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警察的吉普车开过来时,四个坏蛋全都让狗咬得鲜血淋漓蹲在路边抱着脑袋痛哭流涕,雪獒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它那大嘴边的白毛都让血污染红了。
特别是那个潘二蛋,光着屁股,两腿中间那串多余的脏东西已经被狗咬没了,只剩血赤呼拉一片,这功夫他疼得直后悔,早知道那东西让狗咬掉吃了就不干这一票了,那个东西没了还算是男人吗?
四个歹徒看见警察到了就象看见救星:警察叔叔,快把我们带走吧,这个狗太可怕了-差一点把我们咬死-
你们怎么乱用私刑?一个警察看着他问:是你们给打的?你看这几个让你打的血赤糊拉乱七八糟的,我们怎么往回带?带回去算怎么回事?所长还不得批我们?
你在哪儿看见我用私刑了?这几个家伙劫道,拦路抢劫,车都被他们砸坏了你们看不见?我晚到一会儿他们就得手了,我一下也没打他们,他们这是让狗咬的。人太坏了狗也容不得他们。
他走过去敲敲车窗:春英,你打开车门,让警察做笔录,告诉他们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春英从里边打开车门,走出来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哥-可吓死我-了-她肩一耸一耸的哭起来。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四个家伙押上警车,他开车跟在后边陪吴春英去派出所做笔录。一直折腾到深夜才回到村里。
哥-我再也不去了-来看望的人都回去了,她哭着扑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哥-我怕,不去了-
别怕,先歇几天,压压惊,以后我派人护送你上下班,我亲自接送,再也不会出事了。必要时我可以给你雇一个保镖。
两天后郝春林吞吞吐吐告诉他,江峰家出事了,他妹妹在市里一所职业中学念书,让老师给**了。江峰没来上班,去市里接他妹妹回来。
晚上在江峰家看见他的妹妹,果然长得不错,鸭蛋形脸儿,弯眉秀目,腰条纤细,一身阳光,他心里想:这帮坏蛋,专挑长得好的女孩儿下手。
你打算怎么办?他问一声不吭的江峰:这事就这样算了?干吃哑巴亏?这可是你妹妹!
小妹,你过来,把事怎么回事给我说说。他冒火的眼睛使劲盯着小妹江姗。江姗胆怯的低头不语。
你不说明是怎么回事,别人怎么给你报仇?说吧。他鼓励着她。
让你说你就说,江母在一边看着女儿:亏也吃了,别吃哑巴亏,和村长说说,他也许能给你出气。
眼下村长在村民眼中就是一方神圣,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大家都对他寄以厚望。仿佛天塌了他也能撑得住。
江姗叹了一口气缓缓说出事情经过。
这所职业高中改名职业技术学院,去年新分来一个哈体院的专科生当体育老师,姓苏,为人长得不太高为人挺驴的,打着搞对象的旗号对本校长得好点的女生挨个骚扰,最后一个长得最漂亮的叫小童的女孩儿落入他的圈套。玩了几个月后不想要了,他要重新务色目标,于是采用半胁迫手段,在本校并不太多的漂亮女生手机上发**信息。挑逗这些女生。由于大家了解他和小童的事,没人上他的当。
这工夫他把目标对准江姗,看中她长得清丽可人。于是某天他就采取不正当的诱骗手段把她胁迫到离校很近的住所,把门从里边锁住,一个晚上不放她走,对她进行多次**。
第二天她去找校长,校长为了维护本校声誉,反说江姗勾引老师,于是打电话让家长把学生接回去。
我班还有几个长得好点的女生也让他给干了-我现在还肚子疼-让他弄的-江姗手捂着小腹哭着说。
教育界还有这样的丑陋事情?职业学校里怎能容忍披着教师外衣的色狼?他怎能不被眼前江姗哭述震怒!
