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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求婚

夜遥和凌远卿坐在客栈一楼的大堂吃早饭。

本来按大款凌远卿的意思,是要开个包间单独开饭。但夜遥很果决的驳回了他的申请,她想到自己难得出一趟门,不甘心一直都坐在包厢里吃饭。来到古代,除了享受凌远卿给她带来的地主生活,她当然还应该好好看看古代普通百姓的真实生活。说不定以后穿回去了,也不枉来古代走一遭。于是她临窗找个位子坐了,看店内人来人往,街上马走马行。心中充斥着一片感慨与满足!

但是眼下,她真的后悔了!

当店小二再一次送上了殷勤的服务,夜遥的叼着几根面的嘴不由自已的抽了抽。

坐在大厅里吃饭不是不可以,但如果身边坐着的是凌远卿的话,她这样体察民生的行为实在是……有欠考虑!

凌远卿仿佛天生就是一个发光体,有他的地方,人们就如同飞蛾自甘向往。他从来不需要做什么,可你必须得承认,即使是在平常的动作,在他做来,都如同一次赏心悦目的表演,吸引的人不得不看。

于是夜遥就在众堂客的目光中无可奈何的吃着早饭。一碗面还没有吃完,她已经开始消化不良。

一个早上,夜遥深刻的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作为目光磁石的凌远卿显然很淡定,任凭周围桃花泛滥山呼海啸,他自处于其间宠辱不惊岿然不动!面对众人时不时飘来的目光,他把笑容种在脸上,风度不凡。

这是不是相当于古代的明星?走哪儿都能吸引一批目光……她郁闷的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街景热闹繁华。几个女孩子唧唧喳喳的走过,不一会儿,又退了回来,红着脸凑在一块,一双双眼睛刷亮的隔着窗向里面看,怯怯的小声讨论着。

在大堂吃饭也就罢了,偏偏还坐在了窗台边!夜遥有些受不了女孩们温情脉脉的注视,翻翻白眼转过头来拿手戳戳凌远卿,长叹口气:“师兄,什么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凌远卿一派安然,静待高论。

夜遥伸手点点他,又点点自己:“你是城门,我是池鱼。”

凌远卿笑:“既是如此,我做城门的都没怎么样,你急什么?”

你被火烧惯了,可我是无辜的。夜遥心里默默。

凌远卿依旧是一副笑脸打量着她:“坐立难安了不是,你才这么一会儿就这样,又可知我从小到大这样的辛苦?”

“长成这样是挺辛苦的……那你究竟是怎么茁壮成长的?”夜遥好奇的问。

“这都多亏了我心理素质好啊!”凌远卿叹一口气,仿佛往事不堪回首,“从小叔叔阿姨兄弟姐妹的惦记着,我要是心理素质不好,能活到今天?”

夜遥无语凝噎,低头忏悔: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不该低估凌远卿的魅力的,凌远卿能稳如泰山是因为他久经沙场,皮都比一般人不知厚了多少倍。她没这水平,跑来凑什么热闹?她错了,她……

“噗”还没反思完,她被自己面条的汤汁溅了一脸。她莫名其妙的转过头,却看见刚才在窗台外的小姑娘不知何时都已站在了大堂内,隔着几步的距离羞怯的看着他们,不!是看着他!几个女孩子手中都拈着一朵花,其中一个红着脸咬着嘴唇,目光盈盈的样子,像是能透出水来。她显然已经将手中的花朵投掷了出来。

夜遥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那几个姑娘,又低下头来看了看她手里端着的那碗洇着朵花的汤面,再抬起头来看了看凌远卿:嘿!掷果盈车还真有其事啊!原来宋玉潘安,说的就是凌远卿这样的人么?

是她的错。她不该不坐包厢跑来坐大堂的,千不该万不该,她最不该低估古代人民风开化的程度,她从来以为古代人都是行为端正思想保守三从四德非礼勿视的。即便是是来到这个时代,她也只是呆在山中十年,鲜少下山,还从来没见识过百姓的开放程度呢!

自作孽,不可活!夜遥低头默默,扯起袖口往脸上抹。

凌远卿好笑的看着夜遥脸上挂着汤汁面条,脸部表情阴晴变换,最后一咬牙伸起袖子往脸上去的样子,连忙掏出一块帕子,越过饭桌,细细帮她拭去脸上的汤渍。

夜遥一僵,表情连带动作瞬间定格。

“咝”四周吸气不断,似乎有人在小声议论:“这美人公子竟然好男风?”

