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情算是弄的差不多了,今天一更恢复,这几天不会断更,但一更两更要看时间来不来的及,过了这段时间,会有一个小爆发。最主要是从明天起主角会出现一生中最大的转折,我要好好想一想怎样给大家弄出一个爽高潮来。)
算了,自己还是甭提某位担忧了,自己身体重要才是真的,不能还没有娶妻生子就弄了一个太监的名声,那谁还敢来,自己这一世英名算是毁于一旦啊。
斗兽场里几个人还都在单挑着,但天养这边已经早早完事,看见的天养是手持一棍站在西曳身后,满嘴的鲜血,从嘴角处缓缓的流下,天养想上去帮忙,西曳摆了摆手,天养没有在移动,只是身体始终是紧绷的状态,应该在一瞬之间就能移动到西曳的身前,把那个孩子王给了解了。
西曳不是想逞英雄,而是这个时候的孩子王已经被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抓给捏碎了,人不死但就算是活下来也应该是个太监了。
再让天养上来给人弄死觉得太不男人,所以西曳蹲下来靠近孩子王的脑袋边上轻轻道:“有时候执拗会让一个人丢掉性命,本来我们是可以一起并肩作战的,你自己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们都是任人宰割鱼腩。”这一句话算是已经宣布了孩子王的归属。
孩子王挺着艰难的疼痛慢慢的转过身来,用疼的断续的声音道:“你我从认识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要站在对立面上,就算是今天我不和你一战,那以后还是要和你一战,我不可能等到未来,因为咱们谁也不知道谁能活着见到晚上的月亮,我不能把遗憾带到另一个世界。不过说实话你这人不厚道是不厚道,但是知道怎样去生存,比我强,我天生一副犟脾气,从小就是在打架中成长起来的,一路上同年龄里没怎么遇到对手,所以不可能让自己在你这里掉下跟头,虽然我们都是下贱的人,但总的有一个领头羊,不管大家服不服,最起码不会有内战,你的出现却恰恰打破了我们圈子的规则,这是一个狼性的社会,头领狼永远不可能被挑战,但凡有挑战的下场是个什么样子,相信你应该明白,给我一个了结吧,我不想最后看到自己仅剩的那一点点尊严也被人踩碎。”说完话孩子王用眼睛盯着西曳,那是一种恳求的眼神。
西曳不敢用眼神再去看,因为经历过刚刚大喇叭的事件之后,西曳不希望身处和自己一样的人群却被自己给生生的亲手给断送了。
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西曳没有别的选择,他可不希望让这样的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自己的身边,说不定那一刻这样的人就会从背后给自己一刀子,就算他不会在背后给自己一刀子,整天想着法的要给自己单挑,那谁受得了。
西曳下定心之后用双手从反面勒住孩子王的脖子,死死的用脚蹬住地面,孩子王用尽最后的力气蹦出了十个字“猴子偷桃不能用一辈子。”
这句话算是提醒西曳,也算是给西曳一个嘴巴子,始终还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战胜了孩子王。孩子王再告诉西曳这样获胜的几率有多大,能侥幸赢得一二,但不能赢得三四。
但对于西曳来说现在的问题不是考虑这么长远的事情,而是自己活下来的问题,就如孩子王刚刚说的,谁能保证自己能看到晚上的月亮,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万幸。
但是这样的奢望西曳都不敢想象,按照规则是剩下的五个人会存活下来,可这是谁的保证,只是一群设定这场游戏的掌控者们自己为自己设定的规则,这样的规则随时都可以改动,西曳没有把存活的希望放在这仅仅的小规则上面。
刚刚这短短半天的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屠杀,有理由让西曳不再相信这所谓狗屁的规则,但凡只要是人定的,都会被改变。
孩子王在西曳的胳膊上面,慢慢的停止了呼吸,西曳松开自己的胳膊,眼睛里流露出咬牙切齿的痛,痛在心里。
这个时候看台上的马尾辫女人被场上的那个男人弄得鼻子一酸,转过头去,一颗眼泪从眼角处落下,曾经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痛,也是这样的处境,痛上加痛过后才看到的光明。光鲜背后的辛酸谁人知晓,只不过自己侥幸逃过生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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