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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
“都是什么人？”
“一个是城东卖点心的商人，另一个是城南老师。唯一共同点是两个人风评都一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没有任何联系？”
“我尝试找到他们的内在联系，没用。你看那张纸，”吴念因为不敢抬左手，看起来指着一个不明所以的方向。当然，客厅也就那一张桌子，好找，“看上去就是一次毫无特殊规律的袭击，当然，我想说是泄愤也没问题。”
崔螭看着纸愣了一下，字龙飞凤舞，看那五个圈的杂乱程度，应该一开始是两个人的关系图，后来加上了之前死的三个人。推测大概是推翻又重写，一层盖着一层，只能看出几个字，“你让我看鬼画符是在暗示什么吗？”
“暗示我思考了，然后出问题了，所以让我安心养老好不好？”吴念右手揉脖子揉的差不多，终于放下来，“我这是节约时间，反正都是错的，你看了也没意义。”
“你说的泄愤是什么意思？”若曦突然问了一句，崔螭也反应过来盯着吴念。
“旁边不是还有两张图么？看了就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拿出照片的瞬间，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看不到明显的外伤，但死相狰狞，明显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另一个看上去是吊死的死相，舌头伸得老长，眼睛几乎要爆出来。
相对之前确实是下了狠手。
“尸体带回来了？”
“你觉得他们敢么？”
崔陨私看着吴念老大爷看戏般的眼神，嘴角肌肉一抽：“你和我去走一趟。”
“鬼多。”
“我在。”
“伤员。”
“我治。”
“那我怕行不行？”吴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看崔螭噎了一下，笑立刻从眼睛里透出来，隔了那么一段距离也很明显，“开玩笑的。我特想去，你别后悔就行。”
被下套了，该死。
不过话说回来，人鱼这地方，除了他带谁都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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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多贩夫走卒，房子低矮，一般院子里都连带着小房子做作坊，没有也会自己在屋子里隔出一个。那个商人就死在自家的作坊里，取货人第二天取货时发现的尸体。
邻居正在安慰哭泣的女人，场面仿佛传销洗脑现场。
两人说明来意之后不出意外被拒绝了，吴念凑过去说了几句话，两个妇人的眼神肃然起敬，行礼请两人进去。
崔陨私关上门瞥了一眼外面问：“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是牧师选出来的，现在是奉行神旨。”
“你真敢说……”
“我不信这个，说了就说了呗，倒是你，”吴念扫视四周，尸体在案板和烤炉之间，面粉翻了，留下很多印记，“真让你说，那多不合适。”
这话他确实不能说，毕竟现在代表着妖族，即便真的不信神，个人的想法必须藏起来些。吴念确确实实是为自己想，多少有些感动。
“毕竟，你看着那么毛躁，他们不会信的。”吴念回头看着他笑，不得不说，打理之后确实人摸狗样的，但并不影响崔螭在得知自己浪费表情之后想打他，“壁炉那边情况怎么样？”
“没灭多久，还有点火星。”偏头盯着看了一会儿，“最里面有几根碳化的木柴，被踢碎了一部分。”
“哦。”吴念应了一声，蹲着看面粉周围的痕迹，滚动，跺脚，还有一些脚印，当然，毫无疑问里面没有凶手的痕迹。
“你觉得这里像什么？”崔螭扫视了一圈，看向吴念的眼睛里闪着光。
“火场。”