她感到四周有嫉妒的、羡慕的、鄙夷的、看戏的,各种目光同时射在她身上。她不由得一个哆嗦,连忙要抽出手来,

凌远卿再次感慨夜遥的面部表情丰富。他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举动,似乎是没经过大脑就这样了。握住她的手,他不愿放开。索性放任自己的目光更加温柔,暧mei的凑近,低笑道:“你给我招来这么多麻烦,不负责吗?”

夜遥感到一阵恶寒,直感觉背上的寒毛噌的都立起来了,全身都起了一层厚厚的疙瘩:他果然强大!原来给自己制造污点也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存活过来的一种方式……

周围的目光让她有种人为炙火,我为烤鸭的感觉。她一脸苦闷的看着凌远卿,他不由得一笑,替她擦好了脸,便施施然的拉起她,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上了楼。

夜遥一上楼就窜进了房间,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整理了一番,又从包袱里拿出师傅给她的信放好,抬起脚就往外走。走到楼梯口,她想了想,又进了隔壁的凌远卿房间。

“师兄,我这就去把师傅交代的事给办了,咱们收拾收拾东西,等我回来就走人!”

凌远卿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有些好笑,她这时候总算知道要办正事了?打趣的问道:“急什么?还没把京城给逛个遍,你就不想玩了?”

夜遥苦着脸看他:“师兄,这里的人都以为你断袖呢,你还这么淡定?”

凌远卿睨她一眼,无所谓的耸耸肩:“这有什么?由他们去好了。难得师傅放你下山,又不限归期,你就这么打道回府,不遗憾呐?”

夜遥一想也是,她不能让别人的目光左右她的行程,好不容易下次山,又有人衣食住行全程赞助,谁回去谁是傻子!

她点头:“恩,好!我这就去送信,回来我们就继续逛京城去!”

说完就转身出了门下了楼,顶着满大堂异样的眼光走出客栈,向逸宁的府上走去。

来到天都已有好几日了,她每天都在职业公子哥儿凌远卿的陪伴下,在天都城中东西南北的四处闲逛。皇城虽大,纵横拍马也得好几个时辰才走完。可天子脚下,讲究的自然是规矩,整个城市规划的齐齐整整方方正正,就连马路都是规规矩矩朝向端正,总共也这么几条主干道,她早就摸熟了!

一路走着,她一面想:凌远卿究竟是干什么的呢?他从来不曾跟她提到他的身世背景,她也自然没有问过。只是这师兄未免也太有钱,一路上他们住的那都是那可都是古代的五星级饭店,她算是看透凌远卿的食宿标准了,不问最好,但求最贵!而事实也证明,最贵的也往往就是最好的。

一来到京城,凌远卿果然带着她奔最贵的地去了,一流的环境,一流的住宿,一流的餐饮,一流的服务,夜遥望楼兴叹,有钱人就是好啊!

有一次夜遥忍不住,问了问掌柜的住宿的价钱,掌柜的很好脾气的朝她笑笑:“姑娘,凌公子说了,您要是知道价钱,一定会要求兑现成银两退给您。所以他吩咐了不能告诉您!”

夜遥一瘪嘴,掌柜的又凑上前来:“不过啊,咱这家点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天都第一!无论是环境、住宿,还是餐饮、服务,这天都之中,我们称第二,可就没人敢当第一!一分钱一分货,你说是不!”言语中透着无比的自豪,夜遥听着觉得万分熟悉,她想起了安镇清音阁的老板娘,说的好像就是差不多的一套。

天下乌鸦一般黑?似乎是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夜遥想象着一群乌鸦哇哇从头顶飞过的样子,不由得一笑。

可是这么好的一家客栈,却没有留住尹然。那天她和师兄回来,就看见尹然早已打点好行装站在大厅里等候。一见他们回来,他便告辞,说是他有一门远房亲戚,多年不见,那家人原来搬到了天都,偶遇之下,那家人诚意邀请,他便搬去那里暂住,直到考试发榜。

夜遥想,好啊,尹然要奔前程去了,那就不要拦他吧!可毕竟还是有些依依不舍,拉着尹然,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不肯放手。

凌远卿满脸鄙视的拉开她:“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大闲人一个?你来天都的目的是玩,可尹然是来是为了赴考的。你有我这么个大活人陪着你玩还不够么?”

