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呼万唤中,有史以来第一位摄政王谢安低调的登上了他在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古国政治舞台,在这里他将用出色的政治头脑和高明的手腕辅佐幼帝登基。他第一次上朝还是很低调的,一辆马车,一个车夫,走着臣子走的侧道,低调的连早来的几个大臣在一起八卦他的事都没注意到他的出现,几句还飘进他的耳朵一个说:“陈兄可乘听说摄政王把家中就那些男宠都打发了。”一个说:“李兄不知道吗?听说摄政王派出很多高手正在***涛的两位公子,孙家的小的还没长开,可大的可是京都第一美男。”其他人都在一旁称是,也有些人也表示携腕一叹,好好地一个孩子就这么被一个大奸大恶之人看中,以后的日子会过的如何凄凉可想而知。
有眼尖的发现谢安,惊慌中赶紧闪避两旁,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道人八卦本身就是不对,还被当事人逮个正着,就更有错,更何况还是个传说中很冷血的一个。还好因顾忌没直呼名讳。谢安好像没听见冷眉冷目毫无所动从中间走过,因毕竟是带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步伐中无形中透着威严,在众人心中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不知不觉对他有种敬畏。
其实谢安表面上威严十足,但他现在也是个很尴尬的境地,不像前世有几十万人供他差遣,身边不乏忠心不二的心腹,在这里,孤身一人,敌友难分,那些道他八卦的人,除了被他表面吓的不敢吱声,可真拿他们没办法。
就比如说看到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皇座并排又摆着一把富丽堂皇金椅子,很明白是给他的,但是他能坐吗?很显然不能,如果坐了那也就坐实谋朝篡位罪名。
他随手招个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这把椅子我坐不惯,去搬把木头的来。”小太监是个机灵人,开始有那么点愣神,反应过来办事还是很让谢安满意的,比如他不是随便找来把木头椅子,而是红木雕花的大椅子,大气中透着豪华,配得上他的摄政王身份。比如他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把椅子放在比王座低一个台阶的右手边,这个位子很适合他目前这个尴尬的处境。
坐定之后静等小皇帝上朝,小皇帝没让他多等,很快就来了,一个才十岁的孩子,这么大的场面没有一丝慌乱,行为举止都非常得体,他个人觉得这个娃子孺子可教。那晚在皇宫场面比较混乱,没看清,当他看清那个刚刚被他定性为孺子可教的娃子时,有些东西不能定的太早,这个娃今生是个什么人他不清楚,但是来生是个什么人太清楚了——就是一个泼皮无赖、老兵油子一个,也是他最得意的手下干将之一,只是结局令他无比地痛心,这是后话。
静静地坐在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的金座上,不说话,也不怯场,还真有点一代帝王的架子,尽管这个十岁的孩子再如何优秀,他现在也不过是个摆设。就像庙里必须有一个泥像一样。而他这个坐在比皇帝第一级的摄政王才是真正我有生杀大权的人。看着下面黑压压一干人,这里面有多少是他的心腹,又有多少是他的死敌,又有多少可以争取的队友他完全不清楚,但是这个并不重要,这对于他这个十三岁就带着一群兵油子上窜下跳的闹腾,又以政客的身份活到死的人,被同僚们说是万年老狐狸转世的政坛老油子,底下的那些人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谁玩死谁还不知道呢。而下面的那些朝臣们哪里知道灵魂活到了三位的政坛上得老油子,在他看来这些人根本就连小学都还没毕业的人。
他的前身显然没为他积什么德,绝大部分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很不屑的眼神,于是大家纷纷掏出玉牌——有本要上奏,大到边防驻兵,小到皇帝年号,可是几个回合下来,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们倒吸了口凉气,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小瞧了这个摄政王王座上的这个毛头小伙,不但把问题巧妙地踢了回来,还顺便不轻不重地削了他们一顿。
一群老家伙们纷纷讨了个没趣回来,谢安以为这样他们就消停了,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官位也不是很高的人站出来:“陛下,王爷,臣有本要奏。”看起来这个人不像是找事的人,谢安准了——现在皇帝年幼,只是个做在宝座上的一个傀儡,没有发言权,一切都是谢安说了算。
这个叫刘军男人还真不是来找事的,原来是再有一个月就是每三年一次各国的同盟会,各国都会派太子太女们来学习与交流,虽然青龙国国力日衰,但是他们依然表示会派未来的储君前来,国之间的文化交流。
最后谢安总算明白了,什么交流,就是来拿银子的,每次来都要小赌一番,一次五十万两,青龙国国主赌运不济,从来就没赢过。这个管国库帐目的三品小官不是提醒他如何迎接外使,而是告诉他国库空了,一般老百姓家来个把客人还杀个鸡招待客人,国与国之间那就更不得了,那是流水的银子大把大把地花,谢安觉得再没钱百把万两总有吧,
“白银三万两。”
“你你说啥?”谢安被惊到了。
也难怪他会如此的激动,一个国家的国库只有三万两白银,还不如一个一穷二白的小老百姓。一个天灾人祸,那就会给这个王朝引来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