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文天泽和三位美女离开常山,一路游玩至弋阳境内,弋阳地处江西境内,古人有诗赞弋阳:“桥横一字水沟斜,凫石点缀北岸霞,东汉孙权立伟业,余汗葛阳建县衙。”时年金兵南侵,名臣陈康伯力主抗金,弋阳人谈起家乡名士陈康伯皆会骄傲异常。
这日,文天泽四人到达弋阳城内的刚好午后申时,见天色尚早,谢莹莹怕热,一路走来留了一身汗,文天泽见谢莹莹难受,就住进了弋阳靠信江沿岸的信江客栈,客栈布置高雅,瓷器琳琅满目,看的燕四姐惊叫不已,一会对着谢莹莹问这问那,谢莹莹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一会燕四姐拿起瓷器爱不释手,说要买一车回去,文天泽无言苦笑,对燕四姐说:“我们现在居无定所,你拿那么多瓷器不怕路上摔坏啊?”
燕四姐不依不饶,缠着文天泽撒娇说:“我不管,我就是喜欢这里的宝贝,谁叫你娶了我们三个,你就要满足我们的喜好,玉婵妹妹,莹莹,你说是不是?”说完有点奸笑的看着两人,赵玉婵笑道:“就是,我们有什么喜好的,文哥哥就要给我们。”谢莹莹抿着嘴微笑不语。
店小二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招呼完楼上雅座的一桌客人后,下楼看见文天泽四人,看衣着华丽,举止不凡就知道是贵客,忙着过来陪笑道:“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本店是弋阳城最好最大的客栈,弋阳城吃的本店应有尽有,还有住在本店是客人身份的象征,多少达官贵人游玩到弋阳,都会住在本店,我们的雅间可以夜观信江红船,听弋阳戏曲,品弋阳茗点,本店绝对是最佳位置。”店小二说完哈着腰笑着看着文天泽四人。
文天泽听完笑道:“好好,冲小二哥这番介绍,今日和三位夫人就住在你们店里了,给我安排两间上房,先弄点点心给我们品尝品尝,如果三位夫人吃的开心,有赏。”最后一句文天泽把嘴巴靠近小二的耳边低语。
店小二一听,马上笑道:“客官请请,小的马上给几位客官安排上房雅间,几位到偏厅雅座稍等片刻,我到厨房立即叫厨师上菜。”说完,一溜烟的跑进左边里屋偏门,估计是厨房。
谢莹莹等店小二跑开对着三人笑道“呵呵,这个小二哥很会说话哦,我在家时听老师说,信江横穿弋阳城而过,信江上搭有浮桥,在信江上还有一浮石露出水面,如“弋”字上的“丶”,浮桥为“一”,蜿蜒的信江则为捺,故为“弋”,主城在信江之北,山南水北为阳,故名为弋阳。”
“哇,我们的莹莹妹妹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哦,有你在身边,我们这些粗人都长见识了。”燕四姐笑着说道。
赵玉婵闻声附和道:“莹莹妹妹年纪不大,就像一本书一样,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记得住这么多的知识。”
文天泽笑语:“这就是莹莹妹妹的可爱之处,难怪了空和尚说继前朝李易阳之后,莹莹妹妹为第一才女。”
四人笑谈着走到偏厅雅座,一会儿,店小二和几个伙计端上来几样精致菜肴,有龟峰扣肉、弋阳年糕、信江油淋鱼、酒糟鱼和米糖,店小二介绍说:“几位客官,这些都是弋阳特产,来弋阳必吃的几样佳肴,几位客官请慢用。”
燕四姐首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弋阳年糕送到嘴里:“哇,好吃,莹莹妹妹,很好吃哟。”
谢莹莹微微笑道:“弋阳年糕制作始于唐代,至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据说是大禾米白而又长大,以制作加工大禾米,大禾谷米白饭硬制作多团,需三蒸二百舂,弋市米为之食水多,软而适口,称弋阳团子,最驰名外郡,土商多远往他处做赠品。”
燕四姐嘴里喊着年糕话音的不清不楚笑道:“原来这年糕还有这个说法,莹莹妹妹这是神仙,连这个都知道。”
赵玉婵笑道:“四姐,别噎着,好吃也要好好吃哦,哈哈哈。”
这时,偏厅外一位书生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对着文天泽作了个揖,躬身道:“这位客官想必就是文少侠吧?这三位小姐估计是赵小姐、谢小姐和燕小姐。”说完看着文天泽。
燕四姐惊讶的看着这个书生模样的人,睁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啊,你是什么人?”
这时文天泽也觉得奇怪问道:“对,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名姓。”
书生模样的男子连忙道:“小人是庐山独孤前辈仆人,受独孤前辈示意,在此专门等候少侠,小人来弋阳已经三天了,独孤前辈说,少侠在六月二五日申时会到信江客栈,所以小的在此恭候。”
文天泽疑惑的问道:“独孤前辈?我与前辈素昧平生,前辈怎么会知道我们到这里呢,再说,独孤前辈又是何许人也,还请先生一一道来。”
书生模样男子躬身道:“独孤前辈乃是前朝邵康节祖师关门弟子,得祖师真传,洞悉易理,这次文少侠四人形迹是前辈通过梅花易数推算出来的,说七月十五,荧惑守心之夜定会相见,届时少侠自然明白前辈意思,别的前辈没有交代,其他小的也不甚明白。”
“真乃神人,这样也能算得出来,当世奇人啊。”谢莹莹赞叹说道。
那个仆人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拔掉栓口,划出一羊皮卷,说道:“少侠,这是独孤前辈给您的一张图画,说只要少侠看明白了图画的意思,就明白前辈的想法。”说完把羊皮卷递给文天泽。
文天泽拿在手上打开一看,之见羊皮卷上画着一座山峰,山下一座古刹,寺旁一口古井,两位道童抬着一桶水走在井边小道,井边有一棵树,书上好友三只小鸟,一个果子从树上掉到半空中,古井的井口几道光线闪出,文天泽看了看,到了声:“有劳先生了。”
“那小的先退下了。”说完,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