他妈的,也太欺负人了,我和他拼了!江峰一拳砸在桌子上。我豁出去了也要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不能让他白欺负了。
古话说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邻,按理说这事该不着村长管,可是怎么说也算村民的事,更何况江峰还是村委会的委员他的得力助手。他暗下决心,不能便宜了这条色狼。于是对他们说:
这事我管定了,不过咱们得先筹划筹划,即不能太鲁莽也不能便宜了那条色狼。他安慰江峰:明天我去找他们校长,看看他怎么说。
第二天他让江峰几个等在村委会办公室里,自己开车进城。来到那个职业技术学院,信步走进那所破旧的学校,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陈旧的小楼,不太宽敞的院落。一群十七八岁的学生正在校园中活动,全然没注意到一条色狼就潜伏在她们身边。
他自我介绍是江姗的舅舅:请问赵校长先生,江姗那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办?
那个看上去快到六十岁的赵校长戴着厚厚的的近视眼镜看了看他:不是他哥哥把他接回去了吗?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你这样当校长的?你们学校老师把女学生给**了,你就想这样息事宁人?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再说她也不是小孩了,十七八了,不想干可以拒绝吗,谈不上强奸,谈不上,谈不上。
你们那个姓苏的用棍子打学生你知不知道?尤其是女学生,他用棍子打不是协迫是什么?而且上间操时公开打。
我看算了吧,说是强奸也没有证据,对吧?
他看出这个叫赵晓锋的校长有意偏袒,离退休时间近了,不想惹上麻烦。而且这种事说出去就是丑闻,影响他的名誉。于是站起来说:要是你的女儿出这这种事,你还能是这种心态吗?我看你不配当校长,你在给色狼充当保护伞。
回到车上他拨通齐峰岩的电话:按我所布置的,你们几个过来吧。不用人多,你们两个就够。把江姗也带来。他又补充道:你们开那辆面包车过来。
在等他们来到的三个小时时间里,他开着车沿着学校围墙转了一圈又一圈,熟悉这一带的地形地貌,附近几条街的情况。一个计划在他心里成形了。
五点钟学校下班前,按他的吩咐,江姗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走进校门,她若无其事来到体育组,平平淡淡的对苏德信说:苏老师,一会儿我请你吃饭,你不会不赏光吧。
这时教研室里其它人正往外走,那个姓苏的走在最后,他看见江姗穿着校服站在面前吃了一惊:你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来办个退学手续,再和大家打个招呼,顺便请你吃顿饭,何况我走到哪儿也忘不了你。先回来看看你。她话中有话。
走吧,不敢去?你害怕了?她面带挑衅的说。我请客,不要你花钱。走吧。
出了校门,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前,她拉开车门:请上车,苏老师,这是我家的车,我舅舅送我来的。
他看只有一个司机坐在驾驶位上,也没有任何威胁,于是就随江姗上了车。
车开出不远停了一停,又上来两个人,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青年。江姗管那个中年人叫舅舅。那个中年人坐在他身后。
汽车绕学校开了一圈后顺路往城外开去,苏德信有点惊慌,他拍打着车门:你们往哪开?快停车!快停车!我要下去。
江姗冷笑着对他说:你害怕了?别怕呀苏老师,咱们去吃烤全羊,可好吃了。就在前边,一会儿就到。车继续向前开。突然间他的头挨了重重一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车进了村后直接开去五组江川家,车停在江家院子里,他们把那个醒过来却已经绑上手脚并塞住嘴的苏德信抬进去往江家地下一扔;你们想怎么收拾都行,就是别打死。脸给他留着。
两个小时后估计江家气也出差不多了,他来到江家,看着瘫在地上的苏德信问:审完了?记录了吗?江峰递过几张纸:在这儿呢。
他接过来看了看:嗯,行,让他按手押,过后不怕他翻供。没有印泥?用钢笔水也行。
他走近苏德信盯着他的眼睛:就你也配做人民教师?他们都问完了该我问了:你就这么邪恶?专门祸害人家女孩儿?你不能负责就敢干?我看你以后最好别再干了。他站起来狠狠一脚踢在姓苏的裆间,姓苏的大叫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拿凉水来,泼醒他,重来。他命令。江峰去舀了一瓢冷水淋过去,姓苏的醒过来:不-再也不敢了。
江峰也一脚踢过去,然后说:这回好了,他大概再也不能祸害女孩子了。
李庆荣用穿特种兵皮鞋的脚再重重踩上去:让你祸害人!
老纪站在一边冷冷的说:
送他回去,扔他家门口,他乐意报警就让他报,咱们谁也不用怕,有我来负责,咱们手里有他的供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