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楚和慕容文康到太子营帐时,太子正在饮酒作乐。
“太子妃身染重疾,不能见二位,二位请回吧!”太子面无表情,说时手里还端着酒杯。还是应付慕容文静的那一套说辞。
慕容文康正想发问,萧子楚抢先一步道:“太子妃得的是什么病?”
“尚无定论。”太子白了萧子楚一眼,冷声道,转向慕容文康,“文强兄有消息了吗?”
“他做过什么你最清楚,他在哪儿你也最清楚,何必多此一问。”萧子楚冷冷回道。
慕容文康脸色一变,此事他也清楚,他为有这样的哥哥而感到难为情。
太子的甩袖子,装聋作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太子妃身染重疾,太子还有心喝酒,太子对太子妃未免也太不关心了吧!”
太子看了看萧子楚,一仰头长笑,笑完陡然冰脸道:“皇弟也未免太关心太子妃了吧!”
萧子楚语噎。心痛,那么清纯的慕容文清怎么就嫁给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
萧子楚心忧慕容文清,手按在剑上,欲强行闯入,慕容文康微微摇头,用眼睛示意其冷静。
“文清一定出事了。”萧子楚朝着慕容文康低声念叨,眼睛都急红了,红得跟小兔子似的。
“太子今晚可能有重大行动,大局为重。”慕容文康附在萧子楚耳边低语,说时目光不经意的朝西边看了一眼。
萧子楚注意到西边有一块布盖着一堆东西,很东西很像柴薪,太子早与沙漠王子勾结,太子备这么多柴薪多半作联络之用。
萧子楚强压心头火,拂袖而去,身后传来太子嘲弄的笑声,那声音明显充满着挑衅,挑战着萧子楚的忍耐极限。萧子楚真想回头找太子算账,可是他不能,他身系十万之众的性命,最近所有军事都担在慕容文康和征西将军身上,身为主帅,专职相思了,太不应该,尤其在这关键时刻不可任性,他要做的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