理智终于战胜情感,夜遥不好意思再开口留他:“尹然,那你好好准备,我先祝你金榜题名了!”

纵然心里不舍,夜遥也还是向他一本正经的拱拱手:“那尹然,我们有缘再聚,后会有期了!”

尹然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似是满腹心事的样子,抿嘴朝夜遥一笑:“夜遥,还望后会有期。”又朝凌远卿施了一礼,“远卿兄,多谢你多日来的照顾,咱们后会有期。”

尹然就此消失于夜遥的生活中。而她则整日跟着凌远卿在京城吃喝玩乐,蹉跎时光,原本赴京的主要目的反而被搁置一旁……

一边想着,她走到了那天爬墙的地方,想想还是不敢爬墙,她又绕着围墙走了许久,方才找到大门。

说起来是靖北王的府上,守门的却没有一点架子。她报上姓名求见,那看门的二话不说就找来个丫鬟,笑着脸把她给迎进去了。

她刚才绕着外墙转圈子的时候就知道,沈府很大,走进来才发现,这里果然相当的大,一路不知经过多少亭台楼阁,水榭长廊,才走到一幢屋子前,丫鬟回头对她恭敬道:“这里是书房,王爷正在里头会客,请您稍等片刻。”

夜遥略一点头,丫鬟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不一会儿,书房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云色华服的少年,竟然是辛亦。

看见夜遥,他略一挑眉,怎么又是那个丫头?怎么这么巧,每次我来靖北王府都碰上她?

他还没开口,逸宁已尾随着他走出:“夜遥?”

夜遥笑着上前,因为还记着仇,经过辛亦的时候瞪他一眼,又朝逸宁笑道:“我是来做信鸽的。”说罢,便掏出师傅写的信,递给逸宁。

沈逸宁不着痕迹地看了辛亦一眼,并不急着接过信,而是向辛亦一抬手:“我先送公子吧,公子请!”

辛亦却只是看着夜遥,笑道:“夜遥姑娘!没想到我两次来靖北王府上,竟然都遇见了你!咱么可真是有缘啊!”

夜遥一翻白眼:“你这无赖倒真是无理!谁和你有缘啦!不过我倒真是在找你,你……”

“夜遥!”沈逸宁急急打断她,朝辛亦一拱手:“夜遥不懂事,还望见谅!”

辛亦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抬腿向外走去:“告辞!”

夜遥还欲叫住他,沈逸宁已接过她手中信件,向书房走去。

“哎……”夜遥回头看了看辛亦大步离去的背影,瘪了瘪嘴,连忙跟上了逸宁。

进得书房,夜遥看见沈逸宁已坐在了书桌旁,信已经拆开,干净整洁的桌面上醒目的摆放着一块白玉,正是师傅的那块玉佩!一张薄薄的纸捏在他手中,他的嘴唇微抿,低头看着手中的信纸,看不清表情。

夜遥在旁静静的等待片刻,迟疑地开口:“逸宁,你若有什么话想对师傅说,不妨写下来,我带回去给他……”

“夜遥!”沈逸宁抬起头来看着她,竟然是笑,“你给他做了一道菜?叫弃子?”

夜遥愣住:师傅连这也跟逸宁说?她尴尬地点点头。

逸宁却笑出声来:“夜遥,事情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说着,他站起身来,为夜遥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吧,你既然想知道,我便慢慢和你道来。”

夜遥坐下来,面对着看着沈逸宁,看见他微阖着双目,双手交握摆在桌上,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缓缓地开口,温润的声音带上一层感情竟是无限的动人。

“你可知你作为苏家女儿,罪臣之后,他为什么要甘冒风险隐姓埋名的照顾你?”

夜遥看着他,也知道此时她该做的就是少说多听,便静静的等他将故事展开。

“他曾以一骑孤军深入漠北,带着三千热血男儿斩敌数万!经此一役,结束了漠国数百年来对我炀国的战掠ling辱,两国从此界定苍山,分疆而立。得胜归来,当时的沈思笃正值意气风发,风光无限。他却拒绝了皇上对他的大肆封赏,只求暂卸官职,一人远游。

那年烟花三月,他独自来到了一个江南小镇,却突遭漠国奸细的偷袭,饶是他再为勇猛,将对方尽数击退,也落得满身重伤。当时满身血污的他,遇见了你的母亲。

时光久远,我并不知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但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敢不避嫌疑,将一个素不相识的重伤者不问来历的带回家救治,想必也是善良聪慧勇敢之至。”

