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君,我们又见面了!”卫爷笑的像一只老狐狸似的,看向白丑儿背后的豆豆。
白丑儿朝卫爷嘿嘿笑了两声,抱着豆豆走到门口,对着卫爷作揖,然后朝门外大吼一声:“列当教授!你快回来!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从灵矿赶回来的一波波囚徒们,正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其中有几个人更是因为意见不合而大打出手,此刻听到白丑儿这声深入骨髓的呐喊,热闹的长房瞬间寂静无声。
他们大都听说过,清风君这个比男人还美的小白脸,是个爱男人的兔爷。甚至有不少人看过清风当众和男人亲密接触的场面,可依旧有许多人不愿意相信,因为,好男风的人,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取向?
直到此刻,白丑儿这声颇为穿透力的呐喊,穿破空气,被所有人听到,再也没有人质疑,这个新来的小白脸,就是个扎扎实实如假包换的兔爷!
回过神来的囚徒们,因为拥有了新的谈资,再次变得兴奋而热切,长房又一次热闹非凡起来,所有人都在庆祝新的谈资的震撼性。除了走在人群中央的临溪。
现在所有的矛盾,都牵扯到朱家,院长以及卫爷等大人势力上面,除了朱独资这个证人,少年所的其他劳改犯,直接给无视掉了。因此,作为导火线的临溪等人,在仔细的问过话之后,也都给放了。
临溪解决完这些事情,正迫不及待的要去见清风君,打算和他详细谈论,顺便借此机会,问一问他这些日子过的好不好。
此刻听见魂牵梦绕的清风君,当着众人的面,大声的喊出他对列当教授的思念,犹如热汤遇到了冰渣,他充满笑意的脸直接凝固了。
临溪知道清风君不肯让自己爱他,他心里早就又准备清风君爱慕的另有其人。可是在得到确认的这一刻,他心里为何那么疼!
列当教授,临溪出去过多次,自然知道他的风姿。越是知道,就越是心酸,因为自己比之列当教授,实在是差了太多。
白丑儿不知道这一声呐喊,让多少人振奋,有让多少人黯然神伤,就算是知道,她也不在意。
她自己干不过卫爷,确切的说,在卫爷面前,白丑儿翻不起半点浪花,这是她遇到的最强大也最深不可测的敌人,嗯,君夜和落木除外。
因此,白丑儿只希望通过这一喊,能吸引一些人过来,哪怕不多,也能让卫爷在抢走豆豆的事情上,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卫爷一眼就看穿了白丑儿的把戏,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任由白丑儿大喊大闹。待白丑儿一个人折腾的没劲了,卫爷这才开口。
“清风小少爷,今年的秋猎因为一些事情,提前了,你可知道?”卫爷和蔼的问道,为了不让清风看他的时候,太仰脖子,卫爷甚至有意的下蹲了一点。
“哦?“白丑儿话不多,不过脸上却露出狐疑之色,表达自己内心的疑问。
“三日之后,秋猎就会开始了。“卫爷依旧笑眯眯的,但是白丑儿能够感觉到卫爷说这件事的郑重之色:”每年秋猎,都因为奖励太诱人,而有大量的死伤,今年出了一只低价神兽,因此争夺必然更加激烈,死伤定然更为严重。“
“卫爷只是担心小爷的性命之忧?“白丑儿露出颇为感动的模样,看着卫爷的眼睛都露出小星星了:”那不如赏给小的一些没用的天阶护身法器,真不行,地阶的俺也不嫌弃。“
卫爷听白丑儿这般厚脸皮的索要东西,任他活了这么久,也经不住抽了抽嘴角,拥有地阶法器就能建立一个王朝了,还要天阶法器……
“清风小友,卫某想说,你如果在这次秋猎中不幸身亡了,那你身后的这位小小友……“
“你这老不死的!“白丑儿一听卫爷又提起自己的小豆豆,不仅举得烦躁,再看卫爷笑眯眯的和蔼神色,也觉得格外碍眼:“你这是老牛吃嫩草,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都不要想了!哼,小爷会死?小爷如果都死了,天底下都没有人会活下来。我劝你这个糟老头子最好省省心,别每天都打我们小豆豆的主意。俺豆豆跟谁都不会跟着你的!老不死的臭王八!!!”
卫爷虽然听不太懂白丑儿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也能感觉到是在骂自己。但是奇怪的是,白丑儿骂的越凶,他就越开心。
听不懂的小豆豆看自己的哥哥一口气吐出这么多字来,还唬的老头一愣一愣的,只觉得自家哥哥威风凛凛、口若悬河、玉树临风,于是也跟着白丑儿道:“哼,老不死的臭王八,最好不要打姑奶奶的主意,要不然姑奶奶,姑奶奶就咬破你的手指头!”
这话说完,倒是吓着卫爷了,想要开口劝阻小姑娘这样说话不雅观,却见白丑儿露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一时间哑然。
“清风小友,你既然如此自信,可千万不要给老夫机会呀!”卫爷说这句话,依旧打量着豆豆。
白丑儿很是受不了卫爷眼睛里的渴望,干脆将豆豆整个包了起来,不给卫爷看,不耐烦的道:“老头,还有别的事情么?有的话,就憋着,小爷实在是不想多看你一眼!“
卫爷听到前半句就要开口,却又被后半句生生的憋了回去。他取出两套衣服,递给白丑儿,道:“照规矩,小友的每一次回答,都是需要叫灵石的。今日老夫手中无灵石,只好将这两身云杉抵押了,不知可否。“
“当然!“白丑儿看都不看,直接收了。却在触碰那衣衫的时候,直接被衣衫给裹了进去。身后的豆豆也没有逃过这一劫。衣衫顺着两人的身体,自动的调整,很快就变成很是合身。
“你丫,竟然敢算计小爷!”白丑儿如何撕扯,都无法动它半分,抬头寻人,哪里还有卫爷的身影。
卫爷早已飘然而至一个小院里,对着屏风后的一个黑影道:“少爷,奴才已经将云杉送了过去,都已经穿上了。”
“有劳卫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