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子冷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道:“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少爷的手段,把她抓回府。”
楼上的谢莹莹看着焦急,拉着文天泽的手急切的道:“文哥哥,帮下那个可怜的姐姐吧,八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子,这个世道怎么变成这样啊,快去好不。”
文天泽笑着看了下谢莹莹,道了声好,声音刚落,人已经从窗前如电光火石般站在女子面前,没有人注意到文天泽是怎么下去的,也没有人看清楚什么时候女子身边站着文天泽这样一个男人。
就在七个男子想去抓女子的时候,忽然看见文天泽站在女子面前,众人惊讶止步,看着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回头看着主人,为首的男子一看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男人站在白衣女子面前,开始也是一惊,就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是?”
文天泽笑道:“我家夫人不忍见这位姐姐受伤,叫我来看看,希望诸位看在敝人薄面,能不能放过她,不要再赶尽杀绝了,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文天泽的回答,逗笑了楼上的三个美女,燕四姐大声笑道:“相公,你要帮帮这位姐姐,不然晚上不给吃饭。”
众人抬头一看,楼上三个美丽女子望着街上,惊为天人,个个惊讶无比。
文天泽坏笑答道:“三位娘子请放心,看这位公子也是读书之人,如果与这位大嫂有误会,我想这位公子会高抬贵手的,放心吧。”
谢莹莹低头不语,扶在窗沿注视着街上。为首的男子见三个美女都是文天泽的妻子,和众人一样啧啧称奇,没想到文天泽这样的一个男人,既然娶了三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为妻,真是福气,佩服不已。想到这,笑道:“这位兄台贵姓,敝人齐太和,与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之间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弋阳父老乡亲都知道,我齐家也算书香门第,武林世家,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无奈之至,也不会在大街上大动干戈。”
文天泽一听齐太和说话不无道理,笑道:“齐少爷,当中是不是有误会,这位姐姐如何能与贵府结下冤仇,如果不是大事,希望给个薄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过她一马。”
齐太和生气的道:“这位兄台不知,这个恶妇本是我家族堂叔嫂,早前为了得到我家传世秘典,故下嫁我叔父,三年不到,我叔叔便撒手人寰,经府衙仵作检验,是为中毒而死,因家丑,我父亲不想外扬,既然叔叔已故,就当做命理注定,不再追究,没想到这个恶妇勾结管家,乘夜盗走传世秘典,欲与管家私奔,没想到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一剑杀死管家,欲挟宝逃窜,你说可恶否。”
文天泽一听,不对劲,连忙陪笑道:“如果真如此,其罪当诛,我也不管你们执行家法,但我还想听这位嫂子一言,如果真是如此,我当做个看客,一切悉听尊便。”说完转头看着白衣女子,见白衣女子眼眶含泪,一脸委屈,就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就问道:“这位大嫂,果真如齐少爷所说否?”说完文天泽看着白衣女子的眼睛,一眨不眨。
白衣女子最先看见文天泽如一道闪光矗立在她面前,惊为神人,现在问她原由,委屈的就哭了出来,跪在文天泽面前哭诉道:“这位大侠,说起这事情,我不知道该如何讲出口,我嫁给齐家已经三年,夫君对我一直相敬如宾,也时常庆幸自己脱离江湖能有如此好归宿,去年仲秋,我同门师姐造访我家,我在师门时与师姐最厚,因为年纪相仿,就一起行走江湖,后来我嫁给夫君,师姐就一人游历南北,当师姐到我家时,我异常高兴,夫君以礼相待,就这样师姐在我家一住就是三个月,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说齐家有一传世秘典,得之将可独步武林,就动起了歪脑筋,不顾姐妹之情,使出易容术,冒充我在齐府作案,我知道的时候,?无法抹去师姐的想法,几次好言相劝,还是无果而终,一次师姐易容成我的模样,勾引管家,盗走秘典,十天前师姐害死夫君,我发现的时候,一气之下杀死管家,但被师姐逃跑,又刚好被七少爷发现而产生误会,我为了洗清冤枉,欲擒拿师姐归案,还我清白,为夫君报仇雪耻,可是七少爷不相信,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希望大侠能明察秋毫,为我做主。”
文天泽一听,看白衣女子所言非假。就故意道:“你师姐既是你挽留下来,事件的始终你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你师姐当被抓归案,还你清白,还死者安息。”说完对着齐太和微笑道:“齐公子,我想当中可能有误会,如果相信在下,请到客栈一叙,我做东请齐公子等坐下详谈如何?”
齐太和听文天泽这样说,不好发作,冷笑道:“兄台还是请回吧,这是我们家事,不必你一个外人插手,更何况人证物证具在,不得由着恶妇狡辩。”
文天泽拉起女子,对着齐太和正声道:“我觉得其中有隐情,也许你看到得觉得理所当然,但表面的可能背后也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实情,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会为这位嫂子主持公道的。”
齐太和气的七窍生烟,大声呼道:“你以为你是谁,在弋阳地界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敬你客至弋阳,不曾想你如此不讲理,好,那就拿出你的本事吧!布阵。”说完冷漠的看着文天泽。
文天泽还没等七人布阵,就像一阵风一样,嗖的一声,站在原地,七人手上的木杖已经抱在文天泽手里,往地上一插,陷入地下,只留着半尺左右留在地上,这一下把所有人都看傻了,也不知道文天泽在什么时候抢了他们手上的木杖,齐太和张大嘴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傻傻的盯着文天泽看,额头的汗珠如雨点般渗出,冷静了一下,对着七个下人说道:“走,我们回去。”
文天泽扶着白衣女子走进客栈,燕四姐三人急忙开门迎接进去,文天泽让白衣女子坐在起先谢莹莹写字的案前,伸手给女子把脉,那一棍着实不轻,把白衣女子的五脏打得都受到重创。把完脉,文天泽一脸忧愁的看着女子,燕四姐焦急的问道:“文哥哥,怎么样啊,伤的重不?”
文天泽看着燕四姐,摇摇头道:“很重,五脏六腑都被击伤,如果没有及时治疗,恐只能维持一个月的生命,这些家伙下手也太狠了。”
谢莹莹看着白衣女子紧闭眼睛额头满是汗珠,心疼的对文天泽说:“文哥哥,想办法救救这位姐姐吧。”
赵玉婵也急切的道:“看样子伤到内脏,我这里有我爹爹留给我的救心丸,但只能维持三天心脉正常,如果没有及时治疗,药效一过,就更加难于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