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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诉说

下了楼,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走到小区门口报摊丢给老板十元,来包“红塔。”当我点着一根,转身看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拿起报摊的公用电话拨通江子家电话。

电话传来:“嘟.....嘟.....的等待声。

电话通了,传来江子嘶哑的声音:“喂,谁呀?说话,没事挂了!”我急忙说:靠!你还活着呢?这真给社会主义社会丢脸。华子听出是我的声音,便不客气的说你都有勇气活着,我还有什么不敢?我这是在等你死后准备帮你照顾你的妻儿老小呢!免得她们流落街头.惨遭毒手。”

我没心情在电话里和这小子乱侃。便说;赶快出来吧!我在中心广场等你,有事和你说。”

江子不紧不满的说:“我午饭都没吃一觉睡到现在,晚饭也没吃呢!等我吃晚饭。”

我不耐烦的说:吃你个毛线,过来一起吃,我也没吃呢。江子便一副小二的强调:得了!我现在就过来。5分钟之内一定出现。”

江子时我在班上关系最好的,我们都是那种特别能侃的人,但江子是那种知道“度”的人,一般正事不随便乱侃,只是活跃下气氛,很会察言观色。

5分钟后江子穿着背心、大裤衩,脚踏一双拖鞋出现在了我眼前。

见面第一句话便是:肆年快给10块钱,我车费都没给呢,司机等着呢。”我当时掐死江子的心都有了,这厮老干这事,谁有事找他,他都会准时的出现,但前提是你得报销车费。江子每次美其名得说:这是实现他自我价值的一种体现,因此遭到很多人的强烈鄙视,但江子全然不顾。

我无奈的掏出钱包把钱给江子,江子咧嘴一笑,踩着拖鞋沙沙的走了,到司机车前说:"师傅,甭找了!"

司机当时眼睛都快冒火了,车费总共9.8,他还在这等了好长时间,结账末了句不用找了,这不说诚心气他吗,早知道这小子没钱坐车,他说什么也不会拉,最后感觉自己好像占了他多大便宜。

司机接过钱绝尘而去,江子还挥挥手,有着党中央领导慰问干部时的神情,依依不舍,这才转身向肆年走来。

我们在广场的旁边找了个烧烤店坐下,老板连忙笑脸相迎,“两位吃什么?”江子连忙接上,菜谱都没看一眼,说,“老板20个板筋20个肉串.两碗羊肉面片。再来两瓶啤酒,恩。。。就这些吧!要的话再添。”老板笑嘻嘻的去准备了。

这时才说:“什么事这么着急?还非得请我吃饭?首先声明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我可不干,劫财劫色,我免为其难选后者,说吧”。

我顺手递给江子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说:“心情不好找你出来聊聊,没别的”。江子猛抽一口烟说:这还说我第一次见你心情不好,真有点接受不了。”

我苦笑着说:“我怎么就不能心情不好了?你哥哥我也是人啊。身子向座椅的靠背靠了靠”。”

这才恍然大悟向前爬了爬说:“你报的学校是那的?”江子说:“我爸说他不管!”说我自己报,上学通知他,他给钱就是了。

说完江子笑着说:别告诉我,你要去北京?听说我们班的才女王靓第一志愿是北京人们大学,你该不会是准备舍哥们我而去吧?北上吧?我不肖的说:“哥我是为了一女生放弃自己伟大理想的人吗?再说,我和她的关系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我也问过自己,自己和王靓到底什么关系?

我和王靓认识有偶然也有必然。

偶然的是,一次上课捣乱加深了他和王靓的关系。

必然的是他们高一开学就被分到了一个班,只是两年来也不曾这么说话。高三课程繁多。有一次上老秃的课,我闲来无事,就给他画了张肖像。

老秃名字的由来和他的秀发有很大关系。他基本秃顶,剩下的只有两边头发。可能是为了掩盖秃顶的尴尬,老秃每天坚持不懈的把两边的头发,往头顶梳。所以,我管这叫老毛的精髓——地方支援中央,农村包围城市。

画完之后,觉得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于哥们一起分享,便扔给正在睡觉的江子,看着他口水外泄的样子,我都脸红。尴尬的是,我没扔准,用力过猛扔到了前排王靓的桌子上了。

王靓先是吓了一跳,有些揾怒的看着周围。

咱是爷们,总不能砸了人家不敢承认吧。就不好意思的对她笑了笑,用嘴形说了个对不起。一会,前面的同学传来一本——《似水肆年》说是王靓给我的!翻开书扉页一行清秀的字迹:好好看书,至于那张画嘛!挺传神的,鉴于你不注意听课,我没收了!等你考上大学,就会还给你努力吧!

于是我就这么和王靓混熟了。我们也开始放学一起回家一起在课外讨论问题。

班上也开始传诵我们的事,我和王靓都没有去否认和承认这个问题,这种关系也延迟到了高考结束。

高考结束那天王靓打电话问我考的如何?你准备报那?我说:"考的还行吧!尽量往远点吧!不想在家附近。

她说:“我爸爸要我报北京的学校,你会来北京吗?”我想了想,北京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比不上上海、香港城市发达的国家省会,不及西安、洛阳历史悠久的古城。就像如花的在周星驰电影的角色一样不可缺少,但又不得不提。

要说最大的意义就是电视每天播放的天安门升国旗仪式。

我说:“也许会去吧。”

她说:“我等你”!这是我和王靓最后一次说话。

我等你?这个“等”在时间概念上到底是多久?一个月?一年?一辈子?

江子说:“你不还没说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吗?说说吧!”。这时老板把饭菜都上齐了,江子用打火机打开一瓶啤酒递给我,自己又打开一瓶,两人一碰说:“走一个。”

我猛喝一口说:“我爸找人在咋们市给我找了个重点,不要我去重庆那学校了!说去那上出来不好就业,没前途。我这刚跟家里吵了一架出来。”

江子抽着烟,剔着牙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耗着?”。

我拿起桌子上啤酒一口气吹了个底朝天,说:“这次的事我自己做主了!

哥们威武不能屈。重庆科技大学我是去定了!。”

结完帐两人勾肩搭背的出来饭馆,直奔网吧而去。

大战三十会和的cs最后以江子失败而告终。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到家已经是两点多了,我抹黑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

暑假的时间如同一瓶白开水索然无味但学生却又不能没有它。

高考后学生们也都休养生息结束后,收拾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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