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眉头略皱,他走过去抱起了温弦,温弦没了着落还哇哇直叫:“啊啊!”夙沙碎夜抱着她上了马车。
夙沙碎夜要将她放在软塌上,她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夙沙碎夜眉头又略皱:“放开!”
温弦抱得更紧,在他耳边吹着暧昧之气:“王爷不是想要杀我么,为什么还要抱我上来?”
夙沙碎夜闻到她身上酒气很重,原来还醉眼朦胧的双眼此刻已经变得几分清明,几分迷醉,她纤细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柔软喝着酒气的身体也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这个女人又哐了他!
夙沙碎夜放手就想把她丢下去,她却落在地上,还是不松手。夙沙碎夜怒色更盛:“放开,你没有听见?”
“听见什么?”她在他怀中蹭了蹭,露出一张如花笑脸,“王爷是想抱我的吧?”
她的手臂还缠在他的颈项上,她将头放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的梅花香气,浑身软绵绵的,他的怀抱又这么温暖,让她不想离开了。她的脸颊微微蹭着他的脸,夙沙碎夜的身体又是一僵,仿佛有一个火炉贴着自己,那么的炙热,又那么的柔软。
她伸手拨弄着他的耳垂,朝他耳朵呵气:“你很紧张吗?怕我又做那晚的事情?我不会的,就是想抱着你待会儿。”
夙沙碎夜把她的手拽了下来,看着那殷红的唇,心头一动,手扣住她的脑袋,拉近,他便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温弦眸子睁得大大的,似乎还在万分错愕中,夙沙碎夜眉目清冷:“不是想引诱我吗?我成全你。”
夙沙碎夜拉下她的下颌,便与她唇舌缠绕,温弦愣愣的被他吻着,竟忘了反应。那狭长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的望着她,动作却是炙热如火,温弦伸出舌尖碰了碰他的舌,她的后脑勺更被扣紧,头发被他拽着,痛得她眼泪直飙。
夙沙碎夜离开,抬起她的下巴,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又莫名蹿起怒火:“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哭什么?”
“我头发被你揪得太疼了,怎么不哭啊?”温弦揉着脑袋,夙沙碎夜脸上浮现微红,可惜她没看到。
在她还呲牙咧嘴的时候,夙沙碎夜把她丢了下去,起身出了马车:“停车!”
“王爷,你去哪儿啊?”温弦叫道,夙沙碎夜已经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在马车里郁闷,美男的想法真是摸不透啊,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又变得不可理喻。
温弦也下了马车,脑袋昏沉沉的,她坐在了河边,往河里丢着石子,想着以后该如何是好,就见河边映出影子,未待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套进了麻袋里,后背又被人重重一坎,温弦连挣扎都没挣扎便昏死过去。
温弦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不仅被点了穴道,而且手脚都被铁链栓了起来,她记得自己恍恍惚惚看到的人影——莫云。
MD,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温弦运用冲着穴道,忽然面前出现一团“乌云”,又看到了熟悉的爆炸头,南风陌坐在她身边道:“小花儿,好巧,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