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今后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老朽已到了期颐,这剩下的时日都是扳着手指头过的,诺是再给老朽几十年,说不定还要与周公子争上一番。”
“老先生说笑了,您的威名如日中天。就是您身边的这四位,都是高手中高手,人称四大虎王,这位气息内锁,充满爆炸之力的,应是霹雳虎王冯雷;这位血气外露,聚而不散,应是血煞虎王任正彬;这位魔气萦绕,应是魔刹虎王韩青;这位淡香悠然,相必是四大虎王之首的飘香玉虎白松子。而老先生您定是白虎郡郡主白冰,白老虎王了。这白虎郡离此万里之遥,一代老虎王一郡之主携手下四大高手,来此不毛之地,老先生您不会告诉小子是来旅游的吧?”
“那周公子,从极东孽海来此极西之地,有事为何呢?”
周子墨闻言,心中一紧,默默作了一番比较,他一个人可以和那白冰打成平手,甚至动些手段,杀他也不难,可是白冰手下还有四大虎王,在那边虎视眈眈,可他还有一个妹妹,刚刚要不是心神不宁,这五人莫不是身怀绝技,又岂会在这夜半赶路。
“周公子,无须多虑,老朽五人,并无恶意,只是子砚实在与老朽小孙女太像了,这我才应了子砚姑娘的邀请。来,子砚姑娘,这有一颗朱果,就送给你吧。这朱果对于我们大男人无甚大用,倒是对你们女孩子好用的紧。它是老朽在路上偶得,一共得了两颗,想来也是与子砚姑娘有缘,就送给姑娘吧。”白冰掏出了一个木盒,递向子砚。子砚看向周子墨,见周子墨点点头。她才接过木盒。
白冰见子砚接了木盒,向周子墨满意的笑了笑。
“子砚姑娘,以后要来白虎郡啸林城,找爷爷,爷爷府中有一个和你一般大小的丫头,到时候你来了,我介绍给你认识,想来你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子砚闻言点了点头。“今日,就不打扰了,周公子,我等这就离去,子砚姑娘,来日在啸林城再见。到时候爷爷给你准备好吃的。”言毕,白冰转身踏出一步,抬手一划,就将这隐逸阵法破开了一道口子,却又不影响整个整个阵法的运转。他带着四虎,直接从那道口子中离去,在他们离开之后,隐逸阵上开的那道口子又消失不见。
白老爷子的这一手,让周子墨了解了,白冰的实力更在传言之上。相传白冰并不是人类所养大,他是由一只白虎抚育成人的。后来白冰随人族太子收复失地,履立战功,特封白虎郡郡主。据说当年他炼体修真已达炼心圆满之境。今日一见,才知白冰老头修为已到了化境初期圆满了。不过,周子墨他还是有信心与这白老爷子打成平手的。
“哥,你看,这是白爷爷送我的朱果,不知道这个红彤彤的小果实有什么用。”
“子砚,这个朱果可不是什么寻常之物,它乃是换颜草上所结之果,所以它也叫换颜果,吃了这个果子可以让人随自己的心意,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美丽。”
“这么厉害啊,不过本姑娘已经倾国倾城了,这个没啥用了。哥,要不你吃了吧,你变成那都都的样子,这样我就能天天见到都都了。”
周子砚已经在幻想着以后能天天见到都都大帅哥,顿时口水直流。周子墨看到子砚那流口水的花痴样,有点无语。
“这换颜果据说还有一种功效就是青春永驻,也就是说,哪怕到百八十岁的时候,还是服下换颜果时的样子。”
“额,其实哥还是挺帅的,就不要浪费这个换颜果了。哥,你说要是这个换颜果拿去换灵石,可以换多少灵石?”
“这个换颜果得天独厚,生长环境又极其恶劣,所以在世间流转的极少,曾有皇室用一座城池来换取这一果,用这换颜果来博取妃子的一笑。所以,子砚,你说这个果子它值多少灵石。”
周子砚又在幻想自己被灵石所包围,顿时又是一阵口水直流。周子墨见状,直接弹了子砚一个脑瓜嘣。
“哥,疼,疼,疼……”
“哥哥我不疼啊。好了,不要闹了。还有,子砚,以后可不要再同情心泛滥了,今日,要是那白冰和那四虎心怀不轨的话,你就要去见列祖列宗了。”
周子砚听了哥哥话,头点的像小鸡啄米般。
“好了,记住就可以了,将那换颜果收起来吧。你再睡会吧,等明天天亮,我会叫你的。”
“嗯,好哩。”言毕,她就将朱果小心的放进了储物戒中了,然后又趴在哥哥的怀中睡着了。
周子墨轻轻地抚摸着子砚的头,看着白冰的离去的方向,一股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子砚,起床了,天亮了。”周子墨轻拍着子砚的背
“嗯~~哥,你又一夜没睡,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我只要真气运转一个周天,就能将所有的疲劳都消除。你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就上路。”
“好哩。”
周子砚拿出了干粮和水壶,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周子墨看着子砚吃东西,嘴角笑意微微流出。
“哥,你看,我们快到疲马镇了。”周子砚指着远处一个小镇子,小镇上人影晃动。
“子砚,走慢一点点,我们不进镇子,我们饶过镇子,直接去将军墓。”
“可是,哥,我水壶里的水没有了,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都喝了。”周子砚拿出水壶,拧开盖子,倒了过来,只有两三滴水流了出来。
“那好,你留在这里,我去取水,你不要乱跑。”
周子砚见到哥哥走远,便偷偷也向着疲马镇方向走去。没走几里地,一股臭味就从疲马镇方向飘出,越是靠近,就越是奇臭难闻。子砚有些后悔了,不该不听哥哥的话,不过现在已经快到镇子口了,现在再回过去,她又有些
不甘心。子砚皱了皱眉,只得运起龟息之法。方才将这奇臭拒之鼻外。可是心中的恶心之感却是越发的强烈,挡都挡不住,她只有靠在一颗枯树上,狂吐不止,将早上所吃的干粮一股脑全吐了出了,更是将胃酸和胆汁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