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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学

经过一场窃窃私语的考试,我们顺利升入一年级了。一年级的班主任教的是语文,是个美女老师;我的拼音,就是她教会的,等到初中,周围很多同学拼音都不会时,我更加感激遇到一个好老师了;她生活中对我很好,颇多照顾,算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好老师吧。

一年级暑假期间秋种,家里去西地里撒粪肥;那时,我已经摸过几次拖拉机,也基本记得挡位;于是,就主动去挪动拖拉机,结果悲剧了,因为裤腿稍长,脚被绞进车带轮里,当时就看到骨头了,只觉得全省发冷,倒也没感觉疼痛。当时,磊哥也正在干农活,就由他急赤火燎地带我去冯庄医院看脚了;也幸得赶到的及时,现在腿脚如常,只是留下个疤罢了;等到脚上拆线后,我就可以去上学了。也许,正因为如此,她对我很是照顾,慢慢就熟捻起来了;那时她住校,我也就在放学后经常在她那里蹭一会儿;每天早晨,我也很乐意地帮她打一桶水,甚至是积极主动地履行这一“神圣职责”。

小孩子们喜欢追着打闹,而我尤甚;那一次,追的正凶时,前方目标突然转进屋内,而我反应不及,正撞在门框上,磕在额上眉间,顿时鲜血满额头;可把美女老师吓坏了,赶紧领我就医,在路上用手帕给我擦了擦额头,才看到原来虚惊一场,是一个小伤口。在她宿舍,她给我简单地处理下,就止住血了。也正应了陈老师那句话,“狗欢挨砖头,人欢栽跟头”;嘚,我还成了狗了。陈老师是一个可爱的老头,主要教数学,但也兼顾音乐和体育,小学时候,他老人家对我帮助也是极多的。

也正是这位老师,还真摊上一件大事儿:因为她就是临村人,在我们村也有同学,好姑娘总是不乏有追求者;也许是有些暧昧吧,正被班里的星星从门缝里看到,结果这家伙还是一个大嘴巴,进班里就宣扬开了;结果美女老师,发飙了,冲进班里扇了星星好多嘴巴子。星星固然是个大嘴巴子,但是老师的行为肯定不对,但是那个时候,不如现在开放,未出阁的姑娘的名声是极为重要的。这个美女老师,教完我们这一年,就离开了,着实令我系挂很久。

隔壁班的班主任,也是个年轻的女老师,是我们班“鸡蛋黄”的亲姐姐。因为一件奇葩的事情,我认识了这个女老师和一个同学史帅;有一天,隔壁班排座位,突然传来争吵声,我们就凑到门口瞧,原来是史帅哭喊着不跟女同学一桌儿,结果这位女老师就把史帅赶回家了;史帅家就在学校后门处,家里是个小卖部,离他班主任家也是很近的。史帅的爸妈也够疼他,第二天来时,就转到我们班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我觉得这家伙有意思,自然结交一番,在我厚皮赖脸的攻势下,我们算是狐朋狗友了;一个周末,他来找我玩儿,顺便就被我免费征用,帮我在麦垄里点种花生了;这小子手头很快,比我和母亲,都利索。也许是他在回家后跟他家长,说了当天的经历,第二天上学,他便不同我鬼混了。也不知,这货儿现在混得怎样了?有意思的是,前几年小时候带我玩儿的堂哥结婚了;而迎娶的那位正式史帅的大姐。

我哥虽然时常揍我,但是还是很照顾我的;一片儿的孩子有个叫卫东的欺负我,结果回头就被哥哥教训了,也许正是不打不相识,卫东也是个聪明人,主动跟我道歉,我们和解后一块儿玩的不错,现在这家伙已经当爹了,那小日子过得,令人羡慕啊;还有一个叫光辉的,因为我走路撞到他妹子,结果他那一顿噼里啪啦地揍,给我眼睛都打肿了,后来我哥也帮我出头了,消灭敌人的一种方法就是成为朋友,我们也算玩到一块去了。这么看来,我跟这个人挺聪明的;虽然,他不爱学习,但是总是能在身边聚拢一群“狐朋狗友”,这也是最令我羡慕的地方;这个哥哥,出来混的很早,今年已是家庭美满,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今年又新买一辆轿车,而我呢,刚出来混社会,第一份工作还是保安,知识改变命运,我怎么没看到呢???其实,也算是看到了吧,毕竟哥哥的财物都是通过他掌握的车床的技术挣得的。只是,到何时,我才能站稳脚跟,总不能凭借这样每天码字吧。

小男孩喜欢小女孩的话,也许会不断地捉弄和欺负她吧。当时,我喜欢欺负的女孩有两个,陈杰和杨娜;陈杰是陈星星的妹妹,这个女孩呀,明眸皓齿,煞是可爱;杨娜呢,小小人儿,就是个傻白甜。男孩子的发育,总是慢于女孩子的;等我觉得我喜欢她们的时候,她们都不在我身边了,我们三个分散在三个学校;这一错开,也真就错开了一辈子。我也有关注过她们;陈杰初中谈恋爱了,失恋了,后来结婚了;杨娜,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也有一些我至今想不明白的事情,她结婚与否我并不清楚,但是是有男朋友的。错开也好,但愿她们过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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