說道。
但是在當下,我看到雪瀾皺著眉頭,彷彿努力地思索該怎麼做的樣子…
「怎麼辦呢?…明明這兩個人類都有書上沒有說的特別力量,為了維持媽媽留下的靜水小築的安全,所以不得不把他們行動封鎖,因為媽媽的遺物也不能在我出去時遭到任何的攻擊…可是,朋友就像璧所說的一樣,不應該把他們綁起來的呀…」我聽到她自言自語,煩惱著念念有詞。
「雪瀾,妳在這個地方到底待了多久時間了?」宇文璧見此情形,便在女孩陷入自言自語的沉思時,冷不防的問道
「嗯…我在這裡,已經十五年了…」女孩彷彿被觸動了某個開關一般,原本水溶溶的眼眸染上了一層水氣迷霧,原本的愉悅氣氛在這一瞬間似乎染上了冰霜…
「...但是,這裡的十五年跟外面的世界不一樣,這只是依照我們真祖對時間的計算方法,如果以外面的時間來算的話,大概已經超過一百年了。而我…所感覺到歲月的流逝就大概是跟外面的世界一樣吧…」
這真是令人震驚!
光陰矢竟然在這裡可以讓這裡的時間與外界脫軌,過得這麼慢…在同一個空間裡待了一百年呀,真是孤寂的百年呀。
看到宇文君揚起一邊眉毛,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我也感受到了這女孩
這時,我才驀然發覺到,啊啊,原來這個女孩…
眼前這個女孩,原來是抱持著這樣的思量在努力地、想要離開這個已經待過百年歲月的地方呀!
但是,這個奇怪的地方…難不成是她媽媽”製造”給她的?但是由於媽媽去世了,所以有一個替身,也就是這個雪瀾一直稱呼媽媽的人在這個空間裡扶養她長大。
因此,這位一直保持著機械式的店員般的招牌微笑的母親,原來是…
機器人!!
聽起來不思異到極點,但是記得讀過福爾摩斯的名句:「當你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因素之後,剩下來的東西,儘管多麼不可能,也必定是真實的」,這應該可以作為現在這情況的註解吧!
我的想像不知為何像潮水一般不斷湧現,大概是因為到目前為止太多超乎常識的事情同時發生,讓我的思緒也不由自主的奔馳著。
「那麼,雪瀾妳既然在這個空間裡待了這麼久,那你是怎麼出去這個空間的呢?如果能出去的話,你不是隨時都可以出去嗎?」宇文君問道
「這個嘛…是因為Mama的緣故,」雪瀾一把抱住了身著女僕裝的Mama,說道:「Mama因為怕有壞人進來抓走雪瀾,所以就用我無法穿越的強大金鎖咒去封鎖了我的淨水小築和外面世界的聯繫。但是呀…」
說著,她那活潑的招牌笑容又表現了出來。
「人家也是會長大的唷!」她眨了眨眼並挺了挺她那已經宏偉過分的雙峰,笑道,「小時候的人家對這個金鎖咒束手無策,但是現在呀,多虧了我的靜水小築,以及我這十五年來因為無聊所以只能閱讀這裡的書籍,直到現在終於能在外面世界每個月滿月的時候出去看看囉。只是呀,因為我的魔力的緣故,以及對這個湛藍明月的掌握,只能在外界待兩天而已。沒想到一出去,就被真夜姊姊妳給分解了。」
雪瀾一邊摸著掛在自己胸口的紅色寶石,一邊指著我笑道
「那個…真的很對不起。」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於這件事,雪瀾提到了我能說的也只有「對不起」而已。
「哦…有壞人會想要抓你呀?」
「嗯嗯,是呀。不過Mama說那是我出生的時候,現在的話應該是不會有了,所以才會允許我打開她所佈下的金鎖咒。哼,不過Mama也真壞心,人家在研究的時候都不給人家提示,不然呀,人家也可以提早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呵呵,讓寶貝女兒小姐自己提升自己的力量,也是Mama應該做的事呀。身為媽媽,本來就應該要面帶笑容服侍女兒呀。」
「討厭~~Mama真是的…」
這對「母女」兩人又開始她倆那貌似親密的「親人互動」,怎麼說呢?雖然眼前這位吸血鬼少女似乎很享受這種互動方式,但在我的眼中看來,還是十二萬分的奇怪。
