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套路,不是应该他问她,有什么需要的吗?
他从她眸子看捕捉到快速闪过的疑惑,微微扬眉。
“说钱不是俗气么?”楚懿轻笑,“而且昨晚上吃亏的明显是我!”
他低头,结实的胸腹上面,满是指甲拉出的暧昧痕迹。
颜色自然知道,昨晚是她扑上去的。
不过……
她是女孩子,她比较吃亏吧?
她十指绞着被被子下的床单,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上去不那么慌张,不那么狼狈。
“我就是傍大款的那种人,你要是想谈感情,恐怕找错了人!”颜色终归是年轻,显得有些急了。
楚懿嘴角带了点笑,不确定的地问道:“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后面的事她确实记不得了,所以此时才如此的被动。
出站眸子里滑过一丝了然,“看来真不记得了,那确实有些可惜,昨晚你挺热情的。”
颜色面色明显有些不好,忍住那些想破口而出的话。
“传闻中的楚四少对女人向来大方,如今楚氏环球集团要破产了吗?”
她语气极为嘲讽。
“你都说了是传闻了!”楚懿丝毫不在意,扯开被单从床上起来。
颜色眼疾手快的捂住眼睛。
他站在地上,笑得极为恶劣,“昨晚你挺满意的,现在倒是不敢看了!”
“我那是怕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长针眼。”
气势上绝对不能弱,颜色睁开眼睛,却发现楚懿穿着睡裤,笑得极为欠揍。
果然,比贱,她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自己喝醉酒一时冲动,很有可能就白吃亏,颜色心里很抑郁。
明着对楚懿更是没什么好感,她也确实没有更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从床上站起来,抬头挺胸地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原本也是我睡你,小费等下付给你!”
亏能吃,气势不能输。
说完伸手打开卧室的门。
“阿懿,你起床……啊……你是……”
颜色刚打开门,迎面就差点撞上一个打扮雍容,四十出头的贵妇。
她的略有点大的声音,立刻引来了另一道强烈的目光。
颜色觉得,遇到楚懿,它无时无刻不在倒霉中。
一时想不开,酒后乱性。
醒来的早上,捉奸在床。
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了。
她衣衫不整,解释说她和楚懿昨晚盖着被子纯聊天,她自己都不相信。
颜色几乎是逃也似的,溜进了隔壁的客房,火速地穿好衣服。
随后,在客厅里两人诧异地目光中,夺门而出。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缺少点家教!”
楚灼华疼爱楚懿,自然护短得紧。
如果不是外面那些女人诱惑,楚懿也不会有那么风流的名声。
一直对楚懿风流行径,实施铁血镇压的楚振,此刻反倒没有说话。
楚懿已经穿好衣服,从卧室里面出来。
看见楚灼华和楚振也不诧异。
楚振见他一副出门的打扮,楚振蹙眉道:“又去哪里鬼混?!昨天在公司提前开溜我都没找你算账,今天必须跟我去公司!”
楚懿皱眉,“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去上班。”
他的语气不是和谁商量,完全是单纯的通知。
说完那些车钥匙,就要出门。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楚振敲了几下拐杖,口气严肃。
“挺重要的。”
说完也不管自家老头子难看的脸色,径直出了门。
楚懿走后,楚灼华又忍不住替他说好话,“粑粑,阿懿年纪还小,一时被外面的姑娘迷了眼也正常……”
“你就惯着他!”楚振脸色严肃,“颜家那边的婚事谈得怎么样了!”
“哎,我今天过来正打算告诉阿懿,女方那边要提前见一面,约好了今天的下午茶。”
楚灼华懊恼自己忘了这茬,拿出手机就要给楚懿打电话。
彼时,楚懿在开车去爵色的路上。
接完楚灼华的电话也没当回事,直接拨了风华的电话。
“昨晚被拍的照片都截下来了?”
“坐在在酒吧外面跟拍的就是个八卦论坛的版主,跟我有关的,经纪公司都处理了,至于你和那个小姑娘的,也暂时没有任何消息……”
“那就好!”楚懿点头,昨晚没时间处理,今天没事最好。
“昨晚……?”风华开口。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楚懿挂断。
一到爵色,楚懿就直接到了严爵的专属包厢。
“昨晚问你的事,怎么回事?”
他倒也不客气,完全不当自己是外人。
“昨晚颜家那个继女,呼朋唤友来爵色,我倒是知道点有趣的事情,或许跟你让我查的差不多。”
严爵将昨晚云清来包房,喝醉了无意中吐露云耀文打算元宵节之后把颜色送去法国的事情说一遍。
楚懿挑着眉,面上一副了然的神色。
他就说她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
而另一边。
颜色从楚懿的公寓出来,急急忙忙的找了个药方。
“小姑娘,你要买什么?”
颜色表情很尴尬,因为她要买的东西确实难以启齿。
正巧此时,卿九九的电话打了过来。
颜色想了想,卿九九可能懂得比她多,于是拐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卿九九的咆哮声,“麻痹的,颜色,昨晚给你发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还有云清那个小表砸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元宵之后就去法国再也不回来了!”
颜色没想过云耀文这么不避讳,将送走她的事情穿的卿九九都知道了。
“先不说这个,我想问你一下,紧急避孕药,哪一种最有效!”
“什么!麻痹说好的不能先**呢!”卿九九激动道,“**痛不痛,流血多不多?”
果然,正经的事情不能问卿九九,因为她的重点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快告诉我,**痛不痛,你流血了有没有拍照留恋。要不是,我妈最近不让我出门,我也想……”
卿九九嘀嘀咕咕的幻想着扑倒姜远之,颜色却皱了眉眉头。
她好像除了四肢酸痛,某些地方没有痛感,最重要的是床单上没有血迹。
她将这个疑惑告诉了卿九九。
那边顿时恨铁不成钢,“我说色色,你是不是白痴,你这是破了个假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