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亚雷斯塔的黑匣子,我是说无窗大楼内。一个倒吊在大号试管内的病号服弱受(???)正在安慰着一个不停发牢骚的天使。
“亚雷斯塔,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听一遍你那套无聊的解释。但无论如何,还是请你再跟我解释一遍。我为什么不能捏死那个小疯子!”爱华斯一想起那小兔崽子那肆意妄为的行为就不禁为之气结。“好了,爱华斯。我说过了,他只是一个小丑,他的死活影响不了任何事情。我在意的是他背后的人,是谁能够在咱们毫不知情的前提下影响咱们的思维,是谁用这种介于魔法与超能力之间的能力影响了世界的运转。目的,身份,能力,咱们还对这些一无所知。或者,我也可以不考虑这么多。只要你有能力抵挡这些未知的威胁,我就随你把咱们手上这唯一的线索剪短。你有吗?爱华斯?”亚雷斯塔缓缓的说道。“呵,不要说影响世界,就是它能轻易影响我思维这一条就已经足以看出我们之间的差距了。至于抵挡它,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爱华斯有些不甘的承认了自己的弱小。“所以,一切听我安排。”亚雷斯塔的话中透着一股某名的自信,却没有注意到爱华斯眼中的那一抹落寞。“克劳利,是我的错觉吗?我为什么觉得你在逐渐试着摆脱我,明明之前你对我是那么的信任,可现在却……也对,如果我不是最强,那我的存在对你的意义就会大打折扣吧。毕竟就连天使术式你也已经基本掌握了,还真是出奇的符合你的风格呢。”爱华斯重回了平静,他淡漠的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亚雷斯塔,心里开始产生一种身为自身没有感情的天使绝不该有的想法。“终究,只是个凡人。”一粒不知名的种子开始在爱华斯的心里慢慢发芽。至于它结出的果实要由谁来品尝,这恐怕就只有命运女神才能知道了。
“最后一次!起床了吗?都等你一个人呢!”冥土追魂不耐烦的敲着周幽泽病房的门。“等我?等我干什么?”周幽泽一脸蒙蔽的打开了门,打着哈欠问道。昨天她跌跌撞撞的躺到床上后才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叫,拉努斯都没有半点反应。自己独自抓瞎半天后还是毫无建树,又因为没来由的折腾了一晚上,几乎是时刻挂在生死线上的自己又爆发了。最后还是托亚雷斯塔雇的武警的福,抽冷子一枪猎熊专用麻醉弹把自己放到,自己才算是平静的休息了一会。
“御坂非说要带上你一起去,而且从刚才开始我都来叫了你好几次了。你在里面干什么?又在玩泥巴?”冥土追魂不耐烦的问。“呵呵,我要是说我昨夜不是故意的,你会信么。”周幽泽无奈的挠头,昨天自己二次犯病时几乎是把自己所处的这一片都用病毒重新粉刷了一层。估计要不是自己能瞬间清理掉所有痕迹,现在自己可能已经被怒火中烧的冥土追魂点了天灯了吧。
“快点把自己拾掇拾掇,别让我们等太久了。”冥土追魂放缓了自己的语气,也没有再抱怨什么,转身离开。“喂,我为我昨天的行为道歉。虽然我并不后悔。”周幽泽对着冥土追魂的背影喊道。冥土追魂停下了脚步,撇回头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粉色的头发乱七八糟,眼睛也无精打采的就像睡着一样半眯着,却能仍然透着一种慵懒式可爱的小萝莉。“你现在是我女儿,是我的孩子,我自然要包容你一些错误。昨天晚上的事我就当是你的叛逆期提前了,只要没有下次就行。”冥土追魂回过了头,继续像远走去。“还有,你现在是我的女儿。这意味着虽然我不想,但我却必须要对你负起必要的责任。”冥土追魂叹了口气。“下次把我发给你的那套粉红色的胸甲穿上,就算天然呆也不要在这种方面。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我可不希望我女儿给那些臭男人发福利。”周幽泽下意识的一低头,果然发现自己的护士服几乎是半开的。在裂开的领口里,点点春光正隐隐乍现。“你这hantai怎么不早说!话说胸甲是什么鬼啊!”周幽泽连忙退后一步,用力关上了房门。“呵,到底是个孩子罢了。”冥土追魂听着背后清晰的摔门声,嘴角带笑得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烟。(作者:那个,请问你说的是粗心的性格还是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