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下的人不再反抗,韦世铭不禁有些得意,更加大胆地探索她口中的一切。松开她已经不再挣扎的双手,他得到解放的手游走在轻颤的诱人躯体上,探索到肩膀时不动声色地把她礼服肩带拉开。他的吻从唇滑下,沿着幽香的颈一路下滑。
他这样的突袭让我间惊醒,立刻伸手推开他,韦世铭没料到我会反抗,身体摇晃着向后推了几步。
羞*耻的转过身,我背对着他整理礼服,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一脑子浆糊,想骂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韦世铭从背后抱住我,厚重的喘息声让我全身到下像是架满了火炉,一阵燥热。我极力挣脱他的禁锢,不料被他圈得更紧。
我又窘迫又害怕,眼睛瞬间不争气的红了,差点没忍住哭出来,这种状况我真没应付过,我认怂还不行嘛!我知道自己就是闯进了狼窝里,好不容易推开他,又厚着脸皮贴上来,再这样下去她我的不会顾及他的身份地位,狠狠地给他一耳光,拍烂这个人渣。
“慨玄,别再拒绝我好不好?”他把下巴放在我肩上轻磨,我可以感受到他下巴隐隐的胡渣划过我的肩头,,双手圈在我腰间不安分地抚摸。
“请你自重!”我用力挣脱他,趁他没回过神撒丫子就跑。
望着那慌张的背影韦世铭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愫,她的出现勾起了他所有的活力和热情。燥热地扯开衬衫的衣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突然间又有些好笑,自己怎么就这么没耐性把她给吓走了。
他是全香港最得势的韦家的长孙,他的爷爷是香港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韦震强,政界商界拥有绝对的影响力。年轻时的韦震强英俊又手握大权,自然少不了妻妾成群一娶就娶了三房老婆。女人一多,孩子自然就不少,他十个个子女中最疼爱的就是二房生的三子,也就是他的爸爸,这样一来,他一出生就成了老爷子的宝贝孙子。仗着家里人的庇护和老爷子的偏爱,他年轻时也是个能动手就不讲废话的主儿,天天和一群朋友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韦世铭坐在椅子上,用沈慨玄喝过的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回忆起他不堪的过去,头疼得厉害。
把第一个女朋友肚子搞大的时候他才十五岁,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够混账的。那时他带着小女友跟爷爷说要和她结婚,爷爷赏他四个字:除非我死。时间一久,他也没了耐心,给小女友一笔钱让她打掉孩子,一刀两断,哪知道小女友擅自生下了孩子,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十三年后的事。看着曾经稚嫩的女孩已经长成女人,牵着早已长成小大人的儿子落魄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什么也没说给他们安置了住处,三个人像一家人一样住在一起。他下定决心给这个为他牺牲太多的女人一个名分,可惜老爷子还是当年那句话,拖久了他还是没有继续为那个女人争取,同居却没有名分,女人也没抱怨,只是后来······他头痛的愈发厉害,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都是他的痛处,如今他想解脱出来。
而现在真的韦世铭很庆幸能够遇到慨玄,不同于对那个女人的愧疚,在她身边,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激情。
······
我喘着粗气钻进车里,惊魂未定地颤声催促厉悬衡赶紧开车。
厉悬衡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那里有密集的猩红的吻,嘴唇轻启,但没再说什么。
一路上,我尽量不去回想和韦世铭在一起的那些暧昧的镜头,可那些片段不断侵袭过来,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快疯了!
我发疯的样子被厉悬衡尽收眼底,淡漠地开车离开,他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那之后我辞职做起无业游民,公司知道我和韦总的关系自然不愿放人,但我去意已决,态度强硬地硬是递上了辞呈。
没了工作之后,天天宅在家里也乐得清闲,睡睡觉,看看电影,刷刷微博,还可以发展一下自己的兴趣爱好,
厉悬衡回学校办手续了一直没回来,偌大的房子只剩我一个人,洗完澡抱着大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综艺节目结束后,我低头亲了一口香喷喷的大妞说:“哎呀,我们最爱看的节目没了怎么办?”大妞屁颠屁颠地跑到电视柜前面,咬了个话筒放在我手上要我唱歌。
“大晚上的,厉悬衡不在家我们这么嗨?!”我哭笑不得地揉着它脑袋说,“唱歌唱歌,一起嗨!”
