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窝缩在角落,两人相视无言。
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注意着长宁琰的一举一动。
长宁琰看云臻睁着水灵灵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皱了皱眉,最终败下阵来打破僵局:“把手伸过来。”
云臻摇头。她又不傻,如果把手伸过去他一使劲,不就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
很好,又不听话。不过如果听话,那就不好玩了,不是吗?可万一要是宠物对主人产生防备心里……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长宁琰眼底划过一道诡光,随即他以一种哄宠物的语气道:“乖,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擦药。”
云臻分出几缕神思思考着长宁琰话语的可信性。
长宁琰注意到云臻眼底的犹豫补充道:“以前也有人被一些植物的刺给刺破双手,以为过几天伤口会自动愈合便没有擦药,可是几天以后伤口非但没有愈合,还开始腐烂,你猜最后怎么着?”他顿住,没有往下说。
长宁琰一定是在骗人!云臻并不相信。
长宁琰看云臻丝毫没有要伸手的意思就知道没唬住她:“小丫头不信?”
“长宁琰我今年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居然把她当小孩子骗。
“原来今年十八岁了,我一直以为你只有十五六岁。”原来小东西都这么大了!他不知想着什么,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云臻。
“你看在什么?”
“看你。”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长宁琰现在就像要吃了她似的。云臻往床里又缩了点。
“我觉得很好看,呵呵,十八岁刚好。”不大不小。找个合适的时间地点就可以‘吃了’小东西,这样她浑身就会充满属于他的气息,本来还顾虑着小东西太小容纳不了他。
现在的长宁琰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他的内心很兴奋,那种兴奋就像食肉的捕猎者见到了一大群猎物一样,由内心深处而发,逐渐蔓延至全身然后散发开来。
云臻打了个寒颤,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长……阿琰,我们把话题转移回去吧,你刚才说道那个人的手开始腐烂,然后呢,是不是死了?”
长宁琰用眼神侵略着云臻:“死?要是直接死了那倒也不错。后来那个人失去双手瘫了,只有头能动,生活不能自理,下半身控制不住,所以……”
“屎尿横流。”云臻接道。
长宁琰赞赏道:“接的不错。”事实的确是这样:“明天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省得你以为我在骗八岁小孩。话说完了,现在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擦药。”
“……”就是在编故事骗她伸手上钩。
“伸不伸,不伸我亲自来抓,到时候……”还不等长宁琰威胁完,云臻就乖乖把手伸出去。
还是自己伸出去比较好,如果是长宁琰直接把她拽出去,那简直是目不忍视,耳不忍闻,哎!谁叫她现在是光腚。
“小丫头还挺倔。”他将药均匀的涂抹在云臻的手上。凉凉的痒痒的,动作很轻柔。“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