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宣步云手指之间金光闪耀,光亮穿透整间屋子所有事物,残忍地扼杀所有眼力好的人群。
不久,金光趋于暗淡,阳明渐渐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便努力睁开眼睛,在模糊之间,能隐隐约约看到宣步云手中拿着一张古朴的纸,待金光完全散去了之后,众人皆是一惊、
那张纸跟平日自己上厕所的纸并无两样,若说有什么不同,只是比寻常的草纸大了点。
“城主,你糊弄我们也就算了,那第一名的仁兄可是花好大力气才有这个点数。”
台下有一人说道。
其余有人应声附和,点头。显然,这所谓的血继灵器让他们大失所望。
宣步云则不以为然,“这张纸,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
“哦?”阳接过那张纸,细细端详着,反面空白无字,正面则是有玄奥的文字印在上面,之所以说是印,是阳明觉得,没有人能一笔写出这样的文字。
那玄奥的文字看起来好无特别之处,往小里说,或许是儿童涂鸦,不过涂得漂亮而已。
而在文字的下方,有着奇妙的点,似乎有特定的规律排列在一起,但是如果找不到规律,也便称为无规律了。
凝视几秒之后,阳明忽地感觉到脑袋发晕,一阵耳鸣席卷而来,宣步云见状,解释道,“这张纸呢,叫星河图,但我不知道有何作用,听人说只是有人印刻西天界六十四星座而绘制的。但我研究之后发现并非那么简单。”
“星河图吗?”
“城主,这就说不过去了,既然毫无用处,又怎能以血继灵器自封呢?你这不是黄婆卖瓜?”
“对啊,说不定其他名次奖品也不中用。”
宣步云苦笑一下,摆摆手,“之说以时候是血继灵器,是因为我全力一击之下,这张纸也能完好无损。”
“啧。”
“若你们不信,可先将你们拿出手最好的灵器给我一试,看看我全力能不能击毁。”
台下雅雀无声,在场的人没有人见过圣皿,但也知道圣皿出现,必将会引发天地异象,眼前的血继灵气虽有金光大散,却也没有天地异象,人们自然不会想到那地方去。
“这星河图,你只需将精神力渗入炼化即可,但是里面只能看到西天界六十四星座,权当星空图看了哈哈哈。不过我看了几天,除了头有点晕之外,精神力也是有明显的增长,其他的用处就不知道了。”
“居然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城主你倒也不心疼。”阳明打趣道,旋即将星河图收进自己的菩提袋。
“本来这一城子的事情已经够头疼了,谁还有心思去修炼精神力啊,更头疼,罢了罢了。”
旋即宣步云又颁布了第二到第十名的奖赏,最后宣步云上台,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众位也知道,我们与火之国交战在即,虽说他们兵力不如我们,但此时万事不可松懈,两国交战,划分了两个战场,这都是交战的一贯做法。“
所谓的一贯做法,便是至灵境及以上的划分出另外一个战场战斗,因为这个阶层战斗,很可能,大部分国土便消失过去了,对文明来说,或多或少都是非常大的损失,但由于很多人已经前往追求法则大道的路上,很少去管人间闲事,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两方阵营的高层都不会轻易出手,而是选择一种更危险的博弈,斗虚空。
由天灵境的强者翻手制造一方世界,至灵境以上的强者人进去后,战斗余波,才不会殃及到文明。
而战争,早已经打响了,双方皇室高层、将士,在十日之前,已经约好在云国以北的无极之海上,其余的战争,由各阶层组织,虽然实力并不是倾巢而出,但是其余的强者则规定不可随意出手。
之所以备战如此之慢,只是因为下面是爬虫的战争。
宣步云叹了口气,他离至灵境也只有短短一步之遥,但是就是这样一步之遥,将他隔得很远很远,这是天堑,也是宿命。
之所以大家都乐观地面对战争,是因为宣步云在这里啊,百灵境大圆满,说白了至灵境之下难寻敌手,各种政策也是得以开展,诸如暗语山脉试炼,又或者临时训练新兵的事情,在别的地方还真不敢轻易举行。
但宣步云就是这样的一颗定心丸。
可是大家知道自己安定,不知道太守心中苦。
“我呢,安安定定地想保全你们,我作为父母官,深入贯彻皇室和国家以人为本的人文主义精神。但是也请你们保重自身,因为除了正面战场,我可能顾及不到别的地方。“
“城主威武。”
“这样,我新组建一支后勤队伍,由我禁卫队长带队,你们这支队伍负责守卫矿脉及平民的人生安全。”
“拒绝!”有人起身抗议。
“拒绝有效,宣步云也是爽快,这也只是他的一个构想,至于能不能实现,那就算了,因为矿脉那边本就有军队把手,此时再去加强防护,就是对吃皇粮的那群人最大的蔑视。
剩下的工作,无非就是护送百姓,这对于出生显赫的公子哥来说却是非常抵触的。
他叹了口气,“那没什么事了,各位请回吧。记住,你们都是云国的一份子,希望在战争来临时,都放下芥蒂一致对外,虽然此次下战场应该不会太激烈,但我有预感,此次火之国贸然宣战,在上战场一定会出什么猫腻。”
“哼,只叫他来便可,我们司马昭云大帝自然会教他做人。“
“就是。”提到当朝皇上司马昭云,他们脸上便洋溢出一种自豪感。
宣步云看着他们离去,心中百感交集,弱小和修为都不是一个人碌碌无为的原因,傲慢才是。
此时阳明还站在大殿之内,脸色古井无波,此时他在做着一个抉择。
旋即叹了口气,也离开了大厅。
正当阳明走出去是,一个黑不溜秋的身影窜了进来,身着破破烂烂,宛如一个乞丐,嘴里大嚷大叫,“城主啊,城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宣步云一看,“所谓何事啊?”
“您之前说,号数牌可以收集别人的点数化为自己号数牌的点数,我这次收集了一千多点,到了兑换处想换新的号数牌,他们便不认账了,还打我,城主啊,我好命苦啊。”那人有板有眼说道,居然还跪拜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是听谁说的?”
“我...”那人心里一下就慌了,自己本也是道听途说,但却当真了,他将衣内十几个号数牌摊出来,每一块牌子背后都用红圈大大小小圈了不少数字,“我不管,我现在是第一名了。”
“你不得耍无赖罢,你原先是多少号数来着。”
“我七号。”
七号,七号不是已经以三百点排在第九名了吗?阳明不多想,多半是闹剧了,径直离开回城主府。
“哦?原来第九名是你,正好,这是你的奖品。”宣步云掏出一把短刃,一把不俗的下品灵器,十分锋利。
“我不管。“他哭噎着,完全将男人的尊严抛到天边外了,他一边将城主给的短刃收进袋子里,一边抱住城主的大腿赖着不走。
“若你不走我可就赶你出去了。”宣步云厉色道,那人一听吓得爬了几步,匆匆忙忙夺门而出。
“哼,这才像话。”宣步云得意笑笑,平常啊,对自己百姓太好,反而让他们得寸进尺了。“欸,我菩提袋呢?莫非是刚才那臭小子?”
宣步云一惊,立即暴射出去,精神力全开,覆盖整个宣城,居然发现不了那人的气息,“好你个小毛贼,罢了,那袋子本就用来装奖品的。”
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宣步云一看,说,“你来得正好,传我命令,加强城主府宝库看管。”
“城主,不是啊,城主府药材库被人洗劫一空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