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或不做。
对封晋承来说,不仅是身体接触那么简单。他不想屈服于爷爷的算计,却又克制不住……箭在弦上的欲望。
身下这曼妙的身体,有着少女的娇美。不知什么原因,她只是安静的睡在枕头上,便叫他移不开视线。
眸色由浅渐深,男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随着眼中看到的曼妙山峦,性感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着…
曾经令人厌恶的唐清溪,几时竟媚成这样?
某处硬的发涨,他自嘲的勾起唇角,自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偏偏却沦落到……
暗沉的眸子敛起璀璨光华,烟灰色的丝绸薄被里,男人修长好看的手粗蛮的扯过她微温的小手…
如着了魔般,缓缓的带动着…从他的胸肌,到腹肌,最终落在如烙铁般坚硬地方。
从前怎么没发现,她的手……极好。
那软嫩的掌心碰到他本钱的瞬间,别扭的男人再顾不得面子,喟叹出声…
半小时后,
他爱上了,曾经最厌恶女人的…手。
畅快不过短暂的几秒,他悲哀的发现欲望,不但没纾解,反而更多了。
屹立不倒的棍子,皆因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
意识到自己从未如此失控,封晋承皱起眉头。猛然掀开被子,如逃跑的士兵般……离开了这个房间,再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清晨。
睡了一夜的唐清溪,休息的并不好。
她痛苦的坐起来,将脸上的头发撩开去。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底有着明显的乌青的黑眼圈。
昨天晚上,她总梦到封晋承对她又啃又咬,最后差点把她生吞活剥了。
不仅如此,这个流氓竟然还用她的手帮他……那个。那味道,到现在好像还残留在她掌心似的。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的包厢里,一想到那个梦,一脸嫌弃伸出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咦?
还真有一个奇怪的味道……
疑惑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一幕正巧被某个已经换上了笔挺西装的冷漠男人看在眼中。
她不由脸一热,却发现他率先移开了视线。
喂喂。
心虚什么?
他搞得好像……两人真发生了什么似的。
唐清溪顿时不痛快了,“你避开我视线干嘛?做亏心事了?我又不会吃了你。”挺着脊梁,她昂着纤细下巴像个小天鹅。
显然,某个脱线的女人,还不晓得自己是光溜溜的。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封晋承的视线,带着嫌恶,在她胸前来回移动了两次不屑的挪挪开了。
她敢发誓,那是讥笑和嘲讽。
瞬间防备的拉着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个眼睛。真倒霉,一醒过来就看到他。“我衣服呢?难道你……?禽兽,人渣,败类……”
“你金鱼投胎的吗,昨天在电梯里又吐又疯,当众学男人尿了一身。这么快就忘记了?这衣服你不要我拿走了。”
封晋承略过她话语里的字眼,云淡风轻的将装衣服的袋子提了提,转身迈着长腿就要离开……
“等等。”没穿衣服总好像矮人一截,听他讲的那些恶行,处在崩溃边缘的唐清溪,最后脑海里只留下了四个字。
尿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