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顺路。”萧萧跑过来挽着我的手,笑眯眯的跟小秦告别,乔莫见状也默不作声的跟上。
没走多远萧萧便问道:“难道你以前跟那个邢啸天认识?”
“不认识,神神叨叨的,吓我一跳,也不怕小秦误会。”
“哈哈哈哈……说不定人家就是个花花公子看上你了呢,瞧你长得也不差啊。”
“别乱说话,放心小秦撕了你的嘴。”
一路打打闹闹的回了宿舍,已接近黄昏,下了一锅面条,捧着碗吃的正欢,窗户突然被一阵强风吹来,我吸了吸鼻涕,刚想放下碗关窗户,一个黑影便跳了进来。
我吓的浑身一抖,滚烫的面条泼了一手,疼的我直接把碗摔了。
当我看清来人,便有些生气:“有门不走非要跳窗户,害得我面全洒了。”
他一声不吭的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团白色:“白虎交给你了。”
我伸手接住:“给我做什么?我哪里养得活?山里吃的多,为什么不养山里了?”
“你走之后,它就醒不过来了。”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他淡淡的说道。
我却心里没了主意,现在还小可以当小猫小狗养着,等它长大了可怎么办?
他说完见我没了言语便利索的从窗户跳了出去,我追到窗边:“吃了晚饭再走啊?”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不必了。”
我无奈的看着刚睡醒正跟沙发较劲的小老虎,苦苦思考该如何饲养,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块猪肉给它,它却只闻了一下,远远的躲进沙发底下,任凭我怎么哄也不出来。
眼看上班要迟到了,管不了许多,把门一锁路上买了俩包子就去上班,回来的路上买了一包奶粉和一个奶瓶,这么小的老虎,不吃肉总是要喝奶的吧,我自己思索着便冲了杯奶喂它。
喂了一个星期奶粉,便再也不喝了,我跑到集市买了牛肉,羊肉,鱼一一摆在它面前,它大摇大摆的一一闻了闻,摇摇头坐到床角一眼也不看了。
“不吃拉倒,你不吃我饿了。”我拍了拍它的脑袋自顾自的下面条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哼哼哧哧的吃面条时,它倒是一脸馋像的望着我,我灵机一动喂它吃面条,它出乎意料的吃的很欢,我笑嘻嘻的分了半碗面条给它,一人一虎吃的很欢。
后来的日子我吃什么它便吃什么,这家伙跟普通老虎真是不同,一个月下来倒把它喂得圆滚滚的,我心里忍不住高兴,看到它长得这么好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有了小虎的陪伴,一个人的日子过得倒也没那么无聊,小家伙每天吃的也不多,很好养,只是一个月多下来一点不见长大。
平静快乐的日子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某天下班回来,发现宿舍门口很多人,十分气愤的在说着什么,走近一听,原来是宿舍楼遭窃,很多人家都被洗劫一空。
我心中一紧,慌忙跑上楼,看着大开的门心里咯噔一声,我顾不得脏乱的房间到处搜索小虎,巴掌大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它了。
心里一股悲伤喷涌而出,却不知道能干些什么,我跑到派出所,警察看了我一眼说道:“家里被盗了?不见了什么都写下来吧。”
“我只想知道是谁偷的,有没有什么线索。”
“小姑娘,我们要是知道是谁早去抓了。现在的小偷真是越来越猖獗了,找到非揍他一顿不可。”警察无奈又恼火的说道。
我走出派出所,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已入秋的雨,一场比一场凉,我冻的缩脖子,却也不想回宿舍。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夜雨中走着,心里闷着一口气没地儿撒,怎么都觉得难受。
“嘿……小妹妹去哪儿啊?”呼的从背后传来一声极为猥琐的笑声,听得我汗毛倒竖,我没有回头,加快步伐往前走。
他见我想走,跑到我面前伸开手臂挡住我的去路:“别急着走嘛……我们聊聊。”
说着便伸手过来拉我,我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狠狠踢了他一脚:“滚开。”
他痛的一声惨叫,叫的我心里一抖,慌忙转身快速逃跑。
没跑出多远,那男人叫骂着追过来,满口污秽的脏话,他抓着我的头发使劲往旁边的树上撞,猛烈的撞击让我几乎晕厥。
他见我没了反抗,一把推倒在地上:“妈的,你个婊子再跑啊~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他一边骂着一边来脱我衣服,我心里骂了一句娘,使出全力反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夜色中,听着我心里一阵舒坦,他扯着我的头发想要把我拉开,我便越咬越紧。
“疯婆子,他妈的赶紧松口,不然今天老子干死你。”他不停的扯我头发,也不知掉了多少,心里一横,大不了剃光头,嘴里血腥气越来越浓,顺着下巴流到脖子,我想我现在跟僵尸没什么分别。
“谁在那儿?”一声男声响起。
“快……快救我,这疯婆子要咬死我了。”那猥琐男断了气似的声音从我的头顶飘过。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开始动手扯我,我想松口,却松不了口了,他用力想把我从猥琐男的脖子上拉下来,我的嘴巴却僵硬着不听使唤了。
那人大概是拉不开,放下我的手臂,蹲下来用手捏住我的鼻子说道:“放松。”
我慢慢放松力道,在快憋死,肺快炸开的前一秒松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那男的大把把那猥琐男拉开老远,我满嘴鲜血的抬头,黑暗中看不清人的长相,但听他的声音却如此熟悉。
“乔……乔莫。”我喘着粗气叫他的名字。
“段然?”他慌忙跑过来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我扶起来,满是关心的问道:“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我家招了贼,刚从派出所出来就遇见了这个色狼,差点没被他打死。”说完一阵头晕,便不省人事。
醒来便在医院了,天已经亮了,望着窗外,雨也停了。
乔莫抱着保温瓶进来,见我醒了便说:“正好,我给你弄了吃的。”
我刚准备坐起来头疼的我一阵惨叫,他见状忙过来扶我做好,才把保温瓶打开给我。
他递我一把勺子,说道:“医生说你脑震荡,又缺氧,才晕过去了。不过你放心,那天伤你的那个男人已经被抓了,街上无所事事的小流氓,你遇见他算你倒霉,话说回来他遇见你也很倒霉,脖子被你咬了那么大个洞,失血过多住院了,比你还惨。”
“那必须的,对我起色心,也不看看他是谁,你要是不来,我铁定能咬死他。”我气愤的说道。
“不过也要告诉你一个比较难过的事情。”他略显沉重。
我吃着医院食堂的饭菜,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情?”
“鉴于疼痛难忍,他抓掉了你一块头发,你头顶秃了一块。”他一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比划了一块是多大面积。
我看着他大拇指和食指中间那个圈,哀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