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三十七回。交朋友爷孙献艺
“老弟,我怎么没看出来?”
“老兄问的蹊跷。”
“老弟,这怎么讲?”
“老兄,我反问一句,我怎么不会鹰爪力?”
“老弟,你没有练过。”
“老兄,这也是我的回答。”
“老弟,你说话善于兜圈子。”
“老兄,非也,是为了更简单地回答而说明问题。”
“老弟,这小旅馆是昨天刚买下的,今天就来找你修缮。”
“老兄,啊,好快。”
“老弟,买这小旅馆过户,换房契更快,只用了一天。”
“老兄,这快是快,但这不难。”
“老弟,我绞尽了脑汁,想尽了办法,你还说不难。”
“哈哈,老兄,这可不用费那么多脑汁,使钱就行,这事我见多了。”
“老弟,那是,你是建筑修缮行的,当然见多识广。”
“老兄,还不完全如此,你办事快,和你命里的格局有关系。”
“老弟,我的四柱是什么格局?”
“老兄,这你应该早就知道。”
“老弟,这为什么?”
“老兄,你以前常去卦摊,那摊主早就告诉你了。”
“老弟,你怎么知道?”
“老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只要会排列四柱,排列出后一眼就能看出。”
“老弟,那你说说我的命是什么格局?”
“老兄,偏印格局。命里是这种格局的人,如果没有其他的干扰,都是头脑敏捷,生性灵巧,办事果断,讲义气,智勇双全。如果是军官,在战场上是杀伐果断,善于计取之人。”
“老弟,是的,摆卦摊的也说我是偏印格局。但是,没有说出其它道道来,仅此一句话而已,现在你来说说这里的风水吧。”
“啊,老兄听上瘾了,我们是来干活的,先干完活再说吧,你还没有给我表演武功呢,忘了吧?”
“老弟,那就先干活,反正天色尚早,来得急。”
“老兄,我先来画个图吧,方案拿出后,需要和客户商量的。”
“老弟,不用商量,一切都听你的。”
“老兄,那我也要先画出图来,交代清楚。就是缺少一个长长的梯子。”
“老弟,用来做什么?”
“老兄,上二楼房顶,量量房脊的长短,再量量两端那木方的长,宽。我要出两个小飞檐,和后面那三个大院正院的客厅遥相呼应,这在风水上能相互借取。”
“老弟,哪有那么长的梯子?”
“老兄,两个长梯子接在一起就差不多了。”
“老弟,那,你敢上吗?”
“老兄,你是习武之人,当然是你来上,哪有我上的道理?”
“老弟,你现在这里画图吧,我去找来就是。”
鲁大回到大院,叫来了鲁珍上到了小二楼,对鲁珍说道:
“这是我新交的朋友,张老板,你就叫他张爷吧。”
张老板回头一看,说道:
“啊,这小姑娘好面相。”
“老弟,这就是你给我算出来的,我的孙女。”
“老兄耍笑,我还能算出人来?叫你去借梯子没借到,把你孙女领来了。”
“老弟,她就是梯子,老弟下楼吧。”
三人来到楼下,鲁大叫张老板把软尺交给鲁珍,说道:
“老弟,等她上去了,你告诉她都量什么地方。说罢,鲁珍一纵身飞上了小二楼房顶。
张老板一看,说道:
“啊,老兄,看不出来。真是虎爷无犬孙,那孙侄女,妳先量量那房脊的总长度,再量量房脊两端木方的长、宽。先量一端,再量另一端,我用笔记下。”
鲁珍量完了房脊的长度,再量完一端的木方。在房脊上来了一串后手翻,来到了另一个房脊,量完,报完数后,来了一个单手倒立,然后单手一曲一伸脱离了房脊,在空中三个空翻,然后双脚落地,双腿一曲毫无声响,落在了原来的脚印上。
张老板见后说道:
“老兄,可怜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将这轻功练到了顶点,不只吃了多少一般人吃不了的苦,你这做爷爷的也忍心?”
“老弟,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埋怨我?”
“老兄,你说呢?就算是都有了吧。”
鲁珍说道:
“爷爷,要没有事,我就回去了。”
“妳回去弄点好酒菜来,妳要亲自送来。妳张爷请了我一顿,我回请他一顿,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还要听听他讲授堪舆术,你快去快回。”
“啊,老兄,谢吃谢吃,你还没有表演武功呢?”
