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佳蘅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蕴着别样的情绪,仿若在网织一个温柔的陷阱,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她没有过去,纪律笑笑,也不勉强她,自己主动坐过去。
经过刚才的玩闹,她的马尾有些松散,他取下她的发圈,任如瀑般的长发披散开来。发间淡淡的薰衣草香,是他熟悉的味道,怎么闻都闻不够。他甚至把自己家的洗发水换成了她用的牌子,沐浴过后,浴室里就弥漫着这种芳香的气味,令人迷醉。
他吻了吻她的头发,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她依然抗拒,抓着他的手臂不松。
纪律不想吓到她,便开玩笑说:“这种事一般都是男士优先,我先来。”
他说做就做,解开衬衣上面的几粒纽扣,把毛衣和衬衣一起脱了下来,扔在床下。精瘦的上半身直剌剌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她眼前。
吕佳蘅紧忙捂住眼睛,羞得面红耳赤。而纪律向来脸皮厚,何况只是光着上半身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害怕,他的胆子就更大,直接把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然后他扯过被子,蒙住两人,他吻着她说:“别紧张,现在谁也看不到了。”
她的衣服一件件被他脱下,直到两具青涩的身体坦诚相对,肌肤相贴,他才切实体会到以前的亲吻都是小浪花,现在才是波涛澎湃的时刻。
她的肌肤如细瓷般光洁柔滑,身体纤细得让他极为心疼,又极为沉迷。
两个人都是仅仅凭着本能在探索,吕佳蘅在这方面更是一张白纸。纪律试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进不去,急得出了一头汗。
“是这里吗?”他问她。
她又羞又气,反问:“你不是有经验吗?我怎么知道是哪里?”
“我看看。”他说着就要往后退。
吕佳蘅忙抓住他:“不可以!不许看!”
纪律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逗你玩的,我进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身用力一挺,就冲破了那道天然屏障,进去了!
她痛呼出声,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头发,颤着音说:“好痛……你别动!”
他吻着她蹙起的眉心安抚她:“刚开始都会痛的,忍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蘅丫听话,我轻点。”
他控制着力道,动作确实很轻,可她还是喊痛。他不敢放任,她在忍,他何尝不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忍到快要爆炸了。
他细细吻着她细白的脖子,小巧的耳垂,手抚摸着她的身体,等她慢慢适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没那么痛了。
他松了一口气,开始逐渐加重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
结束时,他吻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鬓角,在她耳边说:“蘅丫,你终于是我的了……”
吕佳蘅闭着眼睛推了推他,他退了出去,掀开被子看到洁白的床单上晕染了几片血迹,像是几朵在雪地里盛开的红莲花。
他心疼极了,把她搂在怀里问:“是不是很痛?”
她没说话,安静的窝在他怀里,像只受伤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