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行走间,公孙德正好碰到了昨天接待自己的伙计胡四。看到了公孙德,胡四热情的打招呼道:“先生,早啊,需要我给您准备点什么早点?”
公孙德心中一动,正儿八经了点了几道菜,然后说道:“你看着给我上吧,我今天早上胃口特别好,再给我弄两壶酒。给我端到屋子里面来吧。”
胡四热情的答应道:“好嘞,先生,你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胡四把早饭端了上来。公孙德看了一眼,所有的菜都价格不菲,而且数量也多,根本吃不了,心想你这小子真够黑的,大清早就想把我当冤大头啊。不过公孙德的脸上仍然堆满微笑,对胡四说:“真够丰盛的,你吃饭了吗,没吃陪我一块吃。”
胡四说:“先生,小的可不敢。”说完看着满桌的酒菜,咽了一口吐沫。
公孙德说:“没事,如果你现在不需要干活的话,陪我喝两杯,我自己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上午店里生意本来就不多,胡四满肚子酒虫乱爬,急忙答应道:“好嘞,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公孙德说:“快坐,倒酒。”两个人在屋里就你来我往的喝上了。
酒过三巡,胡四的舌头就有点大了。公孙德见时机到了,问他:“滑丝,我看你们这后院西边那个院子那么大的面积,为什么不用来招待客人,多浪费啊!”
胡四说:“先生,你不知道,后院西边那个院子只给我们老板的家人居住,一般人都不准进去。
公孙德问:“你们老板家人有多少啊,竟然住那么大的一个院子?”
胡四说:“我们老板哪有什么家人,就他自己一个。不过,他的朋友很多,基本上快把后院住满了。”
公孙德问:“都是些什么人?”
胡四嘿嘿笑着凑到公孙德耳边说:“有男人,也有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女人。”
公孙德问:“漂亮的女人,有多漂亮,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胡四用手敲敲自己的脑袋,说:“那天我听见主人喊她的名字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公孙德说:“你好好想想,想到了就有赏。”公孙德说着掏出一两多的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胡四一经公孙德这样“提醒”,立刻想了起来,说:“对,叫敖春,我听老板喊她的名字。咦,先生,你怎么对她那么感兴趣?”
公孙德哈哈一笑,说:“我对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感兴趣。她住在哪间房子里?”
胡四“嘿嘿”指着公孙德笑着说:“原来如此。她住在后院西边院子里二楼正中间的屋子里,不过那个院不让人随便进去。”
公孙德试探着问:“你怎么进去的?”
胡四说:“我们轮流进去清理垃圾,今天轮到我了,再过一会儿我就得去了。”
公孙德说:“既然这样,那我们赶紧多喝两杯,别耽误了你干活。”说完,趁胡四不注意,公孙德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轻轻洒在了胡四的杯子里。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公孙德看着胡四,等着他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
公孙德立刻将胡四的衣服脱下,自己换上,然后将中年文士人皮面具上的胡子取下。他摸了摸胡四的口袋,摸出了一块刻着“当值”的铜牌。就是它了,公孙德心想,然后将胡四放到床上,又顺便点了他的睡穴,确保他六个时辰内不会醒来。
公孙德带好房门,匆匆下了楼,来到了后院。刚到后院门口,公孙德一想,忘了问胡四什么时间清理垃圾了。正在犹豫之间,后院的护卫在那里喊道:“胡四,你在那磨蹭什么呢,赶快进来清理垃圾。”
公孙德一听,心中窃喜,应道:“爷,我这就过来了。”然后走进了院子。
后院布置得很雅致,中间是一片茂盛的竹林,有两条青石铺成的小路将竹林包围着,在竹林的后方合二为一,向院内延伸。
公孙德低头从护卫身旁走过,沿着青石小路快步的走着,靠着树林的阻挡,公孙德避开了护卫的视线,径直走到了胡四所说的楼下。对于劲风楼,公孙德很清楚,里面有公孙智招揽的大批武林人物,一点马虎不得。公孙德小心翼翼的摸到了二楼,此时公孙智的手下大部分都不在院中,楼中看不到几个人影,显得整栋楼阴森森的。
公孙德轻轻的走到了二楼的中间屋子,屋内没有任何声音。公孙德戳破了一点窗纸,看见一个白衣女人静静的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屋中并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个孤零零的女人。公孙德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推门走了进去。女子回过头来,公孙德一怔,真美,美得让人窒息、让人发狂。公孙德认定,这个女子就是敖春。
公孙德往前一步,躬身请安道:“敖春姑娘,小的奉老板的命令来请姑娘到前院一坐。”
女子说:“我早就跟你们老板说过了,除了他的老板,我谁都不见,怎么还会来请。还有,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公孙德听他没有否认,知道自己蒙对了,说道:“姑娘是老板的客人,我们这些低三下四干活的人,姑娘平常哪能注意到。”
敖春“哼”了一声,说道:“客人?也不见得是,在他的眼中,所有的人不过是他的工具。好用的就多用一会儿,不好用的就直接扔掉。”顿了一顿,敖春说道:“你过来。”
公孙德道:“小人不敢。”
敖春说:“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我又吃不了你。”
公孙德说:“是,然后走了过去。”在微弱的灯光下,敖春看起来更美。
敖春也注意到公孙德在看她,她直接问公孙德:“我美不美?”
公孙德面对着敖春,她身上那种女子的气息让公孙德陶醉其中。突然,敖春向公孙德吹了几口气,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香气,让公孙德浑身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