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了一会,我看到了水面,水面上黑漆漆的,看来还是在地下,我们应该在往主墓室的方向前行。
董雷比我先浮上了水面,水面上瞬间就亮起来了。我也紧跟随着浮上了水面,把潜水衣收好后我看向四周。四周董雷已经扔了燃烧棒也显得比较明亮了,我们现在在的屋子的屋顶是用青石砖挤压形成的拱形屋顶,除了水池边边缘是用青砖铺至的其他地方都是用木板铺至而成的。木板上已经落下了一层重重的灰尘,看来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走过了,脚走在木板上并没有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来下边应该是用实物填充了。
屋中很多地反都摆放着各种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青铜剑,我走到架子旁边用一个毛刷弹去青铜剑上的土,当毛刷碰到青铜剑的时候毛刷上的毛瞬间就被锋利的剑刃划掉了,这种青铜剑是商朝时期的产物,千年的时间过去了,剑刃仍然是无比的锋利。
董雷也看到了我这边发生的事情,连忙奸笑着说道:“军哥,你看着剑这样锋利,而且也比较短小,要不我们哪两把回去,就算不卖,收藏也挺有意义的。”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董雷这个人,每次下墓他都找各种理由把好东西拿回家,基本上有机会就会往自己的身上装值钱的东西,而且还大义凛然的说“我这可是准备带给国家的”着让我很是无语,不过这次的青铜剑我总感觉不应该拿回去。从屋中看去大概有数百把剑,应该是这里埋放死去将士所用的兵器,不过如果是兵器的话,为什么都是一样的,难道所有的兵器是分开放的吗?
董雷伸手抓住了一个镶有油黄色的猛犸象牙的青铜剑使劲一拽,突然整个墓室竟然震动了起来,我向董雷看去,只见董雷并没有拿下来那把青铜剑,反而青铜剑不知道为什么在缓缓的返回原位,随后我听到身后的水池下传来的沉重的石块声,还有水流快速流下的声音,只见我们身旁的这些柜子向四周散去,一个通道出现在了中间,通道后边有一个门露了出来。
董雷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后说道:“看来那刚刚拿的那个剑应该是一个机关,拿两把小的青铜匕首,我们赶紧向前走去。”说完我指着青铜剑旁边的两个一样的匕首说道。
董雷也知道时间紧凑,连忙把匕首拿上递给我了一把,我把匕首装在衣服兜里,向前走去。
穿过架子后来到了一个墓室中,这个墓室比刚刚出来的那个墓室中要小了近两倍,一个小屋子中间放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已经敷满了尘土,基本辨别不出来石碑上的字,不过石碑保存的还比较好,没有多少破损。我和董雷把防毒面具带上,把便携式除尘机安在手电的顶端,用手电的电池启动除尘机。
瞬间整个墓室中尘土飞扬,还好带着防毒面具,要不然就单纯这些尘土就会让肺部受到伤害,等尘土慢慢的落下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们把防毒面具摘了下来,看向石碑,石碑上面是用甲骨文所写。
我看向董雷,董雷知道我的毛病,所以也没有耽误时间就开始解读起来,“这里商代伊尹手下一名将军的墓。我看应该是墓主人的口述内容,但是最奇怪的是下边还有一段关于太甲的事情,而且跟这个将军有关。”
我有些疑问的说道:“读来看看,这里记载的一般都是有些根据的。”
董雷继续读了起来:“伊尹是商汤的右丞相,辅佐商汤灭夏立下不朽功功勋,商汤的长子太丁死在了商汤的前边,在商汤死后,按照兄终弟及制,由太丁的弟弟外丙、仲壬先后继任商王。但不久就死去,伊尹只好里太丁长子太甲为王,商处连丧三王,政治也出现了危机。伊尹受商汤的重托,深感任重道远,把振兴商朝的希望寄托在了太甲的身上。
不过太甲为王时,不修政德,昏暗暴虐,破坏了商汤的法制,伊尹多次劝说后太甲根本不听,虽然太甲已经是一名君主,但是伊尹依然采取断然措施,建立了桐宫,让太甲反省。以为桐宫在商汤的墓地处,所以除了守墓人以外寻人不能入内,太甲在面对祖父商汤的墓穴和伊尹的教导,慢慢的醒悟了过来。
三年后太甲已经悔悟重新做人,伊尹看放逐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到桐宫亲自迎接恢复了太甲的王位,自退成臣。
但是事情并没有史实记录的那么美好,伊尹私自把太甲关押起来后让我带领近千名将士来到这里驻扎,因为这里出现了一个金印,伊尹认为这是天命的指示,所以打算把大运握在自己手中,成为天命之人。
但是事情并没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太甲的忠臣帮助太甲逃了出来,伊尹看到太甲已经逃出只能退位给太甲,但是金印之事并没有说出。太甲看在伊尹是一个人才,并且帮助过祖父汤的份上让太甲继续在朝某位,太甲死后伊尹继续辅佐沃丁,伊尹已经知道自己天数即将耗尽,就尽心辅佐沃丁。在伊尹死后我知道这件事如果暴露出去可能会引起一场厮杀,跟随我的将士很多人也已经老死,慢慢的我也感觉到有人在呼唤我离开。这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的天数也即将尽去,我们当中的很多人已经跟当地的百姓成了家,所以村庄里的人也成为了守护这个秘密的传承人,在我死前我一共写下了9份卷轴,并且告知后人传到天下中去,让最终的秘密呈现在有缘人的面前。
当你走到这里,看到这块石碑的时候就说明你有这个运气,希望你能把这个秘密呈现在众人的面前,祝你好运。”
董雷念完后皱起了眉头,说道:“军哥,这个墓主人说有9份卷轴,我们到现在一份都没有找到,怎么打开这个秘密呀”
我听到董雷说的最后一句话时突然脑海中回忆到几天前一个老头当的卷轴。我连忙说道:“也许我们已经有一个卷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