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公司碰到经理的时候,我连眼皮也没抬装作没看见他。
“沈慨玄,到我办公室一趟。”经理转身叫住我。
跟在经理身后走进他的办公室,我站在他桌子前面,看他坐在椅子上严肃地盯着我的脸,有点心烦,不悦地说:“经理,我们认识也三年了,你多少也了解我,做事没有你家那位圆滑,做人也没你家那位招人待见,昨晚韦总的事本来就是我自己的私事,我愿不愿意和你替不替我请假不是一回事!。”
“昨天的事是我的错,不该在那个时候擅自干涉你,但是韦氏是我们的大客户,本来也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可你也知道他对你特殊,我如果不那么做,韦总如果不开心了,那我们都可以卷铺盖走人了,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层利害关系。”他分析的倒是头头是道。
“好人你做全了,好话你也说遍了,横竖就是我不懂事呗!如果我的拒绝就能让他恼羞成怒的话,他这个大公司的董事长还是别做了吧。说到底,你就是趋炎附势惯了。”我冷笑着讽刺他。
经理的脸瞬间黑下来,皱着眉说道:“沈慨玄,这是在公司,如果你下次说话还是这样,我可以直接辞退你!顾客就是上帝,他既然请你吃这顿饭你就过去,为了公司也为你自己!”
“你放心这顿饭我会去吃,我也会申请离职,毕竟经理你这样的人只喜欢刘爽那样的下属,能干!。”我意味深长的说。
“她当然没有你清高!”经理的话略带怒意。
出了他的办公室我在茶水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咖啡,眼睛发涩,透过玻璃看着街对面大厦的玻璃墙体发出的蓝色冷光,疑惑地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在权势和利益面前学会适当的妥协才算是一个合格的职场白领,像自己这样还像个孩子一样在坚持那点可怜的原则的人在其他人眼里是不是就像个笑话一样?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慨玄姐,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顾成拿着杯子站在我身后好奇地问。
“哦,没什么,只是考虑辞职了到哪里找新工作好。”我转身说的随意。
“慨玄姐你······你要辞职了吗?怎么那么突然?!”惊恐的表情在顾成脸上一闪而过。
“在思科待了几年了,感觉做事的热情都用光了,想换个环境刺激一下自己。”我看着他难过的小表情笑着说,“顾成啊,在这里好好干下去,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持自己的初心,职场中,有时候原则大于利益。”
望着离开的背影,顾成紧握手中的杯子,眉头紧拧,久久没有舒展开。
这一下就更难了。
我把写好的辞职信装进信封放在抽屉里,等待合适的时机申请辞职。
经理派人通知我可以早点下班,冷笑一声,真贴心!
回到家里,厉悬衡正在收拾行李,我走到门前说:“你现在别收拾了,我今晚去韦世铭家,你和我一起去。”
“好。”厉悬衡一边收拾一边应了一声。
稍微梳妆打扮一番,没过多久韦世铭派来的人就过来接我了。下楼之前,我把车钥匙递给厉悬衡,说:“你开我的车跟在我后面。到了韦世铭家,我每隔十五到二十分钟给你发一条消息,如果到时候你没有准时收到消息就冲进去找我跟他说我们舅舅要死了,等着我们回老家见最后一面。”
“好。”厉悬衡淡淡地接过钥匙下楼去了车库。
上了韦世铭派来接我的豪华宾利,一路上忐忑不安地留意着跟在后面的厉悬衡,生怕他跟丢了,还好这一路上他都没有掉队。
车子停在气派的半山别墅前,我下车看了看四周,数量庞大的路灯让位于半山的别墅显得没那么阴森,反而让被灯光包围的别墅显出静谧和谐的气息,灯火通明的别墅像一座小小的不夜城,散发出别样的繁华。
我进去之前给厉悬衡发了个“OK”,走进气派的大厅里,四周布置的虽然低调奢华,但是我却无心欣赏,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韦世铭家超豪华气派的餐厅。
他家的餐厅足足有我家餐厅的两三个大,看着都感觉到晕眩。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蜡烛和鲜花,餐桌的不远处是一架钢琴,走近钢琴的时候看见韦世铭坐在钢琴前,,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他成熟而有魅力,深刻的五官依然散发着英气俊朗,我看得有些痴迷。这时候灯光突然柔和许多,韦世铭抬头看向我这边,美妙的琴声在他的指尖荡开,琴声悠扬的充满这个餐厅,一时间我也沉浸其中,忘却了初来时的尴尬。
一曲结束,韦世铭走到我身边说:“慨玄,喜欢吗?”
