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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不知何时阴霾起来,让得人的心情也跟着不愉快,偌大的皇宫,充斥着悲凉,宫女小心谨慎,奴才步步惊心。
乾清宫。
一袭狐裘大衣裹于上身,白色妖娆的身姿如天女下凡,淡淡的粉黛,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成熟女性的风韵,虽风情万种,却不骚情。
她,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妃子,白绫妃!
年岁已过三十,但看上去,却依旧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
在她的身侧,一名翩翩少年静静而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是这笑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之感。
身着金色长袍,头顶束冠,正是当今二皇子,亦为苏弘的二哥,苏涛。
“额娘,那苏弘只不过是一个废物,就算是我九弟,我也从未放在眼里,要对付他,易如反掌,为何额娘三番四次想置他于死地?”
“众多皇子之中,要说我最为忌惮之人,却也正是你的九弟,你莫要小看了他,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不是死了么?难道?”苏涛一愣,却是发问道。
“哼,她的名字我不可以提,不过她死了?这是天大的笑话,整个宫廷之中,真正知道她的人又有几个,可惜……我不是她的对手,但她的儿子——不论如何都要死!”说到此处,白绫妃目光中突然绽放狠色,似乎心底深处蕴含着滔天的恨意一般。
“额娘,既然那小畜生如此让人忌惮,不如让我去杀了他,只要我做得隐晦一点,相信没有人可以查出是我干的。”苏涛嘿嘿冷笑道。
“不许去!”白绫妃叱声道。
“为何?”苏涛一愣。
“你太小瞧当今圣上了,他是我见过所有男人中最让我看不懂的人,你虽是他的儿子,但是别忘了,你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六个弟弟,这其中的争斗,我最希望赢的便是你与你八弟,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亲生儿子,可是在你父皇眼中,天子之位,他或许并不退位之意,否则这些年内,他早该立太子了,他的野心,有时连我都觉得心悸,你莫以为你要杀那小畜生可神不知鬼不觉,要是让你父皇查到,他绝对不会姑息养奸!”
“哼,好一个姑息养奸,历朝历代,凡是皇位,哪一位不是靠杀戮获得而来,母亲,你放心好了,一旦我争夺到了天子之位,定封八弟为御弟,将来共同执掌朝政,至于我其他兄弟,若肯臣服于我,我倒不介意封他们为王,赏封邑之地,若不肯服我,休怪我心狠手辣!”
苏涛说着,脸上浮现出狰狞之色,却是让得一边的白绫妃极为满意,却是轻语道,“好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放在心里就好,以后不用说出来了,至于那个小畜生,你不用去管,我只会对付。”
“对了,额娘,既然那老东西野心斑驳,你伸手触及朝纲,为何?”
“你是想说我为何还好好的坐在这里是吧?”白绫妃一眼看穿苏涛的心思。
苏涛虽没有说话,却是点了点头。
“他要势,我就给他造势,他要权,我就杀了那些大臣,他要当明君,我自是做了恶人,他为何要对付我,对他来说,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他,却也是我的一枚棋子,我们不过相互利用罢了。”
“明白了,额娘。”苏涛淡淡道。
“报!”
正在这时,一名小厮跑了进来。
本来,身处三宫六院的妃子,一辈子都不能触及朝纲,更不能与外界有太多的接触,更不可秘密培养势力,否则就有逆谋的意思,要遭以极刑,不过这白绫妃却偏偏是个例外,就算养虎为患,乾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事惊慌?”白绫妃淡淡道。
“我们派出的两名玄士死了,今早被悬挂于城楼之上。”
“什么?!”白绫妃神色骤冷,握着的杯子被她顷刻间捏成了齑粉,旋即冷笑道,“想不到我还是低估了那小畜生,从皇宫逼出,没能想到他的翅膀越来越硬了,两名玄士,杀了便是杀了,还将他们挂于城楼之上,这分明就是警告我的意思。”
“额娘,要不还是由我出手杀了那小畜生,免得夜长梦多。”
“不用。”白绫妃挥了挥手,却是说道,“那小畜生翅膀硬了,不过这样才好玩,警告我么?那小畜生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一个区区小毛孩,莫想飞出我的手掌心,按我估计,那樊蜓,庞驰怕也是背叛我了,哼,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边境,那可是我姐妹的地盘,小畜生,到了边境,我看你如何飞出我的手掌心,来人,备笔墨纸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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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墨笔成韵,书香为诗,一缕焚香云雾缭绕。
这是西域进贡而来的‘天澶香’,点上一点,便可支持三天三夜。
此香舒缓心境,闻着舒心,可消除疲乏之效,西域的这种‘天澶香’又有另外一种功效,那就是驱魔辟邪,任何鬼怪不可近身。
墙壁之上,一把敞亮的大剑威武凌厉,无数意念加持其上,是一把真正的天剑,天子之剑,历代天子所持,名为——九五。
书桌位于御书房正北方位,此时,一名中年男子手持笔墨,在纸砚上飞龙走凤,一笔一划,浑然天成,气势一起,宛如千军万马,那一张纸,似乎拥有了魔力一般,让看者之人心中由衷产生一种敬畏之感。
很快,这张纸之上便是浮现一字——云,也不知中年男子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旋即把这个‘云’字直接涂掉,又是揉成一团丢弃于地上,这才招呼一声,“出来吧。”
“圣上明是写得一手好字,为何要将之涂掉?”
御书房内本就一人,但中年男子这一开口,却是凭空出现了一名身着质朴的男子,他的出现,由始至终也让人猜测不出他从哪里出来。
“心烦意乱,这一手字,自然也乱。”中年男子淡淡道。
“心乱,不可无因,因果循环,不如让老道为圣上算上一卦?”
“不必。”
“看来圣上心中自有公断,可否因为九皇子?”
“他现在如何?”圣上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