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墨痕运气将他体内的毒化作一团气,从身体内排出。然后便去了师父的房间里,拿了一套白色长袍过来给他换上,自己便出去煎药去了。
想着他醒来后,应该会觉得饿。喂了他药,便又去给他熬了一点绿豆汤。
担心他余毒未除,一整夜都守在他身旁。许是忙活了一整天,早已乏了。到了半夜竟不自觉的睡着了。
男人生性敏感,却在半夜醒了过来。见自己面前正爬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手正握着自己的手,而此刻自己却穿的不是之前的那件,一时怒气丛生。一把将女人推开。
墨痕对这突如其来的推搡弄醒来,只见男人横眉冷对,那张俊朗的脸庞,因为发怒而让人心生畏惧之感。想着自己好心救了他,他到好,一醒来便给自己脸色看。刚才还差点将自己给…。心里想着便也不想和他好言。
端过之前熬好的绿豆汤放在他的面前,许是因为放得有些用力,汤竟洒了大半出来。并没有好气的说:“这是用绿豆,金银花,甘草熬制的解毒汤,赶紧喝了,然后离开这里。”
男人看着面前放着的药,想着自己方才好像是感觉有位姑娘在救自己,而且自己刚还做梦梦见和一姑娘两做那事,难道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方才对她的态度着实有些过分了,只是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给她一个小女子认错。于是端起汤药一口而尽,道:“你这女人,好大的脾气。方才我不过就推了你一下,你就这样对我。”
墨痕听他如此这样说,似乎一切的错都是她的。更是没好气的回道:“喝完了赶紧给我滚,别弄脏了我的床。还不过就推了一下,也不晓得是谁方才像个饿狼一般,想要将人吃掉。要不是本姑娘心善,早就杀了你。”
男人听她让自己滚,从小到大还没有谁可以让自己滚。一时火大,便道:“你这女人,竟敢喊本王…竟敢喊我滚。你找死。”
说着便又起身将她压住,用手扣住她的喉咙问道:“说,是谁派你来加害我的?现在说出来,或许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如若不然,我定教你生不如死。”说这话之时,青筋暴起,似乎真的想要将她撕灭。
墨痕被他掐住了喉咙,呼吸困难,拼命的想要挣脱开来。奈何他力气却大得惊人。只是她也不是服软的人,她知他身上还余毒未清,或许自己还能和他一搏。就在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之时,用尽了力气朝他的丹田之处推了一掌。
逃出他的魔掌之时,缓了口气道:“你这小子又来,刚才就被你占了便宜。方才看你是因为中了毒,原谅你。现在不可饶恕。”
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掌震开,瞬间口吐鲜血。一时和你不愿放过她,两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安大夫听到自己徒弟房间里闹出了动静,便赶紧的过来看看。只是刚一推开门,便看见他二人衣衫不整的在床上扭打成一团。正想上前去拉开两人,门前却出现了一大群陌生人。他们像是算好了时间出现一般,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两人。
这寂静的夜晚,却因为他们的出现瞬间热闹非凡。突然有人上前道:“这好像是大名鼎鼎的九王爷,听闻他从不沾女色,好多人为了巴结他,给他送上绝世美人,他连看都不曾看一眼。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里见着这样活色春香的一面。”
“听你如此说来,他也并不像传言说的那样不近女色。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还别说,这女子当真还真绝色。”
“什么时候我们这多了这样一位绝色的美人啊?该不是妖怪变的吧?”
“这姑娘不是安大夫的那个徒弟吗,安大夫为人和善,又乐善好施,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想必他的徒弟应该不会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想必也是被别人给陷害了。”
“真是世风日下,什么样的人都有。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好人。”
墨痕听到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自己评头论足,而眼前这人依然对自己丝毫没有放手之意。想着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被断送在眼前这男人手上,心里又是气又是怒。便在心里记下这仇,他日定叫他双倍奉还。
安大夫看局面甚是尴尬,便将那些闲人都轰赶出去。他看着自己的徒弟和面前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替他把了脉,然后告诉他,已无大碍,让他速速离去。
墨痕本欲再说些什么,只是看师父用眼神警告了自己,便没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