這是一種很奇異,且有些令人不舒服的不和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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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天野家在大台北的公寓大廈
紅葉靜靜地坐在有著大落地窗的客廳旁的茶几旁,一邊啜飲著夕為其泡製的錫蘭紅茶,一邊盯著眼前筆電的銀幕以及放在一邊的手機。
雖然努力的保持著情緒穩定,但是不時撥弄著劉海的作法仍然展現出她正處在極度焦慮的情緒之中。
「紅葉大人,紅茶喝完了還可以再加唷」看著自己主子還再不斷的啜飲早已喝盡的茶具,一旁的橙瞳女僕以一如往常的愉快嗓音說道。
「噢!好的,那就再來一杯吧」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紅葉的麗容上閃過一絲緋色,眼光仍然盯著頻幕上,集團保鑣陸續回報真夜下落的情形。
「真夜這孩子,從兩天前跟她朋友心愛去看表演後,就沒有回家了。雖然後來證實是在瓊宇集團東皇天翔的姪子家,但沒想到過了一天又從那邊傳來,那個姪子跟真夜都不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呃…那個,小真夜不會有事的啦,」看著主子又陷入思索當中,橙瞳女僕雖然語氣不變,但是稍稍遲疑了一下的口氣還是顯露出她那難以掩飾的擔憂,『畢竟這個城市跟東京比起來不算大,而且天翔大人也因為外甥同時失蹤,跟我們的情報網緊密配合,一有動靜的話,一定會有消息的。』
『夕,我當然知道呀,真夜這孩子不會故意做出讓我們擔心的事情。』紅葉單手摀著額頭,這是她獨處時遇到心煩的事必然會做出的慣性動作。「只是,你也知道,因為了哥哥和那個笨蛋真祖的情報,裏界的各大勢力都會聚集到這裡,所以本來並不打算讓真夜來這讀書的。但後來又覺得,這孩子從出生的第三天開始就沒看過她的爸媽,這幾個月又突然聽到她說她常夢到那個笨蛋真祖,實在是不忍心。我是不是應該再狠心一點呢?小夕…」
「紅葉大人請別這麼想,因為您當時在做這個決定之前好幾年,其實就已經完全想好了。」夕把添好茶的紫砂壺放在一旁的茶几,微笑地說道,「當初就是為了讓小真夜能夠安穩地過非異能者的生活,我們才花了三年的時間做出『紅紅守護』的,這樣寶具可是我魔藥與巫術大師小夕使用祖傳專門服務血族的魔咒,再結合紅葉大人、主人和小愛朵留下的羞羞物質才有辦法做到的…」
「好啦好啦,小夕別再說了,那個真是太羞恥了啦…」紅葉似乎想起了某種不堪入腦的畫面一般,臉上瞬間染上數朵紅暈,連忙摀住耳朵討饒道。
也只有在非常親近的主僕家人相處之間,這位叱吒世界商場的女強人才會露出如此的赧色,那是去除掉身為商場領導的凌厲色彩之後,留下的如同回想起初戀一般的青澀羞澀。
夕慈愛地看著這位雖然只比自己小三歲,自從自己的哥哥失蹤後,不得不扮演一肩扛起這個雖然人丁還算興盛,但是卻一盤散沙的家族中女強人角色的小姐。
突然想起小時候的她,是一個善良、軟弱,又多愁善感的大小姐。在知道自己遭受她的父親施加的,那樣的非人待遇之後,她面對著已被摧殘到接近不省人事的自己,那種深摯的哀痛、悲傷以及不平。並在之後的幾年間想盡辦法解救自己與妹妹的那份基於善的執著與努力。
緩緩地走向坐在靠窗書桌一邊處理公務、一邊等待回報的主子,輕輕地擁抱著這位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大小姐。
