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脾经上的针全部拔掉,再次扎入一排新针,然后又重复到其他经脉,如此循环往复,直到银针不再变黑。
杨红军口中念念有词,含糊不清,当然,这也是他的目的,决不能让旁边这位观众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大慈悲心是;平等心是;无为心是;无染着心是;空观心是;恭敬心是;卑下心是;无杂乱心是;无见取心是;无上菩提心是。”嘿嘿,有没有很感兴趣?觉得非常神秘是吗?这不算什么,还有更猛的。
然后大喝一声:“阿弥陀佛,连菩萨都原谅了你,还不快快回转!”
中本太郎根本就没有看到杨红军的右手已经迅疾地戳中了小田芳子的百会,并且注入了九阳真气。进入到小田芳子脑内的九阳真气就像一股清风,将其脑内所有的经络血脉进行了一番清洗。
经过十二经脉的排毒,小田芳子醒过来是迟早的事情,注入九阳真气去除了脑神经内毒素遗留的麻痹和影响,小田芳子就像是大梦初醒般“阿伊”一声睁开了双眼。
小田芳子看到了身边自己的爱人,中本太郎喜极泪奔,抓住小田芳子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芳子,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小田芳子:“中本君,发生了什么事情?”
扭头看到了身边儿高大帅气的杨红军,对方脸上露出的笑容像是一抹阳光,让她觉得有些寒冷的心瞬间温暖许多。低头……她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不要管身上那些还没有取出来的银针,她竟然当着自己丈夫以外的一个男子裸露了自己的身体。小田芳子闭上了眼睛,羞愧到要死的地步。
中本太郎抚摸着自己最心爱人的脸颊,柔情万种地说:“没有关系的,这位先生是你的主治医生。芳子,你已经陷入了将近十个小时的昏迷状态,医生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救了你的命。而且,你的衣服是我脱的,我也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
小田芳子睁开双眼,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您,医生,谢谢您救了我的命。”
杨红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好了,请闭上你的双眼,我要为你去除身上的银针。”
小田芳子闭上眼睛一秒钟,中本太郎都没有来得及抬头,杨红军已经将拔下来的银针都扔到了身边的垃圾桶,轻轻地帮眼前的女人拉上被子:“尊敬的芳子小姐,你可以睁开双眼了。”
小田芳子很感动,对方的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关心,表现的就像是自己至亲的亲人,重生之后的她,觉得尤为重要。
杨红军拍拍手:“好了,祝您二位在南五过的愉快开心。”
中本太郎郑重的行了一个四十五度角的鞠躬:“请问,您的尊称可以告诉我吗?”
杨红军微微前倾:“非常荣幸,我的名字叫杨红军!我是东台县人,有时间的话,请二位到我家里去做客。”
山本太郎再次鞠躬:“非常荣幸,一定会去拜访的。”
等到杨红军拉开门走出去了,中本问:“芳子,你刚才有什么感觉吗?”
芳子努力回忆着说:“我在无尽的黑暗中走着,好累,好害怕。突然听到一声喊叫,说:阿弥陀佛,连菩萨都原谅了你,还不快快回转!然后,我如梦初醒,突然置身于一片光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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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军站在门口,一脸的严肃认真:“病人刚醒,不要有任何人进去打扰。”
“啊?这么快就醒了?”
“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我们这么多人已经是束手无策了啊。”
“哈哈,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说话的是刑大炮,他很兴奋,重重地在杨红军胸口锤了一拳。杨红军捂着胸口嗷嗷叫着爬在了立在墙边儿的柜子上。
刑大炮和其他人都被狠狠吓了一跳,众人也听到了刑大炮那一拳的响声,像是擂鼓一般。
良武安伸手去搀扶杨红军,那厮却哈哈笑着站了起来:“邢叔叔,下一次我可就真的给你打死了。”嘴里笑着,手还揉着胸口,龇牙咧嘴的。
“哈哈哈哈……你小子敢吓唬我?”
副省长彭浠水也是不可置信的样子,只是杨红军说了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皱着眉头看着,这小子竟然和省厅里这个无人敢惹外号刑大炮的家伙打得火热。
毛玉顺咳嗽了一下,提示他们注意一下领导的面子。说:“红军,这个外商很重要,你可不能开玩笑,病人真的醒过来了吗?”
