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牵着吕佳蘅,进到附近的一栋高档公寓楼里。这栋公寓名字叫聆风阁,位于小区的楼王位置,一共有三十八层,是当地最高的居住建筑。一楼是挑高了三层的大堂,二至三十七层是两梯两户的大平层,三十八层是顶层复式,只有一户。楼盘是纪元地产开发的,顶楼没有卖,被纪颂先留着当第二居所用了,有时也会带着家人来小住几天。
纪律说在那里看雪和在其他地方看不一样。他刷卡打开了房门,把还在门口犹豫的吕佳蘅一把拉了进去。
他说不用怕,这里只有我和你。
房子是纯欧式的装修,客厅中空,上面吊着大大的水晶灯。地砖是仿古大理石的,墙壁上挂着大幅的油画,实木的旋转楼梯直通二楼。
吕佳蘅有种置身于城堡中的感觉。纪律搂着看呆了的她,说惊喜还在后面,他摁了下遥控器,墙上的窗帘竟然自动向两边打开,露出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
他把她拉到窗边,说蘅丫你看,那里是滑冰场,那里是学校,那里是摩天轮公园,那里是凤鸣山,在这里可以一览全市的风景。现在整个城市都被大雪覆盖,寒风漫卷雪花扑面而来,却被玻璃遮挡在外面,化成丝丝缕缕的水滴,曲曲弯弯的往下流淌。
他把她圈在怀里,吻着她有些发烫的脸颊,说:“蘅丫,我早就想带你来这里了。我一直忍,忍得好辛苦,今天就让我满足一下行吗?”
他不等她的答复,就将她扳过来面对着她,低头吻住了她。她往后退缩了一下,背靠着落地玻璃,有些惊慌失措。他用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别怕,蘅丫,别怕……”
他继续吻她,吻得比之前几次都要深,都要久,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再也跑不掉。
在这个大雪纷飞的下午,在这个城市的至高处,两个年轻的灵魂深深陷入了喷薄的情欲里,一起悸动,一起沉沦,一起迷失……
前几次在别处他吻她,偷偷摸摸的,刺激却短暂,总感觉意犹未尽。
在很多夜晚,他想她想得睡不着觉时,盯着摆在床头柜上的她的照片,那时他就在想这丫头把他折磨得好惨,总有一天他要讨回来。
他发誓一定要狠狠的爱她,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经过了那么多波折,悲悲欢欢,分分合合,一路走来,他对她的爱越发深沉,爱到骨子里,融入到基因中,散发在记忆里。
所以他说他不能没有她,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分开。
她的面颊如绯红娇艳的花朵,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时却染了烟雨变得迷迷蒙蒙。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她还是下意识的阻止了他。
但这一次纪律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即便她抓着他的手臂,他的手依然在她的腰间流连,抚摸到她细滑温暖的肌肤,他有点失控。
他们靠的那么近,吕佳蘅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即害怕又着急,可她越挣扎他就搂得越紧。
他把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一下拉开了外套的拉链,脱掉外套扔在一边。然后开始动手解她棉服的扣子,吕佳蘅抓住他的手,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看到她惊慌又可怜的小模样,纪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润低沉,他说:“蘅丫,我想要你,我等不到十八岁了。现在给我好不好?”
她低垂着眼眸,神色纠结。他从额头一路向下吻到她的嘴唇,然后又问了句:“好不好?”
她不回答,他就继续吻,她的纠结在逐渐变得混沌的大脑里消散。棉服的扣子什么时候被他全部解开了都不知道。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走进自己位于一楼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神色慌张的看着他,揪紧他的衣服不松手。
纪律失笑,摸着她的头说:“别怕,相信我,我有经验。”
吕佳蘅一听忽地皱起眉头,抓住他的衣领,力道大得要把他给勒死。
纪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解释道:“看的看的,日本两性科教片!和宗炜一起看的!”
这小子为了力证清白,不惜出卖“战友”。
吕佳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慢慢松了手上的力道。纪律笑着咳了一下,问:“你想谋杀亲夫啊?”
吕佳蘅抬腿蹬了他一下,却刚好碰到他那里,疼得他闷哼一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半天没动。
“怎么了?你压死我了,快起来!”吕佳蘅在他身下左动右动,用手推他。
他抓住她的手,固定在枕头上,极力忍耐着说:“别乱动!宝贝,你刚才差点把你夫君我给废了。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你一下?”
他说着就开始咯吱她,她最怕痒了,边躲闪边连声求饶。
“改了没有?还敢不敢打夫君?”他笑着问她。
“不敢了!”她已被他逼到床角缩成一团,像只淘气的猫咪。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