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白一看帮他出头的中年大叔和女孩,都被这个满脸麻子的中年老妇女骂成这样。他,终于爆发了。乔一白本是不想惹事的,但是这个中年妇女实在是太让人厌恶了。
“八婆,我告诉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你对人家喊什么?显出你长得丑,嗓门大了?”“你长那一脸麻子,让人看了直反胃。还抹这抹那的,你可别糟践那些化妆品了。“”这样吧,我这人心地善良,免费送你句话: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皮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皮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看着中年妇女想反驳,却无从反驳的样子。乔一白接着说道:“我知道以你”家里蹲大学“的文化程度是听不懂了。我勉为其难的给你解释一下吧。”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虽然意思差了点,但是也差不多。对你这种人,这个解释我认为就不错了。”说完乔一白抱着膀子,连看都不看她,好像看她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那样子,别提多让人恨了。
“哈哈,笑死我了,我头一回听说《诗经》还能这么解释,不过我喜欢。“上铺的女孩笑着说道。中年大叔也是想笑却憋着的样子。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上了几天学你就是个人了?老娘今天就告诉你……”没等中年妇女说完,乔一白挥着手说道:“这什么味道,这么臭。谁放屁了吧这是。”
“老娘跟你拼了。”中年妇女实在是骂不过乔一白,索性直接拿出她的泼妇性质,骂不过就动手。只见她,从床上一竿子跳起来,披头散发的,红着眼。冲着乔一白就来了。看那指甲,要是挠在脸上绝对是爽歪歪。
乔一白当然不能让她得逞,当下用背包挡了一下。不过却没有还手。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女的。乔一白有一点好,从来不动手打女人。他认为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窝囊废。就连幼儿园的时候被女同学抢了他的大白兔奶糖,他都没动过手。虽然那时候是打不过。不过这个良好的习惯是保留下来了。
中年大叔一看,动起手了。也是上来拉架。虽然是男人,但你要知道,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那中年妇女,一看就是非常有经验的“战斗暴龙”啊。大叔没几下就挂彩了。手上被挠出两道血道。
乔一白刚想将她制止住,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住手,都住手。”乔一白一回头。看见喊话的是一个24.5岁左右的女列车员,一身蓝色的工装,在她身上却完全掩盖不住那天生丽质。那波澜壮阔的胸前,金色的小牌上面写着”蓝菲菲。“
见乔一白不动了,中年妇女更是变本加厉的扑了上来。”小王,去给她拉开。”这是乔一白才看见蓝菲菲的身边还有一个男列车员,岁数也是不大。可此时一脸的犹豫。他本是当兵退伍回来的。按理说这种事他上前制止一下,一点问题没有。可是那中年妇女的泼妇气势,实在是给他整害怕了。他也没找对象呢,再让这泼妇挠破了相。
“没用”蓝菲菲瞪了男列车员一眼,自己挺身上前制止。在中年大叔和蓝菲菲两人出了一身大汗的情况下终于按住了发疯了中年妇女。乔一白一看也是一身汗啊。太猛了,打仗的时候,多几个这种疯婆子,简直必胜。
见中年妇女也是渐渐的平静了些。蓝菲菲拿出一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气势:“说说吧怎么回事,说不明白,我就叫乘警来解决了。”可能觉得乔一白是受害者,也就先冲乔一白问起来。
乔一白当然实话实说了。中年妇女却是不让了,以各种理由推脱着责任。无耻的抵赖想将责任推脱到乔一白的身上。中年大叔和女孩当场站出来为乔一白澄清。乔一白还趁机将腿上的伤露了出来,证实自己所讲不假。
蓝菲菲干这一行也快2年了,这种事也见过不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谁是谁非。给了乔一白一个放心的隐晦眼神。对中年妇女说道:“大姐,这个事,是你的不对。你占了人家孩子的位子,你就该给人家让出来。当然了,这孩子也有不对的地方。既然能在一个车厢都是缘分。就这样过去了好吧?”“大家也都别太难堪。”