杨红军站直了身体,像模像样地敬了一个礼:“报告毛厅长,按照您和各位领导的指示,经过我的辛苦治疗,病人已经苏醒,特勤杨红军顺利完成任务。”
病房的门被打开,窗帘也拉开了。
大家都看到了靠着坐在床上的小田芳子在向各位轻轻地挥手致意。
“哇,真的已经醒过来了,看起来病人状态很不错啊。”
“是啊,太神奇了,中毒到昏迷十多个小时,怎么可能现在竟然像一个无事人一般。”
毛玉顺、刑大炮、良武安对视一眼,十分满意。他们并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想要让这个神奇的家伙来试一试,没想到这么一件儿让省里领导头痛不已的事情,那么多省内顶尖的专家都无解的事情,这小子一来,迎刃而解啊,毫不费力气呀。
这时候,彭浠水也对杨红军有了一点的好感,伸出手来:“小同志,你干的好啊。”
原来跟副省长握手和平常人也没什么不一样么,杨红军笑着:“谢谢领导夸奖,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我要牢记时时刻刻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继续努力,为省厅赢得光荣。”
彭浠水笑呵呵:“说的好,毛厅长啊,我要建议省委给你们公安厅记上一功。”说完,转身往病房里去了。身后跟着一大帮子人。
良武安点了点杨红军,心说,这小子的口才真好,张嘴就来,还编的像模像样的。
看身边没人了,省人民医院的院长窦天培,握住了毛玉顺的手:“毛厅长,你们把这样一个人才留在公安系统,是不是有些屈才啊,不如让这位年轻人到我们医院来吧。可以为更多的人民服务,也不违背你们的遵旨。”
毛玉顺摇着对方的手,哈哈笑着:“窦院长,有些内情你是不知道,为了让这小子加入我们公安系统,我们是让了很大步的,这才让人家在我们省厅兼了一个职位啊。”
“哦,他在国内哪家医院工作?”
什么医院,根本不搭杠啊。毛玉顺无奈地笑着说:“这小子有一个外号,叫杨屠夫。”
窦天培大张着嘴没说出话来……这他娘的是哪跟哪儿呀?难道是自己见识浅薄吗?一个屠夫,这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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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三位老大请客,杨红军把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简单做了一个介绍。
然后,杨红军说:“初六我的门诊开张,您三位总得去一个给我撑撑场面吧?”
刑大炮笑的快要岔气儿了:“你一个十二平米的小门诊,让我们去给你撑场面?哈哈哈,我是不去,怕丢人!老毛你和老良选一个去吧。”
毛玉顺说:“哪有功夫?春节期间厅里事情那么多。要不老良你去吧。”
“得了,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在这儿先谢谢良叔叔您了。这才叫雪中送炭情谊真呐。”
良武安笑而不答。
杨红军说:“既然你们直升机给我接过来的,能不能还让直升机给我送回去呢?”
刑大炮说:“你小子是不是做梦呢?顶多给你报销路费,自己搭客车回去。”
杨红军满不在乎:“得了,下次您再召唤我,看看我还有没有这一次跑的这么勤快吧。”
“吆呵,你小子敢威胁公安厅长?哼,最多派一辆车送你回去。”
目的达到了,杨红军笑起来:“嘿嘿,这还差不多。”
吃饭的时候说好晚上住刑大炮家里,结果吃晚饭另外两位也非要去,杨红军认为其中有阴谋啊。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以后三个人直奔书房,刑大炮准备笔墨纸砚,毛玉顺和良武安伺候左右:“红军,来吧,随便儿写两幅字让我们饱饱眼福。”
杨红军嘿嘿笑着,缩在沙发上:“绝不,除非你们先告诉我,上一次那副字流落到哪里去了。”
“哦……”
“嗯……”
“啊……”
三位对视了一眼,三幅无奈的表情。
毛玉顺说:“那副字挂到我的书房里没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被一个老首长看中了,然后,老首长的老首长又看中了。现在,你的那副字应该挂在总书记的书房里了。”
“噗”杨红军要喷了,真的假的呀,有这么离奇吗?
杨红军站起来,在三位老大面前绕着沙发转了两圈:“我的字这么受人喜欢呐,真是比较意外啊。是不是也说明,我的字是比较值钱的呢?”
“你小子……”刑大炮又要憋不住了,杨红军赶紧给打住:“您别着急,我就是和您三位在议论这个可能性,请教一下,如果我上次写的那副字拿到市场上卖掉,能卖多少钱?嗨,别嫌我市侩,我现在不是做的事情比较多嘛,很缺钱啊。”
刑大炮是懂的书法作品的市场的,犹豫了下:“我说的也不太准确,就少不就多吧,我感觉五、六万是有人要的。”刑大炮自我诽腹:“我他娘的练了半辈子,一副作品也不过就是七八千块钱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杨红军跳起来:“那就是说,有可能八万、九万、或者十万也是有人要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