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多管闲事了你!”
容镜荷不断地加强玄火的攻击,可林宣夜的冰幕却没有受丝毫的影响。
默默的收起玄力,容镜荷表面一片淡然,心里却是抓狂不已。妈蛋,打不过!这男的这么厉害。看这样子,今天是没法得偿所愿了。想到这,容镜荷忍不住握了握拳,眼底一片坚定之色。实力!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
林宣夜见容镜荷收起了玄火便也将冰幕收了起来。却不成想,容镜荷突然一个反手,一掌打在……。
……打在他身上?
林宣夜还以为容镜荷又要攻击赫连雪,便只是将赫连雪拉至一旁,没有任何防御。却不成想到的是容镜荷的攻击目标居然是他。
“嗯!”结实的挨了一掌,林宣夜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嘴角有一丝血液流出。他敢肯定,容镜荷这一掌一定使了十成力。
白訾济看着容镜荷咋舌。对于自己兄弟的榆木脑袋颇为无奈。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丫头就是个记仇的主吗。
“你、你偷袭!”赫连雪小心翼翼的将脑袋从林宣夜的身后探出,害怕却又是一脸的愤愤不平。
“就是偷袭了又如何!”容镜荷表现的十分的理所当然。偷袭?哼,老娘就是偷袭了,谁让他要挡着老娘护着你。
林宣夜听着静静地抬头,漠然的眼眸看向容镜荷。眼中有着疑问,似乎很不解她为什么这么做。
容镜荷看着林宣夜顿时哑然。大兄弟,难道你没听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吗?千万不要小瞧女人,女人可是睚眦必报的生物。
看着林宣夜眼中的迷茫,白訾济忍不住开口道:“容小姐,这看戏的代价我们付了,可还算满意?”一脸的笑意颜颜,温润无害的模样。
容镜荷看着笑的温和的白訾济,心中惊醒:这白家小公子远没有传言中的无用,机灵圆滑的很。
“还行吧,凑合凑合。”容镜荷满不在乎懒懒的说。
白訾济眸色暗了暗却是笑意不减。这容家小姐当真是有趣。
容镜荷朝众人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转身离开了。转身时却是撇了撇嘴角,没意思,好好的心情全被这两个男的给毁了。
林宣夜看着容镜荷潇洒离去的背影轻蹙眉眼,到很快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白訾济将受伤的赫连雪送回尚书府,一刻也没有停留就走了。开玩笑,自己兄弟也受伤了好吗?
赫连雪这一受伤可心疼死赫连夫人了。她生了三个孩子,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就是捧在心尖尖的。今日居然被人打伤了。
大夫前脚刚走赫连雪后脚就发了一通脾气。把房里砸了个七零八落的。
赫连夫人肉疼的看着地上碎成渣渣的花瓶,“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我的小祖宗哦!你这是要干嘛。谁欺负了你,你跟娘说,娘一定好好教训她。”
赫连雪皱眉却一直不肯开口。要她如何说的出口,说是那个废物吗?不行,一旦说出口自己的面子往哪放!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爽朗温和的笑声。
“谁敢欺负我家小妹啊?”
转身,是赫连墨。
“二哥。”赫连雪一见是赫连墨,一撇嘴,泪珠就跟不要钱似的,不停的往下掉。没事,平日里二哥最疼她了,一定会为她报仇的。
赫连墨顿时一阵慌乱,“小妹,别哭。你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了?”说到这,温柔的眼光变得冰冷无比。
赫连雪看着赫连夫人一阵忸怩,迟迟不肯开口。她怎么好意思在母亲面前开口。
赫连夫人见状,无奈的摇头起身离开了。
她这个小女儿自小性子就像男孩子,十分的要强。除了她二儿子,从不肯在他人面前示弱一分。
“看样子,真是受了什么委屈了。”赫连夫人心疼的喃喃细语。
“好了。”赫连墨温柔的轻拭赫连雪脸上的泪珠,“母亲都走了。有什么委屈便说吧。到底是谁欺负了你?”
说到这赫连雪一脸的难堪尴尬。她低着脑袋,声音吞吞吐吐、细若如蚊。“是、是容……”
“是容镜荷!”站在一旁的丫鬟零露忍不住开口。
今日跟在赫连雪身边的两个丫鬟正是零露和秋珊。
“容镜荷!?”赫连墨一脸的疑惑和不解,“是那个废物?”
赫连雪不语,算是无声的默认。
“这怎么可能!?”赫连墨感到些许啼笑皆非,“小妹,你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赫连雪抬头,小脸十分的不悦。“二哥,我会连打伤我的人也看错吗?”说着忿忿的眼神直视着赫连墨。
“容镜荷根本就不是废物!”
“这、怎么会……”赫连墨仍是觉得不可置信。
赫连雪脸色瞬间一紧,神情变得有些狠厉。“二哥,容镜荷绝对不是废物。你一定要信我。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
她倒是忘了自己当初欺负容镜荷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公道这两个字。
赫连墨眯起双眼,眼神危险凌厉。“如果容镜荷真的有能够打伤的的能力,那只能说明两点。”
“哪两点?”
“第一,容镜荷天生就有玄力。可是几年前她的玄力测试天赋为零,不可能有玄力。第二,这些日子她遇到了旁人力所不及的奇遇。”赫连墨冷静的猜想和分析道。
不得不说,赫连墨真是一针见血的便看出来了端倪。
“二哥的意思是……”赫连雪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走,去容府。”说着赫连墨的眸子闪了闪,眼底尽是贪婪与算计的光芒。
林宣夜是后天一阶,修为在容镜荷好几个层次。虽然被打伤到但很快调息恢复了。白訾济见他已无大碍,硬是拉着他去了晋王纳兰凤渊的府上。
两人走进。晋王府的庭院明朗开阔,院内置了不少花草。佳木茏葱,奇花闪烁。离两人不远处,有处假山与水池。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有一带清流曲折泄于石隙之下,从北边的暗河流出晋王府。再走进数步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的青石子漫成甬路。抬眼看去,有六间正门,皆是细雕新鲜花样,一色水磨群墙。孔雀绿的琉璃壁在阳光下闪着光。
“老大。”白訾济完全不顾路上小厮与丫鬟的行礼,只一个劲的向大厅冲去,嘴上还不停的嚷着,“老大。”
就快走到大厅,一抹身影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