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文革抓去的的小孩,我爸已经在救我们之前就找到带了出来,只不过中了迷烟,昏睡了两天并没有什么大碍,放在洞口的一个隐秘的地方,相信警察很容易的就可以发现他。
老爸把我和表哥安置在医院内,第二天就走了,说是甘肃那边还有点事情必须抓紧过去。我也没问什么事,反正我也插不了手。
老爸走了之后,我安心的躺在病床上养病,身上受了不少的伤,被包扎的跟个粽子差不多了,表哥更惨,差点手都废了,不过还好,救治的及时,不过不养个半年一载的好不利索就是了。
等到在医院住的第三天的时候,表哥的伤好了些,可以下床了。这时候我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高文革被自己的战随鬼撕裂了之后,身上的东西也就散落了一地。表哥趁乱的时候把他们都收集了起来。里面包括了一个小本和一只手机。至于为什么铁局长没有过来询问我们,当时我也不知道,只是想也许他们忽略了我们吧。
小本内记载了很多东西,譬如高文革身后还有人,他不是孤单的独行侠,而是一个缜密的团伙,而高文革只不是其中的一个小喽罗似的存在。这个团伙在长沙有着特殊的目的,具体是什么,小本上没有写,高文革不过是很普通的一员,太多的秘密肯定是不知道的。
关于这个团伙的线索就在高文革的手机里,里面的一条短信中有一条交代了让高文革完成任务后要去交差的地址。表哥把电话打了过去可是却显示手机关机。那时候不像现在,所有的手机号都有实名认证,所以我们也查无可查。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地址,自从我来了长沙之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我居然连一点最基本的原因和信息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高文革要苦心炼制战随鬼,不知道那个工地洞中为什么是石达开的秘密研究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气会因为一道黑气而通畅。一切的一切也许只有去短信表明的地址我才能找到答案。
我必须要找到这一切的答案,因为我有一种感觉,这或许和天山册有关,和我这王家第十代传人气不通的倒霉蛋有关。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表哥这王八蛋把老爸留下的钱都昧了,扬言我要是不去,别墅的钱也不给我了。
别墅在我们住院的第二天就卖出去了,何老板帮得忙,不用表哥出面,卖了280万。我的一成也有28万,这28万足够我在老家买个挺不错的大三居了。为了我的大三居,我也得和表哥查明这件事。
在医院里我们住了两个多星期,五月一号,我们算是正式出院,表哥的胳膊还吊着绷带,可是这老小子的精神头比我还旺盛!为了让我跟着去的安心,特地还带我拜访了一个长沙的高人。
我不理解为什么表哥认识的人,就连高人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我们在一条老街上找到了这位高人。六十左右的年纪。带着墨镜,好像是个瞎子,我伸出手还在他前面晃了晃,一点反应都没有。身材看起来十分的臃肿,这么说吧,一米六的个子,腰恨不得就得有一米宽。大腹便便的样子,让人一点信任的感觉都没有。
高人坐在一个古董店铺的前面,屁股下就是一块木墩子,我估计寻常的椅子也扛不住他庞大的身躯,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铺着一块白布,白布上面写的:铁嘴神算一点青,前尘往事问天星。二十块钱一卦,不准也得给钱。
表哥过去,坐在高人的前面,搓了搓牙花子,才道:“老骗子,给兄弟我来上五毛钱的。“那高人呸的吐了一口,也反讽道:”老混蛋,哟,这是谁替天行道把你的胳膊打折了啊,说出来,我免费给他算上两卦。“
“呦,这胖子真是高人啊,这都能知道你的手断了,客气点吧,表哥。“我小声的在表哥耳边说道。那高人啪的一声,就把手中的折扇摔在了桌子上,”怎么着,莽子,这回带了人来砸场子?妈的,你们两个一起上,上次你多抽了我两个嘴巴,这次都给我还回来!“说着还站起来亮了个把事,被木墩子绊的差点躺在地上。
我无语的看着高人:“这?误会啊。“高人扶住了墙,站好了才把墨镜摘下来,“我不瞎也不聋,误会个屁啊。”嘿,合起来是个假瞎子。
表哥站起来笑呵呵的道:“好了,好了,上次斗地主我双王四个二是吧,我抽了你三个,这不正好吗?”高人更急了,连桌子都推翻了,“你他妈四个二带双鬼那还算炸吗?再说你裤裆里藏牌我不知道?”
很雷,听到这个对话,我感到全身都不适应了,几十岁的老头子斗地主抽耳光,问题是还藏牌,最过分的是四个二带双鬼,我这不会玩的也知道,双鬼最大,应该是双鬼带四个二嘛?
两个人互相骂了半个小时的闲街,这才平息下来。刚骂完,两个人抱着膀子蹲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高人这才猥琐的笑呵呵的在表哥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高人从表哥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本书快速的塞进自己的怀里,我看到宫圖两个字,看样子有些年头了,高人笑道:“来了都是客人,在外面站着像话吗?进来坐,进来坐。”
说着就带我们进了店里,这店里装修古朴,摆放着不少的古董,看上去跟真好像有些年头了,不过古董店里摆着的多半都是样子货,骗人用的,所以我随手拿起一个小茶壶在手里掂来掂去的打法时间。
冷不丁的,高人看见了我的举动,立马就冲了过来从我手中夺走了茶壶。看那速度都快赶上我了,真不知道这样的体型是怎么做到的,我笑道:“高人,一个茶壶而已,你这也太有失身份了。”
那高人小心的捧着茶壶,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才白了我一眼道:“明代前期的茶壶,你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