『紅葉大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您只需要時時記得,無論十年、百年,我和小朝永遠都是您的盾與劍,這是您和主人當初救贖我兩姊妹後,我們立下的緋紅誓言。』夕的面容雖然仍然帶著微笑,目光中卻閃過了一絲凌厲,望向紅葉背後,二十三樓公寓落地窗外的城市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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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兒…璧兒」
朦朦朧朧中,宇文璧又站在一面巨大的青銅古鏡之前,周邊是一望無際的群山,稍微向下看去,是一片廣袤的雲海。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我感到手上拿著一把沉重的鐵器,無意識的,不斷的揮舞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動作。
記憶和感官彷彿被撕成片片零散的膠捲,在一百年前老舊的電影放映機中,又因為放映機的鏡頭濛上白霧,更顯得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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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璧從睡夢中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他熟悉的天花板。
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嗎?自己突然間覺得鬆了一口氣。
剛才那個令人不快的夢境,終於又結束了。但胸口彷彿有某種奇異的阻塞,每次一做那個夢,就會彷彿在自己的氣管內膨漲了一釐米一般,令人不適。
看來我的心臟,確實不好呀。
但是,轉念一想,之前在那位叫陳雪瀾的真祖待在他的空間十六年,外邊的世界就過了八十年了,自己在那裏面也至少待了一天,現在應該一個禮拜過去了吧…
正想著,突然房門突然被撞開,一道嬌小的身影撲到仍然躺在床上的自己,帶著啜泣的熟悉聲音說道:
「嗚嗚嗚,少爺…啊不對,哥哥,還好你沒事,小菫要嚇死了」
我一邊輕撫她的頭髮,一邊安慰著這個哭成淚人兒的妹妹。幾天不見,小菫穿著即將進入的那所高中的制服,短髮飄飄,膝上藍裙擺擺,終於有中學生的樣子了呢。
「好了,別哭了,小菫,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雖然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對了,自從我不見以後,已經過多久了?」
「嗚嗚,那天哥哥和真夜姊姊在采六小姐和哥哥的朋友面前消失以後,已經過了三天了。」小菫揉了揉有些紅腫的雙眼,說道,「這三天,李爺簡直急瘋了,趕緊連絡真夜姊姊也在台灣的親人,日本雨月集團董事長天野紅葉小姐,雙方合作在大台北市裡四處找你們,采六小姐也是幾乎三天都沒睡覺…」
「嗨,璧,我來看你囉!」
正當小菫說到一半,一道銀鈴一般的愉悅女聲說道
我的目光理所當然地往門邊一看,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陳雪瀾,這位擁有著波浪長捲髮,精巧的臉蛋,以及能夠展現其火辣豐滿的魔鬼身材,歌德蘿莉裝扮的年輕真祖,竟然就如此大剌剌的溜進我的房間。
「雪瀾?!你怎麼會在這裡?」
「欸,你這個人長得漂漂亮亮的,怎麼總是問這種笨笨的問題?明明之前在小築裡聊天的時候不覺得你有這麼笨的...」雪瀾,這個還是保持著當時那調侃的笑語一般的語調,鼓起臉頰說道,「人家當然是依照當時的約定,從小築裡面把你和真夜姊姊送回家,才會在這裡的呀。」
「是呀,哥哥,這個衣著…呃…很特別的漂亮姊姊是不久前帶著一個長得很高的女僕,把你扛回家的。」小菫說道,「只是當時李爺爺剛好不在家,小菫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又看這兩位姊姊不是壞人,就先讓他們進家門了…」
