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夕,你?!”九华面色因为她这句话一下子变得阴沉了下来,冷冷的从椅子上站起,两眼如同猎人一般紧盯着她。
“皇上,太后,我们是冤枉的。”她一咬牙竟是什么都顾不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
这样的形式看来任谁都看得到对和错,世安也缓缓站起,来到她的身旁:“可真的不是你?”
她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说,本来就是没有做的事情,怎么在场的人都觉得是她所做的。
“不是我。”实话实说应该没有错,她眨眨眼,嘴角强扯出一个苦笑。
世安若有所思的点头:“可是,雪共的确在你的王府遇害。”
“世安的样子绝不是在帮她,她看了眼九华,接着再是世安,甚至应该是将这里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但是发现的只有相同的一点,那就是严肃,林长夕立刻傻了眼。
整个房间里都表达出了一个行为,那就是——置谁于死地
全场的焦点都在她的身上,她猛然低头似乎什么都知道了,大声的说着:“不是我,洛小姐……我愿意承担责任。”
“呵,明明说好不是你,为何要为雪共承担,林长夕你就是做贼心虚!”
遗世将她扶起,可是九华的声音的确是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心中在迷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被遗世抓住的胳膊传来他的体温,这样的体温不足以让她的身子不会颤抖。
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这个房间里人群的拥挤让人已经够害怕了。
“无妨!”
遗世说了两个字,为何这么多人冤枉她,她完全是没了魂魄,不知靠在什么地方。
她只是隐隐的察觉,现在的她已经陷入了深渊。
……
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雪共那一案,就是让王府三天之内交出一个凶手。
她实在是想不出谁和雪共有这样的血海深仇非得让雪共死。
睡觉的时候遗世让她先睡,说一切有他不必担心。
遗世离开之后,因为白天睡了觉的缘故她是睡不着了,习惯躺在床上想事情。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敲窗,呢喃问了句:“重文?”
她一开口敲窗的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那里敲着窗户。
她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推开窗户,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
“怎么回事儿?”她眉头紧蹙,鼻中似乎问道血腥味。
朝着窗户低下看……一只死猫躺在窗户下,而纸窗上满是血迹。
“啊!!”她尖叫了一声,没有来任何人。
这个地方像是被人隔绝,她疯狂的关上窗户,朝着门外跑去。
这里要经过后院,后院似乎有人掘土,她呆呆的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女子。
因为那人穿了身白色衣服,虽是白色,都是很好认出来是女子的衣物,她才得以这么肯定。
后院没有灯光,女子提了一盏。
她缓缓走去:“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游荡。”
女子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女子很漂亮,但是那张脸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王妃?”
女子不确定的问了句,她心里纵使太多疑问都只能点头。
“挺漂亮的。”女子放下手上的锄头:“我见这桃树没有生机想照顾这棵树而已。”
“这都已经是初夏,何来生机。回房休息吧,明早还有活干。”
她揉揉发痛的眉头,刚才的死猫已经将她吓得够呛,她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呆。
女子摇摇头:“不可,王妃倒是什么都不明白。”
女子不走靠在桃花树上:“这是王爷为栽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开心?”
“男人都是洋葱,你一层一层的将他拨开,你会流泪,但是最后发现原来洋葱没有心!”
她顿了顿,看着这桃花突然想起这句话。
女子淡漠的将她看到:“傻孩子,你不正在拨开的那个阶段吗?”
“我?”
女子消失了……居然消失了,她已经不行了,晕倒在了桃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