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两个概念,用得起,没资格用,和谁都有资格用,就是买不起用不起,一般货物的价值高低分如下几种,一种是高贵的人才可以用,只代表身份,本身价值不是太大,就像皇帝规定黄色只有皇家使用,其他人不能使用黄色,这个黄色就是带有政治色彩,本身没任何特别之处,和其它颜色都是一样的价值,也不是太难得或者生产,但是确实是皇权的象征。
第二种就是本身这个物品就比较珍贵,而且皇家也规定只有皇帝可以使用,这样的物件价值就更加高了,比如金丝楠木,本身金丝楠木木材生长缓慢,里面木材香味对身体好,任何蚊虫都怕这个楠木,而且还千年不腐,帝王规定只有皇宫建造,可以使用楠木,帝王的棺椁可以使用楠木,当然有金丝的楠木更加难得。
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使用楠木,否则就是欺君造反灭九族的大罪过。
还有第三种就不是贵,或者身份的象征,而是超出了,前面的任何一种,可以说是千金难求了,龙炎香就属于这种,帝王根本没办法规定谁谁使用,因为已经超出了帝王的管控了。
就算是帝王下命令,也是白搭,因为根本买不到,可遇不可求,就是这个概念。
龙炎香是什么呢,就是大海里面的一种鲸鱼,口腔里面唾液形成的,也就是一种鲸鱼的呕吐物,不是所有的鲸鱼都有,只有特别的一种可以形成,还有等这种鲸鱼呕吐的时候才有,呕吐出来还要不被其它动物吃掉,还要有人在大海上发现,上面任何一项都是偶然的,而且那么多的偶然加在一起就远远超过奇迹了。而且龙炎香其香无比,还漂浮在海上,就算偶尔鲸鱼吐出来,就被其它海洋生物吃掉了。
所以龙炎香的价格远超黄金,做香料的都是很想买到龙炎香,哪怕参入一点这种龙炎香,那做出来的香料就提高了不是一个档次。
现在王氏整个屋子里面都是纯正龙炎香。王氏要是知道这个香味的价值,恐怕整个人就不好了,睡不着是肯定的,用这个做香料,那还要什么饭啊,直接比富婆还富婆啊!
刘邦母子生活总算安定了下来,每天吃的,要饭都是可以满足的,其它收入也是肯定没有的,王氏现在想自己的丈夫了,要是刘邦的父亲在这里的话,那生活会更加改观。
刘邦母亲是没办法自己回去找丈夫的,这个时候她也害怕,回丰县还有有危险。
咋办呢?整天那个愁啊,还有点生气,心道:和丈夫约定好的,沛县相遇,那里知道现在自己到了,丈夫反而没有来,按照自己遭遇的情况,丈夫肯定应该比自己先到才对。
经过找人帮忙,上次帮助刘邦母亲解决居住房子问题的里正,也答应帮助找人带话给刘邦的父亲,来往丰县县城的客商,有认识的也关照了一下,他们答应如果方便的话,就去金刘寨去送个信去。
夏天快过去的时候,有了刘邦父亲的消息,也得到了刘邦父亲带过来的传话。总之一句话见面详谈,会尽快来沛县和刘邦母子相聚。
一个多月后,刘邦父亲带着两个大儿子,来到了王氏居住的地方,只见还牵着只老黄牛,刘邦大哥怀里还抱着一只狗,老二还抱着一只鸡,基本上全家的全部家当都带来了,丰县的家就拜托给了刘邦的叔叔打理照看一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三间土屋而已。
这就是为什么得到消息后一个多月才到的原因,处理家当,拿不来的能卖就卖,不能卖的就先放在兄弟家里,等以后回来再拿来用,家底子薄经不起折腾,俗话说搬一次家穷半年,能带走一个是一个,凡是活物基本上都带着了。
刘邦的爸爸,来到王氏现在的家,感觉不错,简直是超乎想象的好,有堂屋还有东屋,院墙的话,自己弄点土就可以很快磊起来,门也很容易做一个简易的木头门。
没想到自己算是来对了,本来还担心这次搬家,家得败了呢?没想到这次赚到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早知道早来好了。
刘邦母子和父亲相见了,这时才知道,分别后的事情。当天追兵来的时候和刘邦母子分开跑,外西门跑去到了西门后,晚上就放行了。
出了西门折返往金刘寨的家走去了,没办法,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在家里,必须回家照顾两个孩子,再担心老婆也没用,回家是首要问题,后来风声还是很紧,出去打听了一下说大军驻扎在沛县城外,抓了很多带孩子的人,也杀了不少婴儿。
不敢去直接去追问原因,只有回家养育儿子,顺带着打听刘邦母子的下落,那个时候交通不变,全靠双腿走着,消息闭塞,基本上都是信息靠人嘴传播,有的人反应见到刘邦母子死掉的消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亲眼所见在那里哪里看到了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婴儿,被官兵杀死,根据描述的特征,刘邦父亲认为就是刘邦母子两人,于是全家疼哭一场,花点钱操办着把尸体收回来,好好埋葬,入土为安。弄了好久也没见到刘邦母子的尸体。
以后就不在特意去打听刘邦母子的信息了,家里的两个儿子还要活命,必须想法劳作,出力赚点钱养育家里的两个儿子吃饭问题。
就这样每天过的都不如意,忽然接到了刘邦母子的消息,被这个高兴的消息震惊的,泪流满面,真是太好了,本来打算把家里全部丢掉,直接过去找刘邦母子。但是后来一想,得带点钱去,不然去了也没办法生活。
处理了一些东西,安排好亲戚朋友,交代一下家里的事情,准备好了后,就牵牛抱狗,慢慢悠悠的往沛县赶去。
当然住的地方不是县城,是在城外乡下,穷乡僻壤的地方,那里人口稀少,没有多少人流量,也不惹人注意,像刘邦母子这样的流荒人员太平常了,没人关心这些政治东西,都在为了自己的嘴巴而忙活。
刘邦全家就算在沛县正式定居了下来,扎下根,茁壮成长,最后把天给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