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我来。”严公子不由自主的应和着,忘了吩咐下人一路小跑着走在前面。谭老爷刚刚见到自己的翔儿,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推开夫人,追着大家跑在后面。
静雪一口气背着爹爹来到师伯面前:“师伯,我爹的头又开始疼了。”
严峰正坐在桌旁喝茶,见静雪背着痴郎进来,已经明白了几分,忙取出银针给他扎上。静雪这才定下心来:“师伯,我爹爹的病有办法调治吗。他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先不能让他太过刺激,等他适应了这里的一切也许就没事了,他与我住了这许多年,一直很平静,发病的次数也很少。”
“那我爹爹什么时候才能记起从前的事?”
“依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吧!前尘似梦,一个人若是忘记恶梦,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严峰话中隐含深意,眼睛看着静雪的反应:“凡事切莫强求,我相信雪儿是个聪明的孩子!”
永翔这里头痛稍减,站起身子向静雪问道:“雪儿,你果真是我的女儿?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静雪看见爹没事,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突然发现爹记不记得以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活着,心中豁然开朗:“爹,如果你想不起来,就当重新活过吧,不要想得太多,你看,爷爷也过来看你了。”
喜荣见谭老爷人老跑不动,才背起他追来这里,谭老爷看着儿子已经如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这才从喜荣背上下来喘息着问:“翔儿,怎么了?”
静雪突然想起师傅叫她过去:“师傅叫我过去一趟,我竟然忘了,严师伯,爷爷还有爹爹你们先聊,我先去拜见师傅。对了,严公子,我对路不熟悉,麻烦你找个人带我过去可好?”
大家眼睛看向严公子,可这严公子不知为什么正看着严峰出神,见大家都盯着自己,慌忙收回目光有些尴尬地道:“还是我带你去吧,请随我来。”说完也没和众人招呼,逃也似的向外行去,静雪见他如此,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只向众人点下头,追了出去。
追到门外见严公子放慢脚步,静雪问道:“恕静雪冒昧,请问严公子,刚才为何失神,哎!?对了,你姓严,严师伯也姓严,你爷爷却复姓司马,这其中......静雪边说边推理起来.
女子无才便是德,请问慕容小姐!有人教你去管别人的家事和窥探他人的隐私吗?"严公子面沉似水,低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