“老弟,好说好说,过一会表演。”
“老兄,这图我画好了,连改装在修缮,还要装那‘传声筒’。这大门要堵死,开在前面,院墙要加高五尺。全面翻新粉刷,活干完以后,让你不认识它了。这价钱可不低啊,我就收你个成本费,再回凑个整数也要一千两白银。”
“老弟,那怎么行,朋友归朋友,钱归钱,一切费用照收吧。给你一千五百两吧,你还养着一百五十名工匠,不容易。”
“是啊,老兄,那大都是穷苦出身,就算我是积累一点阴德。”
“老弟,你这么大的学问,就当老板有些屈才啊。”
“老兄,知足者常乐,说实话,我的前半生不比你强,也是遇到了两个贵人,一个是儿时教我术数的高人,另一个是近年来,给我投资的财东,我才有了今天。”
正说着,门外鲁珍说道:
“酒菜来了,请开门。”
鲁大打开了门一看,鲁珍端上来一大壶酒,一屉酒菜,顺手接了过来。
张老板看了看,说道:
“啊,这侄孙女好大的力度。”
“张爷,这点东西,谁都拿得动。”
“那不一样,妳是用轻功来到这一楼顶的平台。”
“张爷,何以见得。”
“你看看那楼梯吧,本来就是一个临时楼梯,又年久失修。有人上楼就来回乱晃,发出吱吱的声音,楼上听得最清楚。”
“爷爷叫我快去快回,我就直接上来了。”
“回答得干脆,回答得好。”
“爷爷,没事我回去了。”
“鲁珍,等一等,妳张爷让我表演鹰爪力,没有对手怎么表演啊。”
“爷爷,你净找事。那就下楼去吧。”
三人下了楼,鲁大对鲁珍说:
“鲁珍,开始下手吧。”
“爷爷,你怎么不下手?”
鲁大一听,开始用两个大手来抓鲁珍,鲁珍来回躲闪并不出手。这一来一往的十几次,鲁大又快速移动到了鲁珍后面。鲁珍的脚步有些跟不上,一纵身腾空起来,落在了鲁大的背后,鲁大一回头,伸出两手一抓,鲁珍脚尖一点地,又来到空中,用另一只脚的脚尖点了一下鲁大的头,一个空翻又落在了鲁大的身后。就这样翻来翻去,鲁大一把也没有抓到鲁珍,自己却有些累了。鲁大跳出了圈外,说道:
“就到这里吧,我爷孙俩打个平手。”
“啊,都是一流的身手,爷孙俩这场战斗,让我大开眼界。我从外行的角度来看,爷爷好像有些让着孙女,为什么抓不到她。”
“老弟,这可不像批四柱,你错了。你看她的脚步不比我慢,我如何能抓得到她?我刚要占点上风,她就腾空了,我没有轻功,奈何不了他。”
张老板说道:
“这毕竟是表演,孙女也让着爷爷,我看她从没出过手。”
鲁珍回道:
“张爷,你又错了,爷爷有鹰爪力我没有。鹰爪力有三快,眼快、手快、脚快。和鹰爪力的人交手,绝对不能出手,一出手,就有可能被抓,一旦被抓,你就败了,哪怕是两个手指抓到你,也能将你抓成重伤。”
“啊,原来如此,经爷孙俩一解释,使我顿开茅塞。那要这样打起来,就分不开胜负了。打到了两个人都累得打不动了,才算结束?”
鲁大说道:
“老弟,那还不是,你说对了一半,我俩对打多少带一些表演性。如果谁找准时机先用暗器,那胜算就大多了。”
“啊,你爷孙俩都会使暗器吗?”
“老弟,会一些,那不便于对打,也只能表演。”
“老兄,好好,后面那个大门要拆,往那上打,再让我开开眼。”
鲁珍说道:
“我先打吧,我还要回去。”
说完,鲁珍看了看大门,一看距离不远。她推开了一楼的房门,退进屋里,双手一台,两组梅花袖箭打在大门框的上边两角,成梅花状。
张老板连声叫到:
“好好好,这才是高手。”
鲁大说道:
“老弟,先别忙,还有。”
鲁珍有些不耐烦,但爷爷发话了,又不好不打。于是拿出了十枚小飞镖,一镖接着一镖打在梅花袖箭的里圈,位置正好。
张老板看了叫道:
“妙妙妙,这应该是神手了。”
鲁大又说道:
“老弟,先别忙,还有。”
鲁珍走出了房门,来到东墙侧。手上拿了一把铅镖,一个个打了出去,因为是从稍侧面打的,将那十二只梅花袖箭和那十只小飞镖全部打下来了,落在了地上。
张老板看后说道:
“比神手还高的,这是什么手?我也说不出来了。”
接着,张老板要过一个铅镖,看了看,说道:
“这是金钱镖,这个铁匠炉的老板是我的朋友。它能将吊在墙上的瓦片打碎,就很得意了。现在看来,他那只能算是小孩子的游戏。老兄,该你的了。”
鲁大走进一楼的房间里。把张老板叫了进来。他站在靠墙的最远处,拿出一把铅镖,向门框两边的立柱打去,左边的门框上面打出九个铅镖,横着打了上去,排成一条直线,每个铅镖之间的距离正好一指宽。打完说道:
“老弟,还打吗?”
“老兄,打,再立着打吧。”
魯大在下面有打出九個鉛鏢,立著打了上去,每個鉛鏢就離一根筷子遠,打成一條直線。打完後說道:
“老弟,還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