说到这里,沈逸宁抬头看了夜遥一眼,低笑道:“亦如你救我一样”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经历了什么,总之他爱上了颜婉,可是你母亲,却早已心有所属。

苏青和,你的父亲与颜婉青梅竹马,苏氏虽是炀国的豪门大户,钟鸣鼎食,却不知为何与当时的颜家有一段因缘,他与颜婉早有婚约。那年颜婉恰巧及笄,于是沈思笃亲眼见证了苏青和与颜婉的婚礼,黯然回京,从此再没见过颜婉。”

沈逸宁长叹一声,似乎叹不尽满心伤感失落:“你可知,有种思念是痛入骨髓的。明知求不得、不可求,却还是禁不住、忍不了,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一遍又一遍的心伤。就如一颗红豆,种入心田,见她时,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是在为你的红豆浇水施肥。时光渐逝,你心内的红豆便抽丝发芽,历经种种,终于长成参天大树,盘根错节据在你心里。你拔不去,那种痛,只令人血肉模糊,却又偏偏,让人不舍得割舍。

他对颜婉就是如此。因为爱她便默然离开,因为爱她便不再见她。因为颜婉,朝堂上,他帮着苏青和,生活中,他助着颜家。

原本这一切都该是暗中进行,他的心意,他的相思本都应该居于黑暗之中永不见天日。

然而,他多年对颜婉家人的的关心,让他知道了我的母亲。”

沈逸宁看了夜遥一眼,淡淡的一笑:“我不知是江南的山水好,还是颜家的血脉佳,养出来的女儿竟都是这样的倔强叛逆而勇敢。我的母亲是颜婉自小交好的的表姐,两人互为闺中知己,无话不谈,感情极为亲密。

可是在他遇见颜婉之前,母亲便已不在颜家了。她是私奔出去的,和颜家的家仆。”

私奔?夜遥惊讶的捂住嘴,沈逸宁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女子?还敢违背封建礼教?

“自他们一同私奔,那男子一心想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日夜劳作,积劳成疾,终于在出逃后两年多,那人沉疴不治,只留下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个很坚强的女子。那人死后,母亲倔强的不肯再回家去,紧靠着自己之力,历尽艰辛来到了京城。

他便是这样遇见了我的母亲。

母亲长得与颜婉极像,一次偶然,他遇见了流落街头的母亲,稍加打听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是那样的爱屋及乌啊,为了颜婉,他便娶了她的好姐妹,照顾她,照顾她腹中的胎儿。”

照顾她的胎儿!夜遥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逸宁,逸宁朝她点点头,继续说道:“他其实带我极好,手把手的教我读书识字,骑马射箭,还有那天在药山上破阵的本事,也是他教我的。

直到十岁那年,突有消息传来,说有人发现了墨玉匙,他奉命出去寻找。天都这边,墨玉匙却不知为何,到了苏青和手中。天子降罪,苏氏一夜灭门,他风尘仆仆千里奔回,终是没有救出颜婉。

颜婉随苏青和而去,他便也一夜心死,又因着颜婉的托付,再不管朝堂恩怨,抛开一切,带着你远赴他乡隐姓埋名。”

沈逸宁闭上眼睛,往椅背上依靠,似是解脱:“他走时我恨他怨他,只道他丢下我和母亲孤儿寡母的面对朝堂争斗。母亲临走之前才告诉我一切,我这才明白他的苦衷,才明白我多年来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竟都是他因着对颜婉的爱而平白赐予的。

我崇拜他,身为男儿纵横疆场所向披靡。我佩服他,为了所爱坚贞不渝情深无悔。我感激他,给了我母亲绝望时的一方天地,因为他的荫蔽才有今日的沈逸宁。

你知道吗?颜婉作为一个大家闺秀,习的却不是刺绣女红。江南颜氏原本是医药世家,而颜婉就是这世家中难得的佼佼者。我没有想到,他阵中可杀敌,堂上能应对,为了颜婉,他隐姓埋名后,做的还是颜婉给他的营生。他教你医术时,必是期待你能继承你母亲的衣钵,却不曾想到,十年后,你竟拿它,又救了我。”

故事讲完,两人相对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沈逸宁再次开口:“夜遥。”他睁开眼睛看向她,目光似是决绝,言语间不带一丝过度,“你可愿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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