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看着皇上端着脸盆走向自己,看着他放下脸盆,脱掉自己的袜子,直到他那双冰凉的手触碰到双脚,这才反映过来,连忙把脚抬了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
皇上翻了个白眼给她,拉下她的脚道:“给你洗脚,没看到吗?”
“可,可你是皇上,怎么可以帮我洗脚呢?”悠悠不解地说道。
“皇上怎么了?皇上就不能帮人洗脚吗?再说我现在是以”说到这,皇上停了下来,皱了眉头,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悠悠把脚放进盆里,笑道:“在我们家乡,只有最亲近之人才会互相洗脚。或者是母子,或者是夫妻。干脆你也一起洗吧!我们互相搓搓。”
皇上点点头,搬来椅子,脱掉鞋袜后,与悠悠脚挨脚地相互洗了起来。你帮我擦擦,我帮你洗洗,时不时地发出点点笑声。十分温馨地渡过了这段时光。直到水凉到不能再洗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擦干。
皇上唤来柳叶把水端出去以后,这才脱衣就寝。即使悠悠已变为男儿身,可还是习惯睡在里面,也习惯把皇上的手臂当睡枕。当悠悠再次枕上他的手臂时,皇上自然而然地环抱着她。“悠悠,刚刚那感觉都舒服。你呢?”
“我也是!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就你我两人,一起洗到老!可。。。。。。好困了!我睡了!”悠悠翻了个身,背朝着皇上闭眼休息。
没多久,悠悠感到皇上摸着她脸的侧部,却没作声,心暗暗讽道:“悠悠啊,悠悠,你怎么能指望一个拥有**三千的人为你改变,只要你一人呢?别作痴心妄想了!”可心里为什么这么苦呢?苦得想哭!两人相互依偎却无语到天亮。
第二天,悠悠精神气爽地站在皇上面前,皇上从柳叶那接过腰带,细细地绑上以后,这才满意地说道:“好了!”
悠悠点点头,带着黄贵离开了养心殿。
到了朝**,接过了众臣的行礼。悠悠直奔主题:“呈上来!”
待一名小太监捧着红盒子,当着众臣的面打开它时,下面顿时议论纷纷,只见一支羽毛躺在里面,却不做何用。就连万事不惊的沈枫也抬了头看着它。
悠悠举起手止住了众臣们的议论声,说道:“众爱卿想知道这是什么吗?朕就告诉你们,这是一支笔。”
话一落,下面的惊呼声更大了,悠悠朝黄贵摆了摆手势,黄贵立刻吩咐太监们从后面端来一个小书架摆在悠悠面前,上面放着一张纸和墨。悠悠沾了沾墨水,当着大臣们的面写下了几个字,满意地点头称道:“好!非常好!”
悠悠爱不释手地执笔说道:“众爱卿想知道这支笔如何来的吗?朕就告诉你们。这是先皇的意思。也就在前晚,朕做了一个梦,居然梦见了先皇。可无论朕如何唤道,先皇就是不应朕。唉!”说到这,悠悠无比伤怀地叹口气。
“皇上请节衰!”众臣们开口安慰道。
“还以为是不是朕做错了事,惹着父皇不高兴了。正在苦闷时,却见先皇却不断地玩弄着这种笔。待朕醒来以后,琢磨着这是不是父皇给朕的暗示,于是就叫人试做了一下。真没想到,居然如此好用。”说到兴奋处,悠悠意犹未尽地执笔继续书写着,写到后面,哈哈大笑:“好!甚好!朕决定了以后就用它批阅奏章。而这种笔就成了朕的专用笔,任何人不得用它。众爱卿意下如何?”
“启禀皇上,微臣观看了此笔,感觉它不如毛笔顺滑,会不会把折子写破!”此言一出,议论声又起。
“爱卿的顾虑有些道理。朕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几次下来,除非使劲书写,一般情况下还是不会写破!说到这,朕已下命让制造部昼夜加班,改善纸张厚度。这么一来,就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还有一件事,朕也要宣布,朕决定将官员考核制度加上一点,凡是有官职在身的人员,若不识字,一律不得晋升,甚至不能担当其职。这里主要指的是某些武将,我知道他们,论行军打仗,那是一等一的好手,可就有一缺点,就是大字不识。朕就给他们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以后,还是不识字的,无论他是否立下赫赫战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玉大人,此事就交于你办了”
“臣遵旨。”
“退朝吧!”悠悠站起身,负手离开了太和殿。
下朝后,悠悠又唤来制造匠,仔细吩咐一番后。这才与皇上讨论着朝上发生的事。其实这还算小事,悠悠担心是后续发生的事,不免有些忧心匆匆。
而制造匠的工作效率非常高,第二天下午就研究出来了。悠悠看着那些东西,问道:“这真的行吗?”
“当然可以。我觉得这方法非常好!你就放心宣布吧!”
当悠悠再次在朝**将此物依次摆出时,众臣们即感稀奇,又疑惑不解。
“各位爱卿,你们眼前所见的,就是制造部连夜造出的纸张,此纸张已完全改良,朕已试过很多次,根本就不用担心写破的问题了。可朕想说的却是与这纸张相关的另外一些事。”
悠悠停顿了一下,环看了四下,指了指眼前的纸说道:“第一,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奏折都得用这种纸张书写,以便朕用鹅毛笔批阅。”
“第二,从现在开始,所有奏折都得本人自己书写,不得找人代写。我不管你的字写得好不好看,也不管你用什么字体书写,只要朕能看得懂,你们就得一字一字的都给朕写出来。只要你有耐心写,朕就有耐心看。每本奏折不必先交于翰林院手抄备份后,每次上朝时,直接在这呈与朕即可。待朕批阅完后,再交于翰林院备份。这也就是之前为什么要求每个人都要识字的原因了。”
“第三。”悠悠停了下来,微笑着拿起前面的纸张说道:“各位爱卿是否注意到这些纸张有何不同之处,不错!它们分别染上了不同的颜色。这白色是代表普通奏折,这黄色是特急奏折。有了这颜色的区分,朕可以先从外表直接分清事情重要性,从而可以优先处理,从而就不会耽误大事。”
“皇上圣明。”众臣叉手应道。
悠悠暗讽道:“圣明?待会就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说皇上圣明了。”
悠悠拿着白色纸张说道:“朕决定广开言路,允许你们每人写密折,在奏折里内附机要事件。若所言正确,朕采纳推广,若有不妥,朕也不会让他人知道。”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悠悠趁机看了看他们的反映,这密折果真如深水炸弹,就连万年潜水的沈枫也炸出水面来,总算从他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面容,就更别说他人了。
悠悠摆摆手,继续说道:“此举先从京官开始,至于地方官员,朕还是觉得有不妥之事,待朕考虑清楚之后再宣布。还有,特急奏折内不得附密折。退朝!”
悠悠离开后,众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开口。朝堂异常安静。玉清看着众臣们的表情,心中赞道:“悠悠此举真是高。只怕此时沈枫也束手无策了。即使是师生关系,那又怎么样?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名字会不会出现在密折上,遭人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