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你这衣服太脏了,把外衣脱下来吧。”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面都是泥巴和草屑,又抬头看看于先生身上雪白的衣服,踌躇的捏着衣角站在那里。
我很想念书识字,但从没想过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
“你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我只是怕把书弄脏了。”
看我的样子,于先生温和的笑着,满眼促狭。
我刚散去热度的脸再次烧起来,脱掉打满补丁的外衣,露出里面发黄的旧衣服,那是表哥表姐们穿剩下的。
“过来吧。”
于先生冲我招招手,起身抱着我一起坐下,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被他揽住腰身,另外一只手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一个字上,贴在我的颈边,灼烫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你看,这是天,天空的天。”
“先生,我热。”
我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跳下去,他的手臂却忽然收紧,揽着我不松手:“热就把领口松松吧,夏天捂得这么严容易出疹子。”
说着,他松开那只抓着我手,就要来撕扯我的领口。
我吓得惊呼一声,用力挣扎起来,因为急促声音尖利起来:“先生,我,我不热了,我不热了……”
“我热,妞妞,先生热。”
于先生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只手依旧来扒我的衣领,我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顶着我,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他:“先生,求求你放开我。我求求你。”
“妞妞,好妞妞,先生对你好不好?”
因为我护的紧,于先生扒不开我的衣领,双手胡乱的在我胸腹搓揉,又把嘴凑过来想亲我,我吓得惊声尖叫。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我知道女孩和男人不能这样亲近,此时我们都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他手掌上的温度传过来,烫的我喘不过气来,在我颈边脸颊乱蹭的嘴唇也不再好看,莫名的让我恶心起来。
“先生,你别这样。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双脚踢翻面前的书桌,砚台和笔架掉在地上,洒了一地墨汁,像黑洞一般把我吞噬。
也许是被我挣扎的恼了,于先生忽然腾出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扒自己身上的衣裤。
我被他掐的头昏脑涨,一阵阵的犯恶心,依旧想不明白那么温柔儒雅的先生怎么忽然变了个模样。
我被他掐的双眼翻白,朦胧间看到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什么往我脸上凑过来,只觉得一阵绝望。
这时,书房的门忽然开了,有些阴暗的书房里忽然被阳光冲满,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脚用力踹了他一脚,从地上爬起来向门口冲去。
即将跑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感觉一道柔和的阻力将我包裹,像小时候我在外公不在的时候偷偷在他床上打滚,那软绵绵的褥子把我包裹时的感觉。
眼皮越来越沉重,我甚至看不清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是谁,只看到一角青蓝色的柔纱,那么亮的颜色,像偷听一位老爷爷给村子里的小朋友讲的故事里的仙女。
然后,我的意识就彻底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