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也停了,老豹子清点完货,长松了一口气,看大家横七竖八地都躺着,就通知大家就地扎营,今晚就在这草坪睡一晚,明天天一亮继续赶路。
大伙累得也没力气跟老豹子计较了,说好的客栈原来是给他们画饼充饥的。边叹着气,边拿出自己的干粮嚼起来。
应小龙和张三儿一起弄了个火堆,把衣服拧干了,挂着烤着,两人光着膀子挨着坐,一个精壮,一个瘦小,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张三儿拱了拱应小龙的手臂,悄悄地说:龙哥,这箱子里的盒子里边到底是啥玩意,这么沉,不会是黄金吧。咱们晚上偷偷拿个几盒跑路吧,成功了咱们就发达了。”张三儿边说边对应小龙使了个眼神。
应小龙自顾自地烤着火,一言不发。深沉地令人害怕。张三儿看到应小龙这样,喏喏地说了一句:没意思,呆瓜一个,活该一辈子当苦力。
离应小龙不远处,另一个火堆旁,王松龄等几个人在说着悄悄话,不时发出奸笑声,这王松龄身材矮胖,留着个八字须,一脸横肉,大家都叫他王冬瓜。这几个家伙早就看不惯应小龙这人,自从路上应小龙出手帮助张三儿出了一次头,这王松龄便一直想找机会修理一下应小龙。
夜深人静,树上还能听见蝉鸣,大家伙都抱着箱子或靠着箱子沉睡过去,王松龄带着两个跟班悄悄来到应小龙的箱子旁,蹑手蹑脚地抽了三盒货,又蹑手蹑脚地从张三儿的箱子旁抽了三盒货走,三个人一人拿着两盒东西,到林子深处埋了起来。
其中一个跟班,边挖边颤抖地对王松龄说:”大当家的,咱们这次下山,不就是为了劫走这批货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得挑着这些东西,千里迢迢走到这,就老豹子那几个人我们直接把他们做了不就得了。”
另一个跟班也没好气地说道:“大当家的,这不像你做事的风格啊,难不成你怕那个呆头鹅应小龙么,我们做这些干嘛,趁现在天黑,我们直接过去做了他。省的麻烦。”
王松龄听完扬起手狠狠地敲了两个跟班的头,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废什么话!你们两个才是呆头鹅,别说这个应小龙不简单,咱们这一行人,有多少个高手和强人你们知不知道。都像你们两个愣头青一样,我怎么在江湖上混的。快,继续,埋好点!别被发现了,这东西价值连城,别到时候找不回来我们都玩完。”
夜恢复平静了,应小龙和张三儿依然睡得跟死猪一样,王松龄等人也怀着等待明儿天亮看好戏的心情沉沉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