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上,昆冈玉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道:“恒河,我若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那个该死的达富尔,也不知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这时,他左手中指上的钻戒一闪一闪,达富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少爷,我有事向您汇报。”
昆冈玉嘀咕道:“妈的,他终于有消息了!”在钻戒上按了一下,只见一束光从里面射了出来,那束光瞬间变大,好像柱子一样,光柱中清晰地现出一个人形,正是昆府总管达富尔。
达富尔对着昆冈玉鞠了一躬,道:“少爷,您吩咐的事我已经办妥了。那个学生见了我,还真以为遇见了奇迹,狂热得不得了,为了保密起见,我们就称那个学生为‘MM先生’。MM已跟我签订合约,凡是阻碍他成为火种精英的人,他都将毫不留情地将对手打倒,最重要的是让恒河死在他的脚下。作为条件,我在近段时间帮他的实力提升至福音级,最终让他成为这一届的火种精英。另外,我还把终极武器交给了MM先生,不论恒河变得有多强大,也经不住那终极武器的一击。当然,不到最后关头,他决不会使用终极武器。”
昆冈玉满意地点点头,道:“很好。这样等于阎王在生死簿上勾去了恒河的名字,就让他先蹦达几天吧。不过达富尔你千万不能大意,要密切关注精英大赛的进程,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确保万无一失!”
在此期间,易天凯把他哥哥也请到了霁月州,他哥哥是个做生意的,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和顾客争吵,这样的人怎能事业顺利呢?为此,我给他开了静心养性的能量食谱,不消说,我是“手到病除”。
现在火种学院人人都知道我是易、叶两人的好朋友,那些男同学可把我羡慕死了。唉,谁叫我有鲜姿、暴蕾、叶可盈这样的美女朋友呢?还得加上一个被我抛弃了的冉莲。
我依照《恩氏能量学》,给自己精心制定了打造“金刚不坏之躯”的中长期计划,共分十个阶段,详细内容说来很枯燥,不说也罢,反正我拟出了第一张完全属于自己的能量食谱,能买得着的,就请老妈代劳,市场上不容易见着的,我就不辞辛劳四处奔波,实在买不着,就以其它能量替代,虽然那样效果会差一些。
不过这里面有个问题,在《恩氏能量学》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熵能量”这个词,这也不能怪恩泽,毕竟熵能量是宇宙中最原始的能量,恩泽既不是和宇宙同时诞生,熵能量又非常稀少,他没见过便不足为奇了。
在我的体内,熵能量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我在制定能量食谱的过程中,只有把自己当作一个正常人、普通人,将熵能量忽略不计,这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我不知道,当时在毒花星球光环上时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现在想请教恩泽也请教不成了。
我也没忘记家人和易天凯,他们都知道我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喜出望外地笑纳了我给他们分别制定的能量食谱。
这天,我吃过晚饭,回了卧室,例行检查一遍藏在床底的星钻,说实话,星钻虽是个宝贝,但它太烫手了,但愿钩玄永远找不着我,还有那些电脑中的虚拟情人,我见了她们总觉得遍体生寒,我就是有钱,也不敢再去玩了。
那块光环冰一直被我贴身带着,熵能量只要有机会,就对光环能量大献殷勤,但光环能量根本不理它,被吵得烦了,就疾言厉色地训斥,熵能量辩解不过,就不吱声了。
我想,光环能量整日被我带着,希望有一天它能接受熵能量的爱,所谓日久生情嘛。说心里话,我还是偏向熵能量的,毕竟它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它幸福,我才能幸福,它强大,我才能强大。
熵能量接收到了我的思想,居然说了声“谢谢你,恒河”。
我想,看来熵小子是对光环能量动了真情,否则它哪能谢谢我啊?
还是小不点好,被我拿在手里、抱在怀里,非常乖巧听话,它到底是什么族类呢?这不禁又令我想起了“神秘的好人”。
我正要内视熵反应堆,易天凯给我打来电话,说晚上十点开飞碟来接我去一家夜总会,要我替一个人算算命,希望我能鼎力而为。
结束通话,我不禁纳闷,这个易天凯,他在替我招揽生意还是怎么的?莫非我的能命生涯就此开始?
夜总会?那可是个好地方,说句丢人的话,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那种场所,听说那里的小姐不乏绝色,而且可以跟客人……嘿嘿,我怎么流口水了?这让鲜姿看见可不好。
十点快到了,我走出卧室,没想到冉莲的父母却来了我家,看见他们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才一个多月没见,他们就像老了二三十岁一般,几乎叫我认不出了。
老妈、老姐请他们坐下,但莲爸、莲妈婉拒了,莲爸道:“我只是来问一声:阿莲有没有到这里来?”
我望望老妈和老姐,道:“没有啊!冉莲怎么了?”
看得出来,莲爸在尽量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道:“今天我们起床时,就发现阿莲不见了,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以为她出去散心去了,谁知到吃中饭的时候她仍没回来,我和阿莲她妈这才慌了神,因为阿莲在家里留有一本电子通讯簿,我们就按照上面的名单逐一给她的老师、同学打电话,但他们都没有看到阿莲。我们又给她的亲戚打电话,可阿莲也没上他们那里去。我们等了一个下午,实在等不及了,就向去报警,途中想起唯一没有打电话询问的就是你恒河,于是就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看看,哪知道……阿莲那孩子一向很听话的,但我们真的担心她一时想不开……”
我焦急地道:“冉莲不是生病了吗,她怎么还能乱走?”
莲妈抹了一把眼睛,道:“她哪是生病,她是怀……”
莲爸急忙有胳膊捅了她一下,咳嗽两声,莲妈这才醒觉,闭口不语。
我感觉得出来,这对老两口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我,但他们不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老妈连声安慰莲爸、莲妈,叫他们耐心地等一等,冉莲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冉莲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子,每天天黑之前必须赶回家,除了和家人出去旅游,从没有在外面过夜,现在已是深夜十点,她又能上哪去呢?
莲爸、莲妈没有久留,立即告辞,我们一家三口把他们送下了楼,我发现,莲妈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得靠莲爸搀扶着才能行走。
他们走远了,老妈就开始数落我,我没回一句嘴,其实当我看到莲爸、莲妈变得如此衰老、愁苦时,我就感到特别地愧疚,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啊!我在心里说道:“冉莲啊冉莲,你可一定要回家,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爸妈怎承受得了这个打击?就是我,也得背一辈子的心理包袱。”
一只银灰色飞碟缓缓降落,易天凯从里面走了出来,这小子早就来了,但见我有事,就没打扰。
挨老妈的骂,那滋味可真不好受,幸好易天凯给我解了围,上了飞碟,冉莲和她爸妈的身影仍在我脑海萦绕不去。
我们都没有看到,小不点正站在窗口,目送我乘着飞碟飞去,她自言自语道:“恒河,你不知道,好多好多的虚拟人正在找你,并且把七色沸点网吧周围区域作为重点,若非你上次鬼使神差地去毒花星球,恐怕已被他们找着了。虽然现在虚拟人搜索重点已然转移,但你每次外出,我都觉得惊肉跳的,天哪,我……我不是爱上恒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