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杀你如屠狗!杀!”典韦用戟尾一戳马屁,坐下的骡马吃痛,猛地向前窜出。
二人相错而过的时候,武器相撞,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身体一震,同时口中都发出一声大吼,就是观战的双方都能听见很大的声音。不过典韦确实勇武非凡,兼且臂力过人,所以在这次碰撞中拓跋基吃了个暗亏,震出来内伤,不过是强忍着吞下了口中要喷出的逆血。要知道就是张羽、张飞在臂力上都是不如典韦的,当然这是在张羽不动用内功的情况下。
拓跋基在初一交手就吃了个暗亏,心里十分震惊,也有了一丝的惧意,毕竟在这之前别说碰上臂力比自己强的,就是差不多的都没有一个,所以才有了这一丝的恐惧,但是就是这一丝惧意彻底埋下了他逃脱性命的机会,就此魂归天狼神。,
“哈哈!好!不错!是个汉子,再来!”典韦虽然占据了上风,不过碰上一个差不多的对手,实在是不容易,所以立即就兴奋起来。要知道典韦却是武艺上乘,可是更加的喜欢这种男人之间的硬碰硬,于是拓跋基只能变成,“脱吧,鸡”!
拓跋基虽有惧意,但是见对手已经杀来,只好硬着头皮上,接下来几十回合一直被典韦压着打,到了一百招的时候手臂早已酸软无力,眼看着就要被斩杀,但是……
“咝”
“小心!”可惜太远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晚了,不过张羽还是下意识的喊了出来。话音刚落就见到典韦正要斩杀拓跋基,忽然猛地向后挥出一戟,“嘭”,只见漫天的木屑,原来是匈奴左贤王见情势不妙,吩咐一人上前猛然射出一箭,想要射杀典韦,哪成想典韦武艺已达当世巅峰,凭武人的直觉挥出一戟,由于相对速度过大,碰撞力也过大,使得箭矢成了碎末。可是因此典韦勃然大怒,看也不看拓跋基,快速挥出两戟之后也不看结果,迅速向之前偷袭自己的家伙杀奔而去。
之前斩将杀敌时典韦身上不可避免的沾了不少的鲜血,加上这次被偷袭而怒火冲天,恩,加上那张臭得有点惊人的脸,在这时宛若从地狱杀来的盖世魔王,吓得之前偷袭的家伙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半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偷袭的对象杀奔而来,随后就见自己的脑袋飞起,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坐在马上,脖颈中鲜血冲天而起,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就在典韦斩掉这个偷袭却又不知道名字的家伙的时候,只见刚才一直没有动静的拓跋基就这么缓缓的栽倒马下,原来是被典韦愤而发出的两戟一戟刺穿了心脏,一戟洞穿的喉咙,愤怒的典韦速度已经突破了以往的极限,使得早已心生惧意的拓跋基无力反抗。原来在典韦被偷袭的时候,拓跋基准备讨回本阵的,因为之前就已经看见那位军中的神箭手前来接应自己,所以也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因为心有惧意,加上典韦因愤怒而发出的气势所震慑,就此送掉性命。
“胡狗,暗箭伤人之辈,何敢言勇!一群小人、小狗,滚过来送死!爷爷今天就送你们下地狱!”杀掉偷袭之人,典韦的愤怒没有半点减少,反而更加厉害,简直能从双眼喷射出来,顿时就怒骂起来,“哪只胡狗再来送死?来啊!他奶奶的!我呸!”
“主公,匈奴如此下作,要不要鸣金让典将军回来?以防万一!”公孙瓒建议到。
“不用担心,之前我是关心则乱了,以君山的实力在匈奴无人能敌!况且匈奴如此作为,必然会令君山大发雷霆,还是让他发泄一下的好!同时这不也说明匈奴丧失了正面抵抗的信心吗?对我们可是大有好处,不信你看周围的士兵就知道了!”张羽对典韦很是有信心,只是由于距离有些远,听不清典韦在说什么。不过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很愤怒,但是没有影响的自己的判断。
公孙瓒闻言向四周的士卒看去,一看之下果然如自家主公所说那般,所以人都是气愤不已,之前围攻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个暗箭伤人,怎么能不让人气愤?是以不仅让士兵生气,同样也增加了士气,使得战斗力高涨!
匈奴的呼延单于以及手下的不管能否听明白汉语都是愤怒的不已,因为典韦太“嚣张”,把之前偷袭的家伙要落到地上的脑袋一戟打得满地都是脑花,就像是不值钱的猪脑花一般,所以能不愤怒吗?
不过也对自己的下作感到尴尬不已,呼延单于见此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匈奴大军的最后一点士气都将要失去。“花里咕嘟你去给我把这个、这个叫嚣的家伙的脑袋拧回来,我想我还缺少一个装酒的器具,去吧!”
之前拓跋基出去的时候花里咕嘟就有些忍不住,只是被呼延单于给拦下了,也是为了让左贤王出力罢了,谁知成了这样。花里咕嘟听了之后都没有回话就直接跑了出去,而呼延单于没有半点不满,因为他是如今匈奴的第一猛将,曾经的第二猛将。曾经的第一猛将乃是呼延单于,呼延不仅才智卓著,还勇武非凡,如今的匈奴就是靠着呼延亲自带领手下的士卒一场一场的战斗打下来的,硬生生的给统一到了一起,只是如今成为了单于之后,长期没有锻炼,战力消退,而且成了单于也不好在霸占第一猛将的位置,所以曾经的第二猛将就变成了第一猛将,尽管呼延的战力消退了,但是威严更重了,没人敢于忽视。
“嘿,黑大个,你也太黑了吧,比我都黑,不过你也不能比我黑就比我嚣张吧!今天就让我咕嘟教训教训你这个嚣张的黑大个吧!哈哈!”花里咕嘟上前之后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停在不远处一脸嚣张的对典韦说道。
“黑?大家都一样,没得说,不过咕噜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就是那个样的猪睡觉的时候那个咕噜咕噜的呼哧声!你这名字也太他奶奶的难听了吧!还花里,咋不叫猪里,不更搭配么?”典韦一脸嘲讽的说着,尽管愤怒,但是也还没有丧失理智。
“什么?黑鬼,欠抽是吧!信不信我抽烂你嘴巴,有本事把你的脸凑过来,看我不抽死你丫的!”花里咕嘟不知怎么回事却是没有愤而上前,而是开始打起嘴炮。两边的大军都是有些奇怪怎么还没打起来,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要是离得近的话,估计大家都会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吧!
(我先说一下,为什么隔的远,首先二人的战斗位置是在两军的中间,而两军的距离呢是一千多米,几百米远的话恐怕基本没人有那么大喉咙吧,就算能听见,也听不清楚,那么汉朝已经有了守城的床弩,尤其是张羽这边的床弩又进行过改进,距离就更远了,大约八九百米吧,所以要是近了,岂不是首先就出去射程之下了,是不是可以来个真理就在我的大弩射程之中呢!)
“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黑,估计你要是半夜出门都不由躲藏,就没有人能看见你,因为你和夜晚一样黑!嘿,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大的不得了,就是没有自知之明!鄙视你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黑鬼!”典韦的这些新鲜词都是因为张羽偶尔说说记下来的,如今却是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