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偶尔会恶作剧的飘进进我眼里。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你总是带回满口的砂给我。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让那手中泄落的砂像泪水流。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泪,谁都看出我在等你。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是谁也擦不掉的痕迹。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你总是带回满口的砂给我。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让那手中泄落的砂像泪水流。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泪,谁都看出我在等你。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是谁也擦不掉的痕迹。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听着黄莺莺的《哭砂》,颜曦的脸上忽然爬满泪痕,那是她第一次在听《哭砂》时哭,也是她第一次听《哭砂》时高兴。她在听这首歌时听出了歌里的故事和哀戚:
那是一场苦恋,只属于《哭砂》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虽然不知道等待对方的是男主角还是女主角,甚至ta只是别人故事中的配角,不过无论怎样那场等待却总是让人刻骨铭心吧。
她也有一场海边的回忆,一场很美却有些小酸涩的回忆:
“曦曦,你看。”苏若言拿起几个漂流瓶给颜曦。
“好多的漂流瓶。”颜曦道。
“这些是折千纸鹤的纸,我们把它和写上愿望的纸条一起放在漂流瓶里。再投进大海,愿望可以实现哦。”当时的颜曦并不知道那是一场分别,只是笑呵呵地接过漂流瓶,写上“和苏哥哥永远在一起。”但她并没有着急投进大海里,而是拿给一旁的苏若言看。
“曦曦,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咯。”苏若言笑道。
颜曦摇摇头,笑道:不哦,愿望会实现的。“
苏若言知道颜曦为什么这样说,是的,无论他们在哪儿,他们的心永远永远在一起。“嗯,会实现的,一定会的。”苏若言的眼中满是星辉。
“那,苏哥哥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吗?很简单,但,不告诉你。”曦曦,我的愿望是和你再见。
“我总会知道的哦。”颜曦没有像其他小姑娘那样叫“讨厌”什么的,她的心和眼中一样平静,她的眼和海一样平静,那是一种被幸福孕育出的平静。
”曦曦,给你。”苏若言递过一个装着彩色沙里的漂流瓶给颜曦。
“这是?”颜曦疑惑道。
”这是我们的回忆,走过的岁月。“苏若言道,眼中划过一丝哀伤,但很快恢复如常。
曦曦,其实……这是临行的礼物。
分别就是这样匆匆,转眼便到了。
”曦曦,不要忧伤,缘分会让我们在下一个人生的路口相遇。”
附记——永远爱你的三月兔
与那个纸条在一起的还有一串有着矢车菊和麦穗的手链。
颜曦的回忆还未结束,刚进来的白淼淼就来到她身边,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吓得不轻。
“曦曦,你……你……哭过!”白淼淼惊道。
颜曦确实很少掉眼泪,甚至不掉,特别是在朋友和家人面前,所以她的这一状况才会把一向沉稳的白淼淼吓成这样。
“没事哦。”颜曦安抚地道。
“我可是很少看你掉眼泪的,你不会是为了……”白淼淼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
颜曦点点头,道:”不过……我是高兴。“
白淼淼见颜曦这个样子,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坐到一边看起书来。
忽然,一阵风吹过,一个信件飘了下来。
颜曦看出这是前不久苏若言写给她的葵花信件,她拆开信怀旧起来。
亲爱的多萝西小姐:
你好……
国外的冬天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不过由于你的来信,我的冬天十分温暖,仿佛早春。
今天我有联系了一遍你最喜欢的《致爱丽丝》,没有你的陪伴,这首钢琴曲也显得孤寂。与你分别的7个春秋能安慰我的只有那些信件和你喜欢的童话和歌曲。不过,冬天到了,春天就不远了。这个初春便是我们相遇的人生路口,我无数次的梦终于能在你身边得以实现,谢谢你再次让我在你身边。
我终于不用只在梦中呼唤你的名字,可以再次和你谱写只属于我们的童话和人生,但愿再次相见,你不要埋怨我沉默的分别。
愿这场7年来在美丽的春天早日来到,但愿我们能一同去追忆我们的那些回忆,但愿那些欢笑可以重现。
我在你最后一节课后,”鸢尾“的三株向日葵处等你。
这次的相见太让我激动,竟让我忘记了我们的日常。
虽然不知道多萝西小姐你最近的冒险是否是顺利,是非微笑着度过圣诞,国外的圣诞十分美丽,十分热闹。街上灯火阑珊,灯红酒绿,格外美丽。我虽然加入了这欢快的节日,但我的灵魂却早已神游天外,精神也孤寂万分,因为我的身边少了你。我渴望在回来之际与你添补上内心的空虚。
永远爱你的:三月兔
1月14日
颜曦读完信,心中长舒口气。她回想起自己的信。那份内容只有一句话的信:
亲爱的三月兔先生:
你好!
那这次不用分离了,对吗?
永远爱你的:多萝西小姐
1月24日
看着看着颜曦的泪水又止不住地落下来,他看到这儿忽然想起他们的约定,又笑起来。旁边的白淼淼早就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你……你怎么了莫名其妙的。”
颜曦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心中暗道:“是啊,缘分又让我们再次相见了,上帝也不忍让我们分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