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芷,我知晓你需要我,芷芷,我想通了。你的孩子我会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儿看待,你可愿意原谅我?”白芷隐隐约约听到沘源的声音,不太确切。
白芷摩挲冰凉的镜柄,看着镜中的沘源蓦然长笑:“沘源,阿钰他爹是谁我不知道,我曾经也以为阿钰是你的孩儿,为此我忧闷过。”白芷避开欺身过来想一探究竟的文狸,朝镜中道:“你前几日说你在三月前才晓得阿钰,我便知道,你不可能是阿钰的阿爹。”
镜子中的沘源将要说些什么,镜子就被文狸“收了”回去。
白芷:“......”文狸总是这样让她不尽兴,让她先诓沘源给她一片龙鳞在手镜子也不迟。相比要帝君他老人家的心头一碗血,似乎沘源的龙鳞更方便罢,且不是沘源现在就在昆仑虚。
文狸将镜子宝贝似的擦了擦,放在胸襟。白芷鄙夷道:“毛都掉光了还要照镜子,门口那面月镜似乎更适合文狸你罢。”
文狸手里的小镜子同月镜本为一体,不过当年白芷蹦得太厉害,一不小心将月镜的一角打碎,文狸便将碎的那一角拾起来,做成一面精致的小镜儿贴身携带。
“殿下怎么会认为阿钰小殿下是沘源君的孩儿?这似乎不太合理。”文狸递给白芷一杯茶问道。
白芷理所当然道:“我统共就暗恋且接触过三位神君,连炜断袖了,苏衍投胎转世了,沘源是唯一仅存的硕果,阿钰的父君理所当然是他。”她是神片刻,放下杯盏道:“沘源三月前,也是我将将醒来之后才知道阿钰,那他定定不是阿钰的父君。文狸,你不必气得吹胡子瞪眼,损了你不太咋样的皮相。”
文狸收起冒出来的胡须问道:“殿下,想必阿钰小殿下与你说过,元徽帝君苏衍就是他的父君。”
白芷听得此言,阴测测一笑:“说起来,文狸,这一笔账我还没同你算呢,我本来将它抛到九霄云外,被你这么一点,我便想了起来。你说,我将你养在神殿后面的池塘里的那几尾锦鲤烤了如何?”
文狸干咳一声道:“殿下,你醒来之时我便告诉过你,帝君他老人家确实是阿钰小殿下的父君,但你何曾信过。”
白芷讶异道:“元徽帝君苏衍真的是阿钰的父君?”
“千真万确”
白芷拈花一笑:“文狸,你怎么不说命格是阿钰的父君呢?貌似,我同命格交好,他是阿钰的父君机会莫约更大些。”
文狸一哽张口无言,呐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