中年妇女也听出来,这是给她台阶下呢。再不就坡下驴,人家就不给面子了。当下也只好说道:“行吧,我也不跟这小屁孩计较。”“不过,想让我换地方也行,你得给我找个下铺,我再换。”说着翘着腿坐在床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蓝菲菲也是很无奈,这中年妇女一看就是个泼妇。事情刚平息下来,再闹起来就完了。但是这下铺票早就卖光了,哪有空的给她换。蓝菲菲也是拿着对讲机询问着其他车厢的情况,结果不出所料。
这是中年大叔站出来说道:“这样吧,小伙子,你要不嫌弃,你睡我这。我睡上铺去。”乔一白看着身边大叔真诚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没事,小伙子。你腿脚不好,一个人出门在外,总有些不便。我换个铺有啥的。”说着动起手收拾起床铺上的东西。乔一白见状,连声道谢。
蓝菲菲与男列车员一看没事了,也就走了。中年妇女,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又打扮她那张大脸去了。
路程遥远,乔一白与大叔和上铺的女孩都相聊甚欢。女孩也是回家的学生,叫陈晨,也考在了首都。不过是“首都师范”不过也很好了。大叔叫吴泽群,则是在外工作,想家了回去看看。做什么工作却是没有说。当2人听到乔一白说自己考的是中戏以后,都是夸赞他有才。乔一白也是一脸嘚瑟的受下了。也没什不妥,毕竟能进中戏的学子。除非是那些,靠钱生生砸进去的败家子,富家子弟。剩下的基本上都有些本事的。
乔一白躺在床铺上,拿着手机,无聊的发愣。他刚给梁梓萱发了短消息,可是都等了半小时了,也不见回信。乔一白越想越烦躁,随即也就不想了。从包里拿出上车前买的小吃,闷头吃起来。没想到上铺的陈晨探下头来,睁着水灵灵的大眼,萌萌的看着乔一白。乔一白被看的脸一红,从包里拿出一袋牛肉干递给她。陈晨也不客气,将牛肉干拿走后,抵下来好几包,话梅,乌梅,之类的小吃。原来,陈晨是上车之前全买了零嘴,车上卖的东西她又不喜欢吃,就一直挺着。刚才闻到了乔一白吃东西的香味,才忍不住了。
陈晨吃饱喝足以后,也是展示出了她那跳脱,活力四射的本性。各种缠着乔一白聊天,给乔一白聊得,就差把家门牌号都抖搂出去了。
在一次,乔一白从包里拿手纸的时候,陈晨发现了他放在床下用琴包装着的“GoldenEra。”硬是要乔一白拿出来看看,给她弹一个听听。乔一白实在是怕了她了,只好服从领导命令。这时一直在看书的,大叔吴泽群听到,也是好奇的坐起身来,向乔一白看来。就连中年妇女都有些好奇的瞥了一眼。不过立即就转过头去了。
见乔一白从琴包里拿出琴盒,又从琴盒中拿出“GoldenEra”(黄金时代)陈晨和吴泽群都有些,不理解。乔一白也不解释。其实,他是心疼。就这琴盒都是价值不菲。这可是他装门面用的吃饭家伙。当然得小心点。
乔一白仔细的擦拭过之后。笑着问道:“想听什么?”陈晨想了半天也还是犹豫不决,大叔吴泽群则是随意多了。“你就随便来一个就行。”乔一白也乐得高兴,要真让他弹现实中的这些曲子,也不是不行。只不过,经历了梦以后。他对现实中的歌曲很是提不起兴趣。
“行,那我就来一个我自创的。”2人一听更是来了兴趣。纷纷说好。陈晨更是用一包话梅糖作为奖励。乔一白,甩个他一个“卫生球”要是被梦中乔一白的粉丝知道,自己的偶像一首歌就值一包话梅糖。不知道会不会从梦里出来,找陈晨麻烦。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会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
没错,乔一白厚着脸皮,又将一经典之作《十年》展现在了大家面前。
听哭了,真的哭了。陈晨在上铺轻轻的呜咽。大叔则是一脸陷入回忆的样子,也是红了眼眶。就连中年妇女都将头埋到了被子中。看不到脸上的模样。
乔一白一看这个大家这个样子,一脸的哭笑不得。你们让我弹,我弹完你们倒是给我鼓个掌啊。
“啊,好听。真的好听诶。”“嗯,这小伙子,真是有两下子。”“我要向他请教,他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位30多岁而立之年的男子说道。看着身边人看他的目光,他也不介意。“达者为师,听说过没。”乔一白寻声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厢的们被打开了。门外人挤人的站着好多人。为首的还是蓝菲菲,她也不怕这帮人挤到她那小身板。她此时也还是一脸陶醉的样子。那红扑扑的脸,加上诱人的身段,不知多吸引人。给乔一白看的眼都直了。不过她自己却没发现。
“咳,咳。那个?乡亲父老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乔一白一脸贱笑的拿着一个吃空的汉堡盒伸出手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