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说完,胤禩转身,抱住她,轻轻地吻上去,直到她的眼前满是星光,然后就只听到胤禩在她耳边沉重的喘息:“我会要了你,等我明媒正娶,给你一个福晋的名分那一天!”
然后胤禩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说:“四哥喜欢你,我知道,所以我不敢让你留下,单独面对他,他就算喝了酒,也不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来,我是怕你受伤,我宁愿给我一刀,都不愿看你流泪!”
淳熹紧紧地抱着他,泪湿了他的衣襟。
新房里,一身喜服的四福晋坐在炕上静静等着,外面的争吵声,她不是没听到,手心都被自己掐红了,或许这就是她悲哀人生的开始吧。
胤禛挑开了红盖头,盖头下的姑娘温柔地笑着,眉目清秀,端庄大方。
胤禛瞥开眼坐在她旁边:“你叫什么名字?”
“乌拉那拉.舒宜!”四福晋低声回答着。
“舒适、宜人,看起来倒是像你!”胤禛醉意又上来了,有些头晕,便躺下去了。
“爷,臣妾伺候您歇息吧!”舒宜说完便伸手去解胤禛的衣服,胤禛也没有反应,舒宜看着奇怪,过一会儿就听见了轻微的鼾声。她抚着胤禛的脸:“爷,我是不是最可怜的福晋?洞房花烛夜,丈夫却一下都没有碰过我!”说着叹口气,自己脱了喜服,躺在他身边,红烛一点一点往下滴,好像有流不完的泪。
“其实,我们之前就认识,只是你不记得了......”胤禛梦中迷迷糊糊说了起来,舒宜凑近了,想听清他在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迷迷糊糊说“跳河......玉佩......”舒宜凑近他,却被他攥紧了手,“康熙二十六年......”就又没有了声音。
舒宜叹口气,在他耳边轻轻问道:“康熙二十六年,发生了什么?”
胤禛皱皱眉:“你......不记得......我了!”
他说的是谁?这个问题盘旋在舒宜脑子里导致她整夜都难以入眠。
也不过是寻常的家宴,但在皇宫就意义非凡了,明晃晃的宫灯,火红的织花衬托出节日的气氛,上座的一片明皇更是显出一派富贵气象,皇上酒性大起,周围新纳的莺莺燕燕也忍不住地向他敬酒,几位端庄位重的嫔妃倒不是那么活泼,皇贵妃佟佳氏酒衷里的酒也一杯杯干尽了。
看到佟佳氏这样,淳熹怕她喝多了酒伤身,便走过去:“娘娘去陪淳儿看看外面的红梅可好,殿里可闷了呢!”
佟佳氏站起身,定了点:“走吧。”
又朝着皇上的方向行了个礼:“皇上慢用,臣妾想出去散散心。”
皇上像是想起了什么:“皇贵妃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走动了。”
佟佳氏只是冷笑一声:“皇上还记得臣妾身子不好,方才臣妾喝酒时却不说,现如今臣妾只是想出去清静一下,不劳皇上挂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