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星际里有外星人,他们长着肥头大耳,两眼大大,能发光似的,又好弗眼中有一个世界,能照亮人们的心。直穿人们的心灵,直达人类的心底最深处,看破虚无,贯穿亘古,透视一切,点亮星辰,直达拂晓。
“无尘,你在干什么?“侗志问道,“没有,我只是在看小说而已。”无尘回道,“哦,看小说,看什么小说,能介绍下不?”侗志又问道,“没什么,它名叫'太空司令'。”
“哦,'太空司令',什么是'太空司令',是不是很颩的那种,我可以读一下吗?”侗志问道,“可以地,它是我一个同学写地,非常好看呦!”无尘
回答道,“是不是写星际的那种啊?我有点想看的欲望。”侗志询问到。“不完全是,如果是的话就太没意思了,它是写一个人在星际里当旅者的事。”
传说自这里开始……
一个美好的清晨,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正在哇哇地叫着,他的母亲在一旁织着毛衣,吱呀一声,一个穿着绿色军靴、黑色布裤、深绿色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我们主人公无尘的父亲幽秉,这是一个有着丰富阅人经历的中年男人,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好似随时在盯人,就像一台扫描仪,更像堡垒战士的眼睛,随时待命。
这时候,无尘的母亲伀情站了起来,微微笑了一笑,对着幽秉说道:“你回来啦,真好。”幽秉无奈地撇了撇眉毛,讲:“没办法,坊里又加班了,总不能旷工吧,那可是要扣钱地!”又两手张开做划船状,幽默了一把,“你总是这样,不回来吃饭也不说一下,又有剩饭了,唉!”母亲说完比了一下手势,那样子夸张极了。“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你不去动它总是要来撩拨你,怎么做都还是没多大变化。”幽秉叹了口气。
房间有点潮湿,可它阻挡不了我们可爱的小主人公的哭声,“哇!哇!哇!”“唉呦,唉呦,小宝贝,别哭了,妈妈在身边呢。”伀情抚慰道。“你别一直哄啊,他会不安稳的,你得抱抱,就像我一样。”幽秉略带猥琐地说道,话音刚落下,人就忽地过去,左右手并用抱起了可爱的小主人公,像划船似地摇着摇着,嘴里哼着不太好听的摇篮曲,倏地,双嘴用适合的弧度亲了婴儿一口,婴儿笑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响声,二叔推门走了进来,叼着个小烟斗,左手背在身后,微微躬着腰杆,哼了一声,朝幽秉努了努嘴,伀情看见了,便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无尘还没睡醒么?”二叔讲道,“没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唉。”幽秉很是无奈,他的儿子总是睡不醒,也不知道做得啥好梦,笑成那个样,哈喇子都流到地上了。
我们有型的爸爸已经抱了有半小时了,还是接着抱着,手都抖了,真是累的不行,上班老板得使唤,下了班老婆得使唤真不知道这日子啥时才是头。“还早着呢,你那时穿着开裆裤跟在我身后,还不是屁颠屁颠地,别家大婶总问这是谁家孩子,这么能跑路,那时我总回答说不晓得,大婶就笑开了嘴,也不知道笑的是啥!”二叔如是回到。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那时是这个样子么?我记得我不是这样啊。”幽秉无奈地撇了撇嘴,“你敢说不是这样,我那时就是这样跟你说的,你小子还装傻,欠揍是吧,啊!”二叔拿下了手里的小烟斗,伸过手来要敲爸爸的头,却有点够不到,又捋了捋衣袖,重新把手伸了回去,二叔总是很无奈,唉。
吱呀一声,母亲轻轻地推门走了进来,说:“可以吃饭了,都快9点了,你们还在聊,无尘都在偷笑呢,哈哈!”“有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敢笑他爸爸哈,真是欠揍!”爸爸说完轻轻掀开被袄,轻抚了一下无尘的小屁屁,我们可怜的无尘又这样中箭了,二叔在一旁猥琐地笑了。
“太阳上来爬山坡,爬上山坡想尿尿,就着桥底尿一泡,系起绳子就快跑!”我们可亲的四婶从一丝的门缝里猫着腰钻了进来,“哎呦!又在开着会呢,怎么,有我的一份么?”四婶总是穿着一双布拖,就着一件棉裤,加上一件棉袄,棉袄外披着一件小马褂,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都没话说了,刚才不是聊地挺high么?现在都不说话了?”四婶微弯腰贴在门沿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房里的每一个人,这时,我们的无尘哇哇地哭了起来。
“哎,哎,宝贝不哭,妈妈在呢!”伀情轻轻地抚慰着她的宝贝,“小宝宝,不哭,妈妈这有糖糖。”妈妈说着说着就双手悠悠地摸了摸两侧的衣兜,慢慢地从一兜里摸出一块奶糖来,悠悠地拨开了糖衣,自己先用嘴尝了口,接着就缓缓就着薄薄的糖衣伸到了无尘的嘴边。有点够不着,无尘只好伸长些脖子轻轻舔了一口奶糖,觉得甜了,就又再舔了几口奶糖,母亲就把它收怀里了。
“哇哇哇!”我们的无尘终于醒了,他刚才是在梦游,梦到了好吃的,觉得好吃就舔了舔,一口不够再舔了几口,又微微回想了梦里好玩的事,梦里那个楼上的怪蜀黎总是张着一张嘴,也不知道是要吃什么,还有隔壁有个胖阿姨,总是挺着个大肚子,是有几个月啦,为什么就不生呢,唉,真愁人!
6点钟,黑色的夜幕逐渐褪去了她黑色的面纱,向人们露出了洁白的皓齿,麻雀在一旁唧唧喳喳地鸣叫着,它们总是那么不耐烦,也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白色的日幕向人们展示着她宽大的胸怀,总是那么不耐烦地向人们洒射着她的光辉,估计。黑夜,是它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