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字子师,东汉末年太原人,为除杀董卓立下汗马功劳,但是由于刚愎自用,又被李傕郭泗反杀。
这是一个悲情英雄,为守护大汉而死,自己既然作为王允之子万万不能让此事重演,不为别的,母亲郭氏对自己如此厚爱,自己难道不应该涌泉相报吗?
王允现在的官职是豫州刺史,回想着历史的进程,又连接上原主的残留记忆,王澈断定,这是中平元年,黄巾起义暴发之后。
这样说来就能解释自己身上的伤是怎样来的了。
忽然门外发生了一阵骚动,打破了王澈的思绪。
“玉儿,去看看是何人闹事?怎么能如此大声喧哗?”皱着眉头,王澈对着玉儿吩咐道。
“是,四公子。”玉儿双颊绯红,听到这些如蒙大赦,小声应允后,小跑着离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父亲王允……”躺在床上的王澈思绪飞升。
王澈可是正经的民族主义者,最喜欢的朝代不是盛唐,而是强汉。
曾有人这样说,诸朝皆弱亡,独汉以强灭。这话深得王澈的心。
更有那亘古一吼,“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着王澈。
而王允的一些作为,也是得到了王澈的理解,角色对调,让王澈站在王允的角度,恐怕是会更加激进。
“公子,是玲儿姑娘来了,却被布护院撞到了。”玉儿支支吾吾的说道。
“哦。”王澈皱了皱眉头,“玲儿姑娘现在在何处?”
“……”玉儿低着头支支吾吾似乎另有隐情。
“直言无妨。”王澈把玉儿叫到身旁,抓住她的手,和玉儿对视着。王澈在玉儿的眼中居然看到了慌乱……
“扶我起来,玉儿。”听了玉儿的话,王澈胸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公子,这样不太好吧?”玉儿看着眼前的四公子有些说不上来的变化。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出了事我负责!”王澈双手撑床准备起身,吓得玉儿感觉向前搀扶,少女的体香也着实让王澈手足无措。
这具身体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按照年龄来说,正是青春期,岂能安稳的躺在床上!更别说出现了王家护院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劣情况。更让王澈惊喜的是这身体居然在自动修复!
王澈也是对着身体了解甚多,才敢有此要求。这身体的体质本来就棒棒哒,出来肩膀上的有个血窟窿,其它也就是些刀伤划痕罢了,并无大碍。现在正是夏季,更不用担心着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王澈在玉儿的搀扶下才从床榻上起来,披上外衣活动了下身体,“天下诸位我王澈来了!你们做好准备!”王澈嘴里嘟囔着走出房门。
殊不知,这个日子被细心的玉儿记了下来,成为了一个重要的纪念日。
玉儿的搀扶下王澈缓慢的走着,仔细的观察着这些建筑物。而玉儿看着自家公子如同没事人,也放心了。
清晰的空气,古朴的建筑,身边的美人,让王澈有种身处梦中的梦幻感。若这是梦,我王澈也愿继续做下去!
诺大建筑群中除了玉儿和王澈,居然没有其它人。
“玉儿,这府中怎么我怎么看不到一人?”许久,王澈满腹狐疑的询问道。
“公子难道是傻了吗?我们府中出来几个护院还有几个丫鬟,其余的早已被老爷带走抵御黄巾贼了。”提道黄巾贼玉儿似乎痛恨无比。
“你似乎很痛恨这些黄巾贼?”王澈试探的询问道,怕触摸到玉儿的禁忌。
“可不得恨他们吗?是他们打伤了公子,害得……”说着说着玉儿头一低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上,害羞的说道,“害得玉儿担心公子这么长时间。”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王澈手足无措。
上一世为了,进特种部队,王澈除了休息就是学习,谈情说爱更是想都没有想过,好在原主留下的记忆中找到了办法。
“玉儿的心思我是知道的,我的心思玉儿难道不知道吗?”王澈故作深沉含情脉脉的说道。
此时玉儿的脸更红了。
一声巨嚎,打破了两人暧昧环境。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步伐。
“我在重申一遍,我是要给四公子送药的,耽误不得!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各位海涵,放我离去。”似乎是个女声。
“咬了我就要走,当真以为我好欺不成!”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爷们,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不能让她走!”其余众人大呼道。
“澈儿,你怎么在此地?”郭氏刚从厨房出来,准备去王澈的房间,不成想,扭头看到了王澈和玉儿鬼鬼祟祟的,怒斥道,“你不在床上躺着养伤,在这里胡闹做什么?”
郭氏板着脸给人极具威严的感觉,转头看向玉儿:“玉儿你不但不拦着四郎,居然还敢和他一起出来,你难道不知道四郎大病初愈吗?!若出了事你全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玉儿努了努嘴,没有说话只是底下了头,眼泪直往下流。
“母亲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有玉儿跟着呢。”王澈拍了拍胸膛。
看着王澈此刻的样子郭氏也只好作罢。
“那你们来此处做甚?”郭氏询问道,若不能给个完美的解释,恐怕少不了一顿臭骂。
“母亲是这样的……”王澈一五一十的道来。最后补了句,“我就是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打着王家的名头胡作非为。”
“这人也太可恶了,为娘也要瞧瞧。”郭氏也感觉出此事有些蹊跷。
其实玲儿姑娘很早就来了,只是被一群恶棍痞子困在了门口处,不得脱身,就连王府的护院都掺和了进去。
“打了我兄弟就要走,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门口处一个头领模样痛哭流涕道,身后还有一帮穿着破破烂烂的家伙跟着附和。
“你们这帮痞子要造反吗?”看到这群欺软怕硬的痞子,刚走到门口的王澈心中侠气横生,大声怒吼道。
看到自己少爷出来,一众护院先是一愣,可是看到身后的郭氏,便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般,目光变得坚毅。
“造反是不敢当,只是想为我兄弟讨回一公道!”头领振振有词道。
“公道?”王澈鄙夷道,“不让玲儿姑娘进我王府,就是诸位的公道么?”
“我兄弟的病为看好,这姑娘便要出来,我等便一直阻拦,她却告诉我等,要给劳什子四公子送药,让我兄弟等着。”头领一口气说完直勾勾的看着王澈,似乎并不畏惧官府。
“别的医师呢?”王澈问道。
“别的医师没有这个医术精湛。”头领愣了愣找了个不叫理由的理由来搪塞王澈。
王澈心里有了计较,这是州城,这里被黄巾军围困了,而眼前这群痞子,却不思守城,还要来王府门口闹腾。
要是说外面的黄巾军与这些人没有关系,王澈是万万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