开了音箱,点了首粤语经典老歌《喜欢你》唱得如痴如醉,大妞也卖力地围着我又蹦又跳。说实话,不是我吹,我唱歌虽然有瑕疵,但是绝对可以称得上好听!一首结束还不过瘾,又点了一首节奏比较快的《madeintheUSA》,唱到高潮兴奋地跳到沙发上扯着嗓子飙高音,一直喊到破音。狗狗就是人来疯,我又吼又叫,大妞也兴奋地咬了两声,不老实地满屋子乱窜!
唱累了,跑到厨房喝了点水,这时候手上的手机响了,未知号码,我接了:“喂,哪位?”
“慨玄,是我。”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头皮一阵发麻,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了许久,礼貌又疏远道:“韦总,有事吗?”
“听说你辞职了?”对面的声音有些担忧。
“恩。”
“有兴趣来韦氏吗?”韦世铭迟疑了一会抛出橄榄枝。
“韦氏我高攀不起。”我拒绝。
“我能去你家里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迟疑了一会问道。
“我在外面。”我一听他要过来就急了,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
“我在你家外面。”韦世铭的声音平淡,可是又好像掺杂了一丝笑意,没直接拆穿我,但是也足以惊吓到我。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蠢!犹豫了半天说道:“韦总,既然我已经不在公司了,你有什么事就和经理联系吧。这么晚了我也不太方便。”
“好,保持联系,有时间的话慨玄你过来我们一起吃饭。”
我没想到他同意的这么干脆,愣了一下,连再见都没说出口就被韦世铭挂了电话,这个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难怪经理不敢惹他!
就算他有权有又怎么样,谁愿意去吃那个鸿门宴!一想到韦世铭之前对自己做采取的强硬政策,纵使他有一张勾人的脸我也不愿意。韦世铭作风低调,关于他的新闻并不多,但是他这样神秘的存在,往往惹来更多人关注。坊间早就传他年轻时的风流债了,加上前不久回国的韦一衡,和韦世铭父子俩只相差十五岁,这个数字不知道被多少媒体争相渲染,添加剧情。但是无论真相如何,这样的复杂的男人我都不会接受!
客厅正对着外面,巨大的落地窗将室内的布局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外面的那一双眼睛,韦世铭没再停留,驱车离开。在他走之后的很久,我直奔落地窗前,迅速地把厚重的窗帘拉上,阻挡外面一切的不愉快。
在那之后的很多天都很平静,也没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放在心上,我现在主要有两件事情要处理,一件是厉悬衡要出国,这么多年了,很多事已经放下了,所以我现在要以什么身份送他离开,另外一件事就是我也失业半个月了,总不能就待在家里坐吃山空呀,得调整一下等厉悬衡离开后开始找下一份工作。
这天晚上,睡得比较早,准备第二天出门一趟。
······
漆黑的夜,房间里也一丝光亮都没有,睡得正香,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突然亮了紧随其后就是一阵聒噪刺耳的来电铃声在房间里如魔声般回荡。
“喂?!”被吵醒后我抓起电话不耐烦地吼道。
“是沈慨玄吗?”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中年男人。
“你是谁啊?”我被问得一头雾水。
“认识韦世铭吗?”对面的人丝毫没有理会我继续问。
“你谁啊?”我警惕地再次问道,拧开灯坐起来准备好好怼他。
还在等他的回答,结果就被挂了电话,我气得一点倦意都没有了,把手机啪的一下扔到柜子上,开始不断吐槽。什么人啊,搞事情······骂够了,我想到那个男人问他关于韦世铭的事,那么冷冰冰的,不像是韦世铭的人,最近还是小心一点才好。要不要和韦世铭说一下······我担心他?人家过得好好的呢,要你担心个屁!胡思乱想了一会,我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