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拓拔浚吞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画面。
李嫦可一个瓜子嗑的震天响,指了指那个跳舞的年轻男人:“看不出来吗,他在跳舞。”
那个年轻男人哭丧着脸,哀嚎道:“两位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两位爷就发发慈悲放过我吧。”
“哭个屁,小爷花钱是来寻欢作乐的,可不是来看你哭的。”拓跋迪不耐烦的拍打着桌子,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
“我……”年轻男人憋嘴他又不是卖的,可是想想他的处境还是继续扭动着身体。
拓拔浚走了过来,环视了下四周:“承德,刚才说谁被轻薄了??”怎么看也只来了个这个男人吧,指着他问:“你轻薄了她们两个??”还是你们两个轻薄了他??
总感觉第二个比较有说服力……
“哎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男人听了下来假装傲慢的拍打自己的腿,拓跋迪一个枣子砸了过去:“小爷,我让你停了吗,继续跳。”
男人面如菜色苦哈哈点头,继续扭动着身体要是知道这两个人这么彪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拓拔浚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上千万的蚂蚁在爬,难受的不行。
“诺~~”拓跋迪指着李嫦可挂在脖子上的金牌:“就是因为这个。”
“金牌??你不是还给皇爷爷了吗??”拓拔浚回想那天李嫦可的确把金牌还给了皇爷爷,那这个又是什么??
男人听罢就想停下动作,可是一回想皇爷爷……这个白衣男人是高阳王殿下!!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了。
“我是还回去了,只不过他又给我了,说以后拿着这个就可以随便的欺负人。”李嫦可夹起挂在胸前的金牌:“他说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把它卖了。”
拓拔浚的脸都抽筋了,自从李嫦可出现之后他就有一种感觉,一种他是捡回来的感觉:“突然怀疑我是捡来的。”
李嫦可伸出手指摇了两下:“你放心你绝对不是捡来的。”
“为什么……”难得李嫦可居然站在他这边。
“你要是捡来的,人家看你长大成这样,估计早就给丢掉了。”
?(?????)?好吧,他就不应该相信李嫦可会对他说好话。
“噗、噗、噗。”年轻男人憋红了脸,想笑不敢笑的。
拓拔浚恼羞成怒,瞪着那个男人:“你笑什么!!”
“我、我没笑,噗。”男人狠狠的摇头,只不过他的声音还是把他出卖了。
“五十步笑百步的确没什么好笑的,这样吧……这里是青楼大家都爱玩,你现在出门对离你最近的一个人说‘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自从我见到你之后我都不敢闭眼,只要一闭眼脑子里想的都是你。’这段话之后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我也不去找你麻烦,你看可好。”
李嫦可把玩着挂在自己胸前的金牌,意有所指。
“好好好。”男人听了下来,深怕李嫦可拒绝闭着眼睛跑了出去站在门口对着一个方向说:“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自从我见到你之后我都不敢闭眼,只要一闭眼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真的吗??”男人的耳朵里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他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不是男的。
还没等男人说话,那个女人又说:“那你现在闭着眼干什么。”
这么急不可耐肯定是个大美女,男人在心里将那女人的模样画个轮廓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你谁啊,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你……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受伤。
“呸,我又不瞎,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男人朝地上吞了口吐沫慢慢的不屑,转身就想走。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瞎。”一个中年大汉抓住了年轻男人的肩膀,手微微用力男人疼的脸色发白:“我秋实任的女儿,是你能轻薄的吗。”
中年大汉抓着男人往身后一丢:“把姑爷带回去,今晚洞房。”
“爹~~”那个女人不好意思的喊了声。
拓拔浚看着摇头,抓着趴在门边的两人往里面拉:“居然还有爹带着女儿上青楼的,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可儿,你觉得那个男人待会会怎么样。”拓跋迪意犹未尽的看着门外,也不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
李嫦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酌一口半眯着眼睛回味着漫不经心回答:“大概会被霸王硬上弓吧,生米煮成熟饭不成也得成。”
“喂!!”拓拔浚不满的叫了声:“你还是不是女的,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我是不是女的,你不用知道我也不需要你把我当成女的。”李嫦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扭头看向窗外,阳光散了进来暖暖的:“玩弄感情的人最终都会被感情玩弄,再说了谁说他们不会成就一段佳话。”
流传百世的佳话,永远都是坎坷的。
这时候……
“哈哈哈!!”承德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扶着墙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咋滴啦,这是。”这傻孩子笑的都快抽筋了吧。
拓跋迪刚想到着,承德哀嚎:“哎哟,我这肚子……”
“你笑什么,有什么让你笑的这么开心。”说实话李嫦可心里并没有半分快意,这种男的送给她她都不要,那个女人仔细一看其实五官还不错就是有点胖,嫁给那种男的!!
承德指着外面:“你们没看到没听到吗,哎哟~真逗哈哈哈。”
“知道啊,就是她弄得。”拓跋浚点头,指着一旁喝酒的李嫦可。
“五小姐,好厉害啊。”承德对李嫦可的佩服都升天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九公主那么听她的话了。
李嫦可却没有说话,只是一杯又一杯喝着闷酒。
“可儿,不开心??”拓跋迪抓住了她的手,为什么感觉可儿的气场有些压抑。
李嫦可挣脱掉拓跋迪的手举起酒壶大口的喝,捂着脸声音越带了几分痛苦:“只是觉得有些不值,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注定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