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汉狗,你长得真丑,你妈是怎么生的你啊?”看着典韦骑马到了自己近前的匈奴将领,不由脱口而出,却是没有被典韦的魁梧所震慑,还以为是绣花枕头呢,反而对其长相感到十分吃惊。
典韦听其辱及母亲,顿时暴怒,“找死,胡狗到了地狱报你爷爷的名字——典韦,典君山是也!”猛地一抽马屁一下子就冲了过去。
“哼,大言不惭,看我铁牛斩你狗头!”匈奴来将铁牛立马就催动坐下的马匹迎了上来。
暴怒的典韦在错身而过的时候一戟挡住对手的长枪,一戟向对手的脑袋削去。铁牛看着典韦如此招架,心里嗤笑一声,就要低头让过这一戟,可是严重低估了典韦的力量和速度,只见一颗脑袋冲天而起的同时,一杆长枪往外横飞。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么魂归地府,不过也许匈奴并没有地府也不说定。
城墙上顿时爆发出一声声激动的大吼,虽然大家都坚信最后的胜利会属于我们,可是这些天的压抑还是让所有的将士心中满含怒火与不甘,感到十分的憋屈,今日突然的斗将大声,所以每个人都用最大的声音吼着,发泄着这些天的愤懑,士气一下子高涨起来。
而匈奴则就是相反了,一片哗然,呼延单于心里很是不爽但也只是以为是占了突袭之利,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杀罢了。再说了呼延手下战将何止百员,起码是数百员战将,随即又点了一人出战,正是因为这种轻视在这一战成就了典韦的杀神之名!
“汉狗,记得是铁保杀得你,到了阎王那别报错了名!”被点到的匈奴将领也没有因为前边的一员将领被不到一个回合杀死而重视起来,依旧很是猖狂,看来之前的几天没有应战还有有些效果的,至少让匈奴将领前来送死变得容易多了。
“哼,胡狗,插标卖首之辈!做个糊涂鬼吧!驾!”典韦的怒气随着杀了那个辱及自己母亲的家伙有所降低,但是听见‘汉狗’二字,怒火不由的再次升起。
二人相错而过,似乎没有什么发生一样,典韦都不回头看一眼就喊道:“胡狗,还有哪条前来送死?喝!”
这个时候只见之前的匈奴将领铁保双手捂住喉咙,说不出话来,却是喉咙已经被典韦一戟刺穿,一头栽倒到了地上!
城墙的士兵们顿时大喊:“大汉威武!威武!喝!喝!”匈奴大军士气再一次降低,呼延单于感觉有些棘手了,这个汉将看来是个高手啊!“呼延武,你去斩了他!”呼延单于思考一下之后,再次点了一个人出战,这个呼延武乃是呼延单于的族侄,是其手下排名第三的武将,就是在整个北匈奴也能排进前十的高手,觉得应该可以斩杀这员汉将,所以点了他出战。
“遵命,伟大的单于!”呼延武拿着一杆铁枪出阵与典韦对阵!
“你是何人?我呼延武手下不杀无名之人?报上名来!”呼延武比前边的两个要稳重不少,不过也是个看不起别人的主,还未战,就以为自己必胜无疑了。
“哼,呼延狗崽,记得你家爷爷叫典爷爷,阎王面前记得报对名字,别冤枉了其他人!”典韦毫不示弱的回到。
“哼,嘴硬是没有用的,拿命来吧!驾!”呼延武纵马狂奔,望典韦杀奔而去!
“哼,既然急着送死,你爷爷我成全你!驾!”典韦立即迎了上去。
城门楼上,张羽和公孙瓒看着典韦在下边厮杀,“咦,伯圭,这人看来有些本事嘛!接君山三招却没有死,不错,有些勇力!”
“嗯,是有些本事,此人据说乃是匈奴单于的族侄,乃是起手下排名第三的勇将,在整个北匈奴也是排名前十的,能接典将军三招不死,也还算有些本事!”公孙瓒点头表示赞同。
“嗯?原来如此,不过不行了,呵,果然你看,第五回合直接腰斩,这下匈奴单于要心疼了,呵呵,好!”张羽看见典韦第五回合直接把这个什么单于的侄儿砍成了两段。
“典将军威武,主公威武!”城上的士卒也看见,再次高喊起来,有些比较年轻的士兵更是鼓起掌来!
呼延单于心里那个疼啊,这算是自己最出色的族侄了,就这么被斩了,心里实在难受啊!于是就盯着左贤王须卜骨朵看,左贤王被呼延单于盯得有些不自在,知道这是要自己出手了,于是就随便点了几个手下的将领,让他们一起上。
共有五人一起出阵向典韦挑战,典韦也不怯场,立即就迎了上去,不到两个回合就干掉了其中一人,打破了五人的合击,原来匈奴左贤王也不是随便乱点的,而是点了手下擅长合击的五人,因为他之前就发现今日的这个汉将确实有些本事,想来五人合击之下即便不能胜,全身而退也是没有问题的,可谁知……
合击被破之后另外的四人顿时就是一慌,典韦岂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双戟猛地扫出,再次斩掉两人,剩下的两人再也不想和这等猛人交战,就要回阵,岂料典韦马快,追上之后两戟轻松干掉剩下的两人。于是左贤王的算盘落了空,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恰好听见呼延单于的一声冷哼,心里一惊,侧头看了过去,见单于看着自己,知道是有些不满自己的“敷衍了事”,只好派了手下第一大将出马,也是北匈奴排名第三的猛人——拓跋基,原本是鲜卑的一个逃奴,被左贤王所救,拓跋基感念其救命之恩,遂追随其左右,至今已有十年,在常年的征战之中成了其手下的第一大将,可谓战功赫赫,是打出来的威名,打出来的武勇!
“是,主人!”拓跋基天生神力,使一柄狼牙棒,重百斤,看上去让人冷汗直冒,得到命令之后,赶马出阵,速度并不快,不急不缓的,俨然一代高手风范。典韦见了,也收起了小视之心,认真起来,一场大战就要到来。
“我乃匈奴左贤王手下老奴拓跋基是也,特来斩你,你是何人?”拓跋基在距典韦四五丈的时候停了下来。
“老奴?拔鸡?是拔鸡毛?还是脱吧,鸡?”典韦听了这自我介绍有些愣神,这是什么破名字,要吃鸡,还要鸡自己脱毛?真是搞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就问道。幸好两人的交战地点在两军的中间,两军又相隔有些远,不然被两军军中士卒听见,还不得笑死。
“哼,汉将,你这是想激怒我吗?我想你已经办到了!”拓跋基本来早已过了热血上涌到头顶的年纪,都已经三十好几了不是,可是听了典韦的话,还是不由有些恼怒,说着就想冲上去厮杀!
典韦见了,赶紧摆手制止到,“等等,你到底叫什么啊?是拔鸡呢?还是脱吧,鸡?你在你们那边是不是专门拔鸡的啊?不对呀,你们有鸡吗?好像我记得主公说你们是游牧民族,是不养鸡的啊?喂,等等,别急啊,你到底叫什么啊?我真没听明白!”以典韦的脑容量一下说这么多,真是有些难为他了,也许是想起了以前张羽带着他一起吃烤鸡的味道了,典型的吃货一个。
拓跋基再也忍受不了了,尽管人到壮年,依然是热血上头了,立即就开始冲了上来,“汉狗,我叫拓跋基,你给我去死吧!真是受不了啦!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