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盯着常家,只见常家的大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三辆马车。
通过味道依稀辨别出后面的那两辆装的是尸体,尸体的上面撒了白灰粉,很好地掩盖了那股味道,但还是被落叶辨别出。
落叶对常有徳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昨夜的事情竟然没传出一点风声,今天又接着正午将这些尸体运出,必是有所计划。
无半点失魂咒的线索,只有常家可疑,落叶自是不会放过这个一点,吊在后面跟了过去。
马车行至偏僻的地方停下,前面的马车上下来三人。
常有徳点了点头,剩下的那两人拿起铁锹与车夫一起掘起坑来。
这两人平日里跟着常有徳跑生意上的事情,哪里做过这种力气活,没挖几下额头上就见了汗珠。
虽是如此,二人也不抱怨,仍是一下又一下的挖着,过了一阵常有徳接过一人的铁锹,挥着膀子挖起来。
挖了很长的时间才挖出一个一人多深的坑来。
那二人将马车上的尸体拖下来掩埋好之后,赶着马车离去。
走了一段距离,马车再度停下,卸了后面两辆马车的马匹,点了一把火将这两辆马车烧着。
那两辆马车的车夫骑着马先一步而去,常有徳则等着马车烧尽之后才离开。
到了城边的镇上,常有徳进了胡同里面的一间民宅,这是早些时日他办置的房产,也好有个歇脚的地方。
常有徳敲了几下大门,门被打开一道缝隙,里面的人见来人是常有徳,闪身扑了出来:“哎呦……死鬼,你可舍得来看我了。”
这女人长的端正,虽不是什么绝色之流却也算得上一个美人。
上来便是一顿撒娇,将自己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常有徳一然是那副板着着的脸,话也不说,手也不乱摸,浑然不复往日里的急迫。
这女人疑惑的很,怕是常有徳有了新欢甩了自己,更加卖力地撒着娇。
常有徳微怒,却也不说什么,加快步伐便进了屋里,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这女人傻了眼,来自己这里一不叫些饭菜,二不享受自己,这是什么鬼?
女人坐在边上,帮着常有徳捶腿,只是捶了三五下便见他摆手。
女人心里委屈的紧,低头抽泣理也不理常有徳。
常有徳的心里正压着很多的事,哪里有心情去理会她,烦躁地看她一眼便作罢。
女人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抓着常有徳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以前都是常有徳对她喜爱有加,想来这次撒个娇也能作罢,不料却是这种后果,女人理通厉害,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见常有徳不抗拒自己,女人便抱着常有徳的胳膊,将身子靠了过去,微微抖动胸部,与之胳膊摩擦着。
渐渐地,常有徳有了反应,将这女人一把拉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啃了一口。
女人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闭着眼睛,迎合着。
粗重的呼吸,压抑的释放,常有徳的双眼冒着红色的火焰,犹如野兽一般。
撕烂的衣服散落一地,弥漫的味道充斥着这个房间。
女人的声音变得尖锐,充满了痛苦,再无一丝欢快之意。
常有徳红着眼睛,好似全然不知,只是如同机械一般重复着某种动作。
喊声减小,渐渐地无了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常有徳才停下运动,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的一滩血迹,皱了一下眉头。
女人还有气息,便叫人喊来一个郎中,自己则乘着马车进了城里。
落叶看不过这种成人的游戏,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自然是没看到后边的情景,见常有徳再度出来便跟了过去。
城不算大,也不是很小,起码要比落凤城大上一倍。
门口列着两队士兵,在那里盘查着什么,不时接过他人递过来的钱袋,掂了掂份量,露出满意之色。
当常有徳的马车经过时,那名带头的满脸堆笑,问也不敢问,直接放其过去。
常有徳拿出一个钱袋,那带头的假装拒绝一番便借势收下。
等常有徳走了之后,带头的打开钱袋,里面放了很多的碎银子,当即眉开眼笑,拿出一部分分给手下。
其收下也是这副表情,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一出手就是二十多两,为了方便分配还专门准备的碎银子。
带头的也是暗叹一声,“能和城主府大管家打的火热,果然不是一般人。”
日头高挂,四面城墙,落叶也不好仗着本事翻墙进城,只好混在人群里面,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城里涌去。
奈何落叶年纪小小又生的俊俏可爱,尤其是那娇嫩的面皮,引起周边道道目光。
有羡慕的,有好奇的,还有一些充满别样意味的。
快要排到落叶时,里面走出一人,对着带头的耳语几句。
带头的向落叶这边看了一眼,点头附和着。
进城的速度快了几分,入城的人心里充满疑惑,这几名燕过也能拔下两根毛的守卫竟然不为难这些老实巴交的黎民百姓了。
就连进城的小商小贩给的进门费也不细数了,甚至不给也催促着快些过去。
转眼间,落叶便到了城门口,不再似外面那般拥挤,混浊的汗渍味道也淡了不少。
此时,落叶已经失去了常有徳的踪迹,思量着该往哪个方向追寻。
“站住。”带头的喊到,“说你呢,还不站住。”
落叶感受到后背衣服上传来的力量,转过头,只见那带头的抓着自己的后领。
“嗯?”落叶不明所以。
带头的手上加力,在他眼里只要自己轻轻地用力,这孩童便如小鸡一般被自己拎起来。
事实恰好相反,只觉得手上一沉,手指一阵火辣,在他眼里毫无反抗能力的孩童竟然挣脱他的手掌。
“大爷叫你你还敢跑了,追,给我追,刚有人举报这小子是惯偷,一定要抓住他!”
瞬间响起一阵议论,大多数都是好奇这翩翩美少年竟然是惯偷,当然也有不信之辈,毕竟少数而已。
落叶心中气愤,但一想到月茹便将这股气愤压了下去,随即施展疾风决,晃的众人眼睛一花,消失的无影无踪。
带头的用力揉了揉眼睛,怎么也寻不到落叶的踪迹,仿佛他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