「哈哈,李菫妹妹真是好女孩,不會為難人家。放心,人家雪瀾是妳哥哥的朋友,既然不可能吸你哥哥的血,當然也不會吸妳的血囉。」
小菫看了看雪瀾那對勾人心魂的酒紅色美目對自己眨了眨眼,卻一派輕鬆地說出了「吸」自己血的這句出乎自己意外的話,愣了兩秒,不禁面露驚恐,躲到哥哥大床的另一邊,警戒著這位透露出自己會吸血的家中嬌客。
「呃,雪瀾,開玩笑請適可而止…」宇文璧瞬間皺了皺眉,但想到這位真祖少女之前表現出來的性格,嘆了一口氣,說道。
「嗯?人家沒有開玩笑呀,真祖本來就會吸血嘛」雪瀾看著自己在這個世界裡的第一位朋友,歪著頭有些不解的說道,「不過呀,因為人家在小築裡面待太久了,根本沒有吸過血,其實也不知道血是不是真的跟小築藏書中講的那樣美味…啊,但是如果血的味道跟當初真夜姐姐把我分割時流出來的味道一樣的話,那就絕對不是一種美味了。」
看著雪瀾露出嫌惡的臉色,宇文璧不禁鬆了一口氣
好險,這個真祖少女似乎不太喜歡血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對了,這就是你們現代人類的房子嗎?跟媽媽在小築裡面留下的藏書描述的差好多唷!都這麼高大,但是璧的房間跟我書中的那些富貴人家的房間比起來,好像也沒有這麼大。」宛若初入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雪瀾很好奇的在我的房間東轉轉、西轉轉,眼睛突然一亮,指了指我從老家帶來的一幅掛在牆上的畫「啊哈,這幅圖畫的女生好漂亮,她是誰呀?」
「那個…是我的母親十六歲時的畫像。」
「哇,真是漂亮的人類呀!難怪璧也長的如此漂亮。她在畫裡的年齡跟我一樣呢,感覺好親切!!」
呃…真祖和人類的年齡好像不太一樣…算了,畢竟這是除了自己家人以外,尚未有其他外人看到的肖像畫,這位真祖女孩作為第一個看到母親畫像的外人,帶著百分之百的讚賞眼色毫不保留的稱讚母親,心裡還是頗為開心的。
「對了,真夜呢?他還好嗎?」突然想起另一個一起在雪瀾幾十年來的家中作客的舊識,不覺問道
「喔,你說姊姊呀,」雪瀾一聽見真夜的名字,眼光變亮了起來,「哈哈,我跟媽媽把真夜姊姊扛回去她家了,結果走到她家門前,就遇到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僕站在門外迎接了。她們原本好像有準備掃帚和鍋盤之類的東西,不過在聽到我是為了把姊姊送回來,就把東西收起來,開心地謝謝雪瀾和媽媽把姊姊送回來呢!」
還好,真夜也被平安送回去了。也是,雖然是血族,但對漫無心機的雪瀾來說,想做的,還是會真切地把它做好的,更何況是自己從小築出來後認的一個姊姊。
「只是呀,我在打算把璧扛回這個家的時候,遇到了一群跟我一直吵著說要把你放下的人,真是有夠沒禮貌的,還不管我和媽媽的解釋,就直接衝過來要把璧你搶走耶。結果,就被媽媽打趴在地上了。」
「什麼?」我從床上跳起來,眼前的少女也吃驚於我的反應,不覺倒退了一步,而她旁邊的媽媽也瞬間擺出了警戒的態勢,「你們…沒把人家打死了吧?」
「蛤?你在說什麼呀,璧。人家雪瀾的媽媽這麼和藹可親,怎麼可能會把沒有任何仙力的軒轅民打死呀?」雪瀾又擺出一副氣鼓鼓的嬌憨態。這…好吧,大概是我多慮了,雪瀾在她的小築裡博覽群書,學富五車,又有自己的媽媽悉心照顧,雖然不完全適應一些用語,但應該不至於會這麼沒有常識才對。
「不過,媽媽說因為他們想把我和璧抓起來,所以至少要讓他們各斷一條腿,所以就稍微用力了一下,沒事的,血才流一點點而已,絕對不會死的唷!诶诶,璧你不要又睡著了好嗎?明明已經在媽媽的背上睡這麼久了…」
聽著眼前這位可愛的少女認真解釋的模樣,我不禁感到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