听到他喊我的名字喊得那么随意而亲密,一时间我不免又尴尬起来,只能僵硬地冲他笑着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韦世铭绝对是个情场老手!我看着他那张脸暗自评价。
“来,我们坐下聊。”他帮我把椅子拉开。
看着坐在椅子上略有些不安的女孩,笑容不自觉地挂上嘴角,他有些恍惚。自从妻子五年前离世以后,儿子也和他闹得不愉快跑去国外念书,这么多年一个人独自在香港捍卫韦氏企业及自己在韦家的地位,韦家的子女众多,却各有异心,要想长久不翻船就必须得步步为营,不能有一丝差池。儿子回来后,他的心比起之前的阴郁仿佛透彻了许多,可是他的宝贝儿子是韦家其他旁系的眼中钉肉中刺,在儿子羽翼还未丰满之前留在香港实在冒险,于是便安排他去了韦氏在大陆的子公司,担心他一个人在大陆不适应,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从港飞过来看看儿子的近况······而慨玄,就是他在酒桌上认识的。
“慨玄,你知道生意人除了诚信还讲究什么吗?”韦世铭坐在餐桌的另一边优雅地抿了口红酒认真地问。
“不知道啊。”我实话实说,然后偷偷地拿出手机给厉悬衡发了个微信过去,发完就抬头看向韦世铭,发现他像狼似的盯着我,尴尬地轻咳一声,给面子地假装好奇地说,“我不知道啊,利润吗?”很现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不是,是效率。”韦世铭盯着我的脸,想看出我听到自己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指向他身后不远处那个有半面墙大小的复古屏风说:“效率要有,质量也得有保证啊!你身后的铁画很大气!”一进门我就特别喜欢上面大气的铁艺图案,连绵高山气势磅礴,上色更是恰到好处,那墨黑黛褐色泽交错,大气沉稳,山势的走势和险峻也被豪迈的上色手法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我喜欢的话又在乎什么质量呢,更何况我喜欢的质量怎么会不好?”对这个小不点愈发的感兴趣了,便耐着性子看她怎么来拆自己的招。
“哈哈。”我也不介意和他兜圈子,干笑两声。
韦世铭大笑,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喝了口红酒压惊的他的小狐狸,她机警而美丽的眼睛耷拉着,好像一整晚都背着他在桌子下面有小动作,是不是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呢?和我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在一起还不专心,是要挨罚的。
我才把报平安的信息给厉悬衡发过去,正准备抬头继续应付笑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大灰狼,却不料身子一轻,我整个人被一直有力的大手拉起来撞进一个高大的怀抱里,恍惚间,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有一点性感的味道······还没等我回过神,头顶便传来戏谑性感的男声:“你一晚上都防着我,你说我要不要惩罚一下你我的小狐狸。”
小狐狸?!我惊悚地听见他对她的“昵称”。果然你是追求效率,霸王硬上gong这事你要敢对我做,我他么倾家荡产也要gao死你*******从惊悚中回过神我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后心里暗暗威胁,眼神中不觉也染上了一丝警告的成分。一双美目紧盯着他希望他能识趣地松开那双咸猪手,然而那道貌岸然的男人却宠溺地看着我说:“慨玄,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不知道怎么的心微微的悸动了一下,他的声音那么诚恳,眼神那么温柔,表情那么郑重,我没出息地心跳漏了半拍。打量着灯光下他那张依旧年轻性感的脸,虽然有了些岁月的细痕,可还是足够让女人为之深深迷恋,更何况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小心翼翼地征求我的意见。有些恍惚。
灯光下,韦世铭低头宠溺看着怀里被圈得紧紧的女孩痴痴地望着自己,睛大而有神,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耀眼的让他瞬间失控地把她抵在餐桌旁,以暧*昧的姿势把她压在餐桌上掠夺式地亲吻。舌头撬开她娇嫩馨香的双唇。
我被他这一攻击吓得紧紧咬住牙齿抵抗他,只是他似乎技高一筹,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来回轻tian,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他这样赤裸裸的耍*氓让我羞得不自觉地轻哼一声,男人的舌头趁机钻进去追逐慌乱的舌与之纠缠。
我被他吻得头晕脑胀,胸闷气短的,舌*头被他纠缠的又酥又麻,她恍惚间渐渐忘记了反抗,呼吸也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