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拓跋迪又一次的摆手,脸上都有些不耐烦。
老鸨揪着手绢:“爷,这都第五批了,你就没看上一个。”能看上她估计还会被吓着,一个女孩子学人家男子来青楼!!
这不是来砸场的吗,早知道就不收那些钱了。
“我还想问怎么都是这种姿色,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回家照镜子。”拓跋迪撑着脑袋百无聊赖,青楼还没有刚才赌房好玩。
李嫦可一听抬眼看着站在那边不知所措的老鸨,挥手吩咐:“算了算了,拿几壶好酒端几道菜上来就好。”
“是,那小的这就走了。”老鸨说着话得到李嫦可的同意之后飞快的离开,真的是一群小祖宗。
拓拔浚见闲人离开了,重重拍了下桌子看着两人:“老实交代,你们两个到底是来干嘛的。”
“玩啊~~”两人异口同声,来青楼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玩。
“殿下,来这里不玩能干什么。”承德一旁小声嘀咕着,拓拔浚一个眼神杀过去又对着两人说:“老实交代。”
李嫦可耸肩:“我跟你说我要办正经事,你信吗??”
“不信!!”拓拔浚没有半点犹豫,这语气坚定的让李嫦可眼角抽了两下:“不信,你还问。”
拓跋迪歪着脑袋看着李嫦可:“可儿,我们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呀,这些青楼女子连你家丫鬟都比不上。”
“早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吗。”李嫦可捂脸,这丫头估计被人卖了还会替人家数钱。
“早上吃饭……我想想。”拓跋迪皱眉咬着手指仔细回想,她早上吃饭好像都是和李敏德吵架来着。
那还有的就是……
拓跋迪瞪大了眼睛:“难道你要……”
“还不算笨。”李嫦可微微一笑,在拓跋迪那震惊的目光下掏出了那本今天早上从周雪梅手里拿到的书。
看来她们此次前来的目的是和这本书有关了,拓拔浚凑近想看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来着,李嫦可‘啪’的一下合上眼神警告的看着他:“一边玩去,别给我捣乱。”
捣乱!!拓拔浚眼皮一跳,怎么弄得他和小孩一样。
承德在旁边努力的憋笑,这个李五小姐实在是太酷了。
“得病了,脸红的和猴屁股一样。”拓拔浚狠狠的刮了承德一眼,语气里全是不满。
承德摆手:“没,我身体很好。”
“承德是吗??”适当的时候李嫦可开头,承德心里那是有喜有悲这李五小姐的心思比海底针还可怕:“是的,五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有。”李嫦可也没和承德客气,撩开珠帘(她们在二楼。)指着下方的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的男人:“我想问那个是不是朝廷二品官员胡大人的儿子。”
承德张嘴刚要回答李嫦可的话,嘴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拓拔浚看着李嫦可笑的一脸得意:“承德是我的人,你问他我同意了吗。”
“你想怎么样?!”该来的还是会来,拓拔浚还机那也是迟早的事。
“叫声哥来听听,哥哥的哥。”拓拔浚又坐回了座位上等着李嫦可,谁知道她只是张嘴应了声:“诶~”
“噗嗤。”拓跋迪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自己的肚子笑了起来:“俊儿,你干嘛叫可儿哥哥呀。”这就叫做自讨苦吃,俊儿这个例子她想她会记住一辈子。
拓拔浚咬牙,好男不跟女斗他对承德说:“算了,你说吧。”
“我也不知道。”承德摸摸自己的鼻子。
“你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拓拔浚脸一僵,丢人丢大发了。
“殿下,不是……你拦着吗。”承德低头小声的嘀咕着,他刚才就想说他不知道可是殿下拦着啊。
李嫦可看着这对耍宝的主仆两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可以帮我个忙吗。”
“五小姐,你说!!”承德跨步到李嫦可身边,看的拓拔浚脸都鼓起来了。
“你装作不小心路过他身边,然后把那个”李嫦可指着桌子上摆放的酒壶:“里面的酒水不小心给撒在他身上。”
承德听的一愣一愣的:“五小姐,你和他没仇吧。”
“没有,我都不认识他。”李嫦可摇头。
“那你还祸害他。”拓拔浚眼角都抽了,心里默默为那个男子同情几秒,你说你咋就这么不信的被看上了呢??
李嫦可把书平放在桌子上打开,指着第一页:“谁让他出现在这本本子里,活该倒霉吧。”
拓拔浚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他指甲盖那么厚:“别跟我说,这些人你都要祸害。”好家伙,这本书估计也有上百个人吧。
李嫦可咧嘴一笑,大白牙反光闪到了拓拔浚的眼:“没错!!”
“欺负人,带我一个。”拓跋迪不满被无视,双手圈住李嫦可的腰枕在她的肩膀上。
“当然。”
“耶!!”拓跋迪高兴的欢呼,以后欺负人也有同党了。
“那我去了。”为了不被李嫦可记恨上,承德匆匆忙忙的跑下楼。
李嫦可看着匆忙的承德,看着拓拔浚:“你不下去看看吗,以免意外发生。”她这次就是要测那个人的人品,意外这种东西肯定是有的。
“哼,我不。”拓拔浚轻哼了一声,忐忑不安的坐着捂着肚子:“我肚子难受,我先去了。”
然后飞快的冲出去,珠帘还在不断的摆动发出碰撞的声音意外的还挺好听。
李嫦可轻笑犹如百花绽放美不胜收,她亲昵点着拓跋迪的额头:“怎么又傻了,没见过你大侄子这么别扭吗。
“美人~~”拓跋迪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一道突兀的声音给硬生生掐断,她抬头怒视过去。
只见一个青绿色长袍的男子手持一把折扇,轻挑的眼神落在李嫦可身上。
这时候下面的闹剧也开始了,那个浅蓝色长袍的男人破口大骂:“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本公子是父亲是当朝二品官员胡清涛,你知不知道本公子这一声衣服多少钱啊,你赔的起吗你……”
承德抽动着嘴角往二楼李嫦可那间包厢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对着在楼梯看他的拓拔浚喊:“殿下,小……少爷被人轻薄了。”
拓拔浚听到这话,立刻跑回自己刚才